所以沈青山站起身来,恼怒至极。
沈青山所处的营帐,是冯渊的营帐,所以比较宽敞,视野也不错。由于众人要在此地议事,所以这里就成了南行队伍的中军帐。
帐中主位的太师椅为冯渊所有,两旁摆放了十几把椅子,都是南行队伍的富家商号的长者,和经常参加议事之人所有。
此时沈青山站起来,走到刘公子身边,提起他的衣襟说:“快说,你身上的鲜血是怎么来的?”
刘公子冷笑一声,斜视着沈青山,眼神里装满了仇恨的说:“这位大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爷爷我随便的杀个人,穿上他的血衣,不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啪”
沈青山狠狠地打了刘公子一个耳光,神情极其的悲痛,眼神里冒着怒火,恨恨地说:“你怎可如此狠毒,你怎可如此狠毒!”
“你他娘的吵什么,爷爷为了成此大事杀个人算什么。若不是你个老东西坏了爷爷的事,爷爷现在早就押着白花花的银子,享福去了。”
刘公子说完,便从腰间迅速的拿出一把匕首,趁着沈青山毫无防备,便向沈青山的肋间刺去。
正在此危机的时刻,一直飞镖突然而至,打在了刘公子的虎口之上,刘公子手中的匕首,随着他“啊”的一声惨叫,应声落地。
沈青山这时才发现自己险遭毒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混账东西,你怎敢伤害我的父亲。”
和风一个箭步冲上来,劈头盖脸的怒打了刘公子。
沈青山闻之此言,倒是欣慰的笑了出来。看着来自己在和风的心目中,早就是他的父亲了……
沈家的大门外,一条小巷是通往沈家的必经之路,花清香和蝶儿,冬儿飞身而至,隐藏在小巷的房顶之上。
稍后,只见合冲和沈乙等人带着他们的人马,可说是浩浩荡荡的,雄赳赳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依然是沈乙这个老奸贼,合冲则走在其身后,思索着今日的战术。
合冲现在如丧家之犬,今日一战便是他翻盘的机会,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沈乙这个老奸贼知道自己的杀神门已经覆灭,会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取而代之。
“站住”
这一群只贪钱财,不讲道义的乌合之众,正在脑子中向往美好的未来,被人吆喝一声,倒是被惊住了,不得已停下了谋财的脚步。
“沈乙,合冲,你们吧沈仓交出来,小爷今天就饶你们不死。”
天长和雨夕横在路中间,挡住了沈乙,合冲的人的去路。
天长和雨夕是奉命行事,所以毫无忌惮,也没有了富家子弟的风范,倒像是两个劫道的匪徒,嚣张的不成样子。
“天长,雨夕,怎么了,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劫匪啊!”
沈乙似笑非笑的看着天长和雨夕,倒是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但是他的眼神中,明明又装满了狡诈和狠毒,更多的是冷漠和无情。
“沈乙,把沈仓交出来,小爷饶你们不死。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休想争得我沈家的财产。”
雨夕今天唱的是主角,所以表现的既无知又愚蠢,把一个爱家护家的孩子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更何况,装傻充愣本就是雨夕的拿手好戏。
“雨夕,我的三少爷,老夫把沈仓交给你,你有当如何啊?”
沈乙知道沈家的三公子以前是个傻子,但是传闻毕竟是传闻,并没有可信度,所以沈乙便想借此机会,取消雨夕。
“沈乙,你个老匹夫,竟敢招人冒充沈仓谋算我沈家的财产,看小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雨夕故意的表现的痴傻一点,连那个诡计多端的合冲都给骗过去了。
合冲暗想,雨夕被自己的母亲一步一步的逼向了绝路,又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现在又经历了丧母之痛,还要被沈家的人排斥,即便是铁打的金刚,也禁不住这样的折磨,看来雨夕真的是受刺激了。
雨夕说完,便向沈乙冲过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老匹夫,小爷打死你。”
雨夕一动手,隐藏在众人之中的杀神门的余孽,便一拥而上,围攻沈雨夕。
天长和雨夕便于众人打在一起,雨夕和天长的功夫可是不简单,二人专门捡着会武功的人打,再有花清香,的暗器暗中相助,这些人很快便倒在地上,三五天之内是不能作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