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看着差不多了,不忘花清香叮嘱的不要“恋战之言”,看着正在打的热火朝天的沈雨夕说:“三哥不可恋战,撤。”
“四弟,我还想再打一会儿。”
沈雨夕打的得心应手,不愿放弃,像个孩子一样如鱼得水般戏耍这些人。
天长看着三哥开心的样子,心中高兴,但是花清香的命令不能违抗,否则会坏了大事,所以天长脑子里的坏水冒了出来,“三哥,那你去跟大嫂请示吧!”说完便飞身而去。
“臭小子。”沈雨夕看着天长的那一脸坏笑,知道天长已经知道了自己暗恋大嫂的秘密,不得已随着天长飞身而去。
花清香在房顶上看得清楚,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沈雨夕对自己早生情愫。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使沈雨夕迷途知返,弃暗投明。
但是花清香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而且,在她的心中,除了雨轩没有别人的位置。
雨堂如此,雨夕亦如此。
花清香这的很庆幸,雨堂和雨夕都是明理之人,没有为了得到自己而兄弟相残,她现在只希望,雨堂和雨夕都能得到自己的幸福,早日成家立业。
“臭小子”花清香随口一说,便飞身而去。
静心堂内,空气异常的紧张。
老太君坐在主位上,面似冰霜。
在老太君身边侍奉的安然和锦绣都严阵以待,面无表情。
左手边,是晴柔,觅珊和婉玉三姐妹,沈青峰,悦环和刚刚恢复健康的喜眉姐妹。
右手边依次是沈雨轩,雨堂,雨夕,天长,雨琪,雨瑶和雨兰。
左右站立的则是各方的掌事婆子和大丫鬟,在往后站的则是沈家的家奴院工。
在静心堂的中间位置,有几把椅子,做的便是沈乙和合冲等人。那些同行者,没有什么身份的人,都只能站在他们身后。
沈家的人基本上已经到齐了,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静心堂内摆满了盛开的应季花朵,花香四溢,五彩缤纷,遮盖了花清香的体香。
花清香躲在老太君身后的屏风后面,屏风上表面画的是一副青山绿水,小溪潺潺的山水画。此话出于汴梁城中的名师之手,远观此画,你甚至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身临其境。
老太君雍容华贵,端庄的坐在主位上,神色严厉,不怒自威。
“沈乙老先生,您可找到沈仓了吗?”
老太君说完此话,自己都觉得恶心。沈仓这个名字本就是自己随便说出的名字,现在倒是让沈乙把这个人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不是笑话吗?
“老太君,沈乙不负您的重托,把沈仓,您的亲人给您带来了。”
沈乙躬身施礼,眼神中的阴暗可以冰冷整个世界。
沈乙这一生都没有做过正经的营生,但是他的日子却过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都是他偷奸取巧,榨取别人的钱财而得
他的卑鄙手段无耻到让人咋舌,他脑子中的谋虑深不可测,而此时,他的眼神中,装满了邪恶。
“沈仓,还不快见过老太君。”
沈乙一直在盯着老太君看,表情中有一丝的不屑,说出了这几个字。
这时,沈乙带带过来的人中,有一人站了起来,迈步来到老太君的近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磕头说:“沈仓见过老太君,多年不见,老太君一向可好?”
老太君假意惊喜的说:“沈仓,你抬起头来,让老身看看,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变迁,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知道内情的沈家人,无不赞叹老太君的戏码唱的有多好,同时都觉得此事之荒唐。
但是为了引出杀神门和沈家在华阴县隐藏的敌手,又不能不这么做。
所以荒唐也好,心酸也好,沈家人都要唱好这出戏。
而对于沈乙来说,他的心中所想就是,“老太婆,你要什么,爷爷就给你什么。只要可也可以得到沈家的财产,手段便可无所不用其极。”
合冲现在只想坐实了自己便是沈家庶子的身份,重建杀神门
众人在心中的较量完全没有带到表面上,所以,静心堂的气氛只是一如的紧张,并没有恶化。
沈仓慢慢的抬起头,眼含拿着泪水看着老太君,说:“老太君,岁月无情,沈仓老了。”说完,这个自称是沈仓的人摸着泪水,表现出与老太君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样子。
老太君仔细的观察着这个自称沈仓的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中等,长相一般,一脸的沧桑,但是皮肤却是极好的,眼泪说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