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法子,其一为激将法,其二为美人计。
凌霄殿后院温泉池旁的树丛中,一大早就蹲了两个娇小的人影。
那边就是水池子,烈天问每天一大早都会到这儿泡泡温泉。小楼指着朝南的一片水光,见维绢点点头,立刻拉着她蹑足潜行过去。
这样好吗?万一他……兽性大发,那我岂不……”绢恐欢得双手直颤抖。
放心啦,我就躲在这儿,他若敢乱来,我马上抢天呼地,把所有的人都引来。”
那我不是更无地自容了?”维绢还是觉得她这招美人计,根本是肉包子打狗,拿她当牺牲品。
说的也是。好,不引人来,我直接用这个对付她。那是她的傍身暗器蚀骨散,袭击华仲阳的那四、五个地痞,就是被这个给整得惨兮兮的。
这样……妥当吗?维绢仍是惴惴难安。
万无一失。小楼特别加强语气,以稳定她的心绪。瞧,他已经来了。
维绢仰首上望,果见一名光裸的男子,在水池里自在悠游。
他好壮!”维绢禁不住赞叹。单从背脊即可窥闭他的伟健,皮肤虽然白皙,但厚实有力。
很诱惑人心吧?小楼瞅见她陶醉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已成功了一半。
“可是我……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呀,她是个家教甚严的黄花大闺女,怎可如此不成体统地去招惹男人?
别可是了,机会难得,倘使你能一举功成,不但我和仲郎会感激你一辈子,你自己也能因此消受飞来的艳福呀!”
“又在滥用成语了。是她这个艳福下去给人家消受的吧?万一他认为我是一个轻薄的女子,而瞧不起我,怎久办?
“他敢?小楼龇牙咧嘴的,一副又想干架的模样,真是没气质!
“你又打不过他,就算他真的做了,你又怎能……”唉!这女人怎么这样罗嗦?小楼憋不住了,伸手至维绢背心,用力一推----
“啊!!”咚!直线落水,登时水花四溢。
“你是什么人?烈天问的头湿淋淋地由水中冒出。维绢猛然一惊!他离她仅一步之遥,慌张地往后跌倒,稍稳住身子以后,心绪也才慢慢跟着和缓。
“对不住,我、我是厨房里负责打扫的丫鬟……刚刚从那儿经过,一失足就……糟糕,烈天问竟然狎着不正经的目光打量她,那垂涎的馋相,好像她是一块可口的红烧肉。
“这么美的厨娘?把你放在那又热又湿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烈火问的嘴角闪过嘲弄。你叫什么来着?我怎地觉得你好面善,像在哪儿见过?”
奴婢小名绢绢,只在院子里和主子过几次面,没想到您那么好的记性。”她羞涩地低低垂下螓首,始骇然发现,小楼为她穿上的这套纯白衫裙,一浸到水里,竟全透明了起来。呵!维绢低呼一声,仓卒躲进水里,只余一个美丽的脑袋瓜子,冒在水面上。
烈天问见她慌张失措的稚嫩举动,更觉兴致勃发。既然‘失足’了,索性侍候我沐浴更衣吧。坏坏地拉着她的手,搁在自己宽广的胸前。从这儿,到后头,全都搓一遍。
什么?即使泡在热呼呼的温泉里,她的双手依然吓得冰冷。我……不要,我从来没有……她小脸一阵红透,非常俏丽可爱又清纯。
你从没碰过男人?原来还是一只雏儿。烈天问心中升起莫名的兴奋。
不是的,我……”
不是?那么你是有过男人喽?他的火燃得奠名其妙,但他就是火大。两手箝住维绢的香肩,霸道地向自己的胸膛。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那是很久以前,我……我曾偷偷的……亲过我的表哥,你……放开我?因激烈挣扎,维绢一个身形不稳,险险惨道灭顶。好在烈天问及时搀扶住,才设让水进鼻口。
你的表哥是谁?他的手顶着她的小蛮腰,就再也没有移开的意思。
你太放肆了。”维绢的脸更红了,几乎连身子都成红通通的一如婴孩般纯稚可人。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关你什么事?”
见她粉脸生花一如绝美的名画,烈天问有点魂飞魄散。他也阅女无数,然而,这般天真无邪、秀雅出尘的女子,还没上手,先自酥了心魂。他要她。即便明知她十成十是蓄意落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他还是非得到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