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类似的事件发生。”他承诺。
“你……怎么解决这件事?”她转过头审视他的眼神。在消失的两个月中,他一定做了什么。她了解莫殷磊的个性是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但是若有人逾了界,他肯定不会太仁慈。
莫殷磊不语。
以牙还牙、不择手段的过程中,多多少少一定会涉险。而她不愿他为了她冒任何危险。“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看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一切都依循正途。”他知道她的顾虑:他不会赶尽杀绝,但是那些人为一己之私,罔顾人命的做法,绝对不容宽贷。
“那方大哥呢?”
“我让他回南方去了。他离开太久,该回去看看了。”莫殷磊说,不过他却故意不提他顺便办些‘事’。
“原来如此。”浣儿放心地偎回他的怀抱。
莫殷磊用手指梳理浣儿长而乌亮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几乎对指尖柔滑的触感上了瘾。浣儿则闭着眼,温婉地任他抚弄她的秀发。
“你刚刚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吗?在想什么?”他对她柔顺带着淡淡香味的头发有些着迷,手指留恋不去。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的爹娘感情很好,令人羡慕。”
“他们在年轻时,曾经遭遇过你想不到的风浪和历练,早看透了许多事。他们坚贞的感情,是用刻骨铭心的血泪磨难换来的。”
“真的吗?改天说给我听。”浣儿感兴趣地抬起头,睁着圆亮的大眼看他。
“没问题。”莫殷磊点点头。
她偎回他坚实的怀里。
“对了,我还听娘说你以前曾经跟过一位住在天山的‘假大夫’学医?”她好奇地问,言语间藏着轻淡的笑意。
“你听到的还真多。”莫殷磊拥紧她笑道。
“告诉我。”她拉住他的袖子,软语央求着。
“他是江湖有名的神医,但脾气古怪也是非常出名。有一次,他来岩叶山庄作客,同时见我和流墨的资质不错,便坚持要收我们两个为徒。”
“但是娘反对?”浣儿猜想心软的夫人肯定舍不得让儿子上山苦修。“当时娘直指师父的鼻子大骂他是欺世盗名的‘假大夫’。他一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嘲笑他的名字,那次他被娘戳到毕生痛处,师父他老人家差点气绝。”
浣儿格格笑出声。“既是神医,怎么取名为贾代敷呢?”
“只能怪师父他老人家的爹娘,当初怎么也没想到他以后竟然会以行医为志。”
“真可怜了他老人家。”浣儿对他无限同情。
“说到行医,我突然想到应该要看看你的伤口,诊察一下这两个月来的愈合程度。”说着他立即掀起她的衣衫,惹得浣儿一声惊呼。
“大哥,你在做什么?干么翻我的衣裳?”她红了脸,双手快速压下他的魔掌。
“不翻衣裳,怎么看你的伤?”他的口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浣儿结巴着。他怎么如此大胆?
“我们即将成为夫妻,还要避讳什么?”强硬的大掌不顾她的意愿,又要拉开她的衣摆。
“我……我好了……没有大碍了……”她惊惶得抓住衣领,想跳下他的膝头,他看透她的意图,早一步搂住她,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好了?不会这么快吧?我记得我开的药方中,没有这么神奇的仙丹妙药啊!”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慌张失措的羞怯模样。
“别这样,大哥。”她的语气已近乎哀求。要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她怎么做得出来?
“你的身子早被我看光了,也教我摸遍,现在害羞不嫌太晚了?”他提醒她,眼底一片捉弄的神色,浣儿闻言愣了愣。“什……什么时候?骗人!”她怎么没有印象?
她一脸不信地瞪着他,认定他在诓她。
莫殷磊不发一语,忽然搂着她一起滚上床榻,像惩罚似的,用他的重量将她牢牢锁在身下,同时也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伤处。
“你忘了,两个月前我将你从死神手中抢回你?当时,我完全不假他人之手,整整照顾你十多天。上药、更衣、净身、喂食,没一项遗漏。.“
浣儿一听,只觉耳畔轰然一响,顿时张口哑然地望着他。“你……不是洗春照顾我的吗?”她记得从她清醒后,都是洗春帮她上药更衣。所以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也都是洗春照顾她,因此她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