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东西要大家一块分享嘛!大哥独藏美人在院,连瞧都不许瞧一眼,其他兄弟姐妹都眼谗。”南四痞笑道。
深怕兄弟瞧见什么不该瞧的,冉阳忍痛扯好陆从致散乱的衣衫,只是她小脸涨红,小唇红肿丰润,此刻的模样更是妩媚诱人。
“别说诨话,赶紧下去。”冉阳再斥。
南四若是乖乖听话,那就不是南四了。
“只许大哥做诨事,不许四弟说诨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说罢,还对垂首的从致抛了一记媚眉。
“南段楼,给我滚出去!”冉阳一怒,南府得震动。南段楼举起双手,退后几步。“大哥我家中尚有娇妻幼子,你别乱来呀!”
话毕,动作迅速地退出门。
从致嫌弃地抹了一把唇,问:“他就是南段楼,弱水楼的楼主?”怎看都不像是做大事的人,缺了几分魄力。
冉阳墨眸一暗,不作答。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要搬家。忙!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与此同时,西府易家书房。
易河难得端坐在案前,俊美的玉脸泛青,案前摆满凌乱的账册,仿佛正在嘲笑他的无能。一室寂静只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易家账房总管寒仲秋,立于一旁,不敢作声。
不过半旬,仅五日,打自易河成亲以来易家生意被天青庄抢了一桩又一桩,每一桩都是真金白银。
就像被一只异常聪明又疯的狗咬住不放。
明知是姓郁所下的毒/手,但却苦无证据。
在商言商,谁有本领做成生意,是他个人的本领。而易河的本领看来比天青庄的主人稍为逊色。
因此,寒仲秋该如何安慰主子的自尊心?
干脆沉默。
静了一会,易河揉了揉咬得酸软的牙齿,对寒仲秋说:“我要会一会郁青。你去安排。”
“呃……”
寒仲秋脸有难色,提醒道:“郁公子极少亲自处理生意,都是沈掌柜出面。要见他恐怕不易。”
他的主子冷扫了他一眼,不悦地反问:“要是随意能见,我还需要你去安排吗?”说罢,不顾一桌账册未阅,离座起身。
“爷,这是上哪?”
他这一天的工作尚未开始,就想跑?!
易河摸着手臂,衣衫下有几排可爱的牙齿,都是出自他妻子的杰作。她动情之时,咬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不是自己的妻,而是仇人。
最近生意被抢,折损了不少银两,但易河的心思全都是易夫人身上。这小女子勾起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我心生不悦,得寻夫人降降火。你有异议吗?”见寒仲秋秀气的脸颊因主子没羞没臊的言语微微泛红,易河头也不回地跨出书房,大步回汇洋楼。
凉国上下都等着那受不住克妻之力的齐五香消玉殒的消息。
偏这位齐五不但吃好喝好,一张清雅的脸容白里透红,春风满脸,容光焕发,虽行到哪都受人注目,却无一点被克的迹状。
午后,用过午膳,郁青喜欢散步,自两日前发现了易府后院的湘湖,景色谊人,草与树青嫩可爱,她这两日独自前来。
一来是散散饭气,二来是动动脑筋,又可躲开易家奴仆的注视。她终会离开此地,不愿过多暴露自己的长相。
春日已临,寒冷渐远,青草在滋长。湖岸上植着两排垂柳,她缓缓地穿过柳树,迎着春阳和春风。
忽地,有一把熟悉的声音唤她:“青丫头!”
这世上只得两人如此唤自己。除了陆从致这不愿认小的女子,就只有丰叔了。她脚一住,旋身张目四望。
那声音又传入耳边:“看上来。”
声,从上而至。
郁青一抬首,见丰叔坐在一棵柳枝上,垂眸看她作一身妇人打扮,眼中又惊又诧。“从致去哪了?怎是你在易家?”
那日看到郁青的来信,他辞别了秀姨,立刻南下,直奔西府。
一路上听闻都是易河顺利娶妻的消息,与信中所言有异。丰叔决定先行到西府向易府的新妇问个究竟。
可惜他看到的是郁青,而不是陆从致。
郁青细细与丰叔道来前因后果。
丰叔听后,久久不能自己。陆从致是他的承诺,他承诺过护她安危,他承诺过的……现下却被人劫持,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