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最后者那就……令人堪优了。
看来是面相太好招惹的祸根,不论男女都是危险之事。
见其竖起三根修长的指。
唉!
旱苗喜雨膏号称凉国第一厉害的“补”药,凡中此药者,无药可解,若不与女/男结合,便全身腐烂而亡。
下药者根本没有留余地,非要与其成好事方休。
瞧他是尚武之人,应能忍一时,带他出森林,再寻名花娘解决。
“小女知道近路。侠士再忍一忍,等出了林子,马上去清华坊,坊内的姑娘都不错。”说罢,陆雪想扶他起身。
却被柳七一把推开,刹不住脚步,陆雪跌坐在地,摔痛了屁股。她不悦地骂道:“你这人怎能这样?小女是好心为你,不忍你腐烂而死。”
柳七用力地眨了一下眼,强迫自己睁眼瞪着她,一脸愤怒地回骂:“谁要你好心啊!身为女人竟敢怂恿男子上花楼。老子二十四年的清白……清白是要留给我娘子的,怎……怎许旁的女子夺去,更何况是……是青……楼女子!呸!”骂到最后他已没力气了,不住的喘息。
真是吃古不化。
陆雪暗骂一句,又觉得他有清俊的相貌,却是一名磊落光明的君子。现今世道多少男人不是一妻几妾,喜享齐人之福,又上花楼调情或置外室。
父亲只有母亲一名妻子,母亲去世多年,也不见其再寻。
而他竟有几分像自己固执多情的父亲。
“你不找,会腐烂而死。不过一次罢了,可救回你的性命。”陆雪不忍心见如此君子就此而亡,好心规劝。
柳七却不领情。
“死就死。我这身子只留给我娘子。”
还真没见这般“惜肉”的男人。
陆雪见他脸容更加红,喘息更重,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估计再不救就晚了。一道念头从脑海闪过,她大着胆子又靠近,问道:“侠士可有婚配?”
柳七摇首,不明其意。
“嘻嘻……小女也没有呢。正好。”一但下定决定,陆雪向来不是矫情的女子,一双如玉的小手搭上柳七烫热的脸庞。
明显感觉到男子身体那份极力压抑的渴求。
“你……你作什么?”柳七惊慌地看着她,如此靠近一股清雅的幽香窜入鼻,他得咬紧牙关方能压下。
陆雪不答反问:“不知侠士如何称呼?”
“柳门柳致知,江湖称在下为柳七。”
“啊,原来侠士就是让整个江湖侠女倒追的柳七俊呀!”也难怪,这“俊”字不掺半点水分。
从不曾被女子如此大胆又直接的调侃,害柳七俊一惊。
陆雪接下来的话,不止上让他惊,更是怕,又添了几分恐,总之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既然柳七公子未婚,小女也未嫁,不如就指天为媒,你我今日结成夫妻吧!”
“为……为什么?”柳七过于惊吓,实在挤不出其他话语,只能问原因。
“嗯。”
陆雪认真地思考一下,答:“因这时在此的人是我呀!”见他没有马上点头答应,她又问:“柳七公子觉得不喜欢我的脸相?还是讨厌我呀?”
柳七摇首,心想:这姑娘的脸相不止倾国倾城,甚至是倾家荡产,杀身成仁,也大把男儿前仆后继呀。
“那柳七公子有什么好犹疑的?我也是头一回向人求亲,你若是不应,怕要羞杀人了。”
“你当真不愧随了我这个江湖人?”柳七在挣扎。他挣扎不是因为在生死关头,而是第一眼早被眼前的美人勾了魂。
陆雪仆入他怀,以行动告知。
美人在怀呀!美人。
况,他虽姓柳,但不是柳下,与那坐怀不乱的男子不同。他反手抱着这俱娇躯,顿时发麻发痛的感觉更浓更胀。
顺着本能他埋入陆雪的锁骨间,吻着那娇嫩的滋味,引得陆雪“呵呵”大笑。男人已无法忍耐了——
陆雪虽然害羞,但该提的总还是要提的。“夫君稍等,等——”
那人迷糊地应了声:“等……什么……”
“小女是乐清人氏,姓陆名雪,家父以教书为——”
那个“生”字被男子激动又火热的吻堵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陆雪之名怎在哪听说过。听闻乐清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