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未亡人_作者:猛哥哥(148)

2017-12-30 猛哥哥

  她赌自己对霍遇还有点用处,要不然他不会留她这么多天。

  “只会嘴硬的东西。”他冷笑,捏住卿卿的两颊bī她抬头看着自己,卿卿的脖子被他拔得难受,困难地发出□□来。

  孟九瞧见了,在二人脚下叫唤着打转。

  霍遇一脚把它踢出门去,反锁了门。

  卿卿扑上门框,yù打开门逃脱,被他捞着一把细腰后退,扔到放着茶水的几案上。

  卿卿倒下去时头发全都甩到一边,漆黑的发掩住她受惊苍白的脸。

  霍遇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却看见她额头红了一片。因为她皮肤太娇嫩,这点伤看起来有些恐怖,他手上的力道不觉松了,换做扶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抚上卿卿额上的红肿,“疼不疼?”

  “不疼。”

  他使力按下去,卿卿立马反shexing地叫出声来。

  “有苦不说,活该。”

  他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取了药给她敷上。

  “这是那个胡女送来的,我不穿就没得穿了。”

  “本王就爱看你不穿的模样。”

  他低头凝视,卿卿的睫毛在烛光下一颤一颤,脑海里却想的是她□□在自己身下如只小shòu惊叫的模样。

  只是想到那纤尘不染的身体已足以让他下腹不受控制,他进一步捏住卿卿的腕子。

  “本王日夜所想,都是扒了你的衣服,用铁链拴住你,让你像只母狗一样求着本王爱你,要你。”

  “呸。”卿卿啐他一口,满目厌恶之qíng。

  “嗤…”他脸皮是惯常的厚,“只是想想而已,你想试试?”

  “我人已在你手上,你又何必出言侮rǔ。”

  “只是说我心中所想,怎称得上侮rǔ?”

  他一步步吻上她的发丝,鼻尖触着她发丝的香气,那时北邙山雨后的味道,是一种青涩的美妙。

  他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卿卿面红耳赤。

  “卿卿到底是脸皮子薄。”

  他心qíng大悦,抱起她、走向那层层帐子后的软榻,动作连贯流畅。

  卿卿知道这时硬碰硬的结果是什么,可当霍遇覆上身来的时刻,她胃里翻江倒海,趴在chuáng边gān呕了起来。

  霍遇揪起她后领,将她翻身趴在chuáng上,“小小年纪一身骚,只怕是个天生的狐狸jīng,本王今日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jīng。”

  他下身浴火,那硬邦邦的铁柱紧紧贴着少女后臀,随她的挣扎那里更加肿热,他甚至顾不上脱衣,一手伸到卿卿的胸前捞着她的rǔ儿,一手去扯她下身的衣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却是一阵如急于般没有章法的敲门声。

  “王爷!大事不好!霍骋出事了!”哈尔日在外头焦急喊道。

  霍遇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们是不会来叨扰自己的,他提起裤子,用被子盖住卿卿,穿好衣走了出去。

  第二日的晌午霍遇才回到山庄,卿卿原本是防御姿态,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姿势别扭,遂放松了警惕。

  她渐渐发现,越是怕他,他越是过分欺rǔ。

  哈尔日端着药盘,放在桌上:“孟姑娘,劳烦你为王爷上药。”

  卿卿有些犹豫,“我…”

  霍遇厌烦地瞪哈尔日一眼,“赶紧滚出去,看着就心烦。”

  哈尔日赶忙出去关上门。

  霍遇的伤都在背上,他自行趴上chuáng,撩开衣服。

  卿卿望了眼他的背都发怵,那一道道鞭痕,不知是犯了多大事。

  她端着药上前,用帕子沾着药水,先小心翼翼碰到他的背,见他无事,才放心大胆地给他擦药。

  她毕竟没做过这种事,下手没有轻重,有时自己都感觉重了些,但霍遇一声不吭,就像睡着了一样。

  她好奇地绕到前面去看他醒着没有,结果正对上他的眼睛。

  “药都抹完了?”

  “还没…不疼么?”

  “又不是你们姑娘家,屁大点儿伤就哭哭啼啼。”

  卿卿见他自己都说了不疼,就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霍遇匆匆离去,是为霍骋的事。

  霍骋大前天夜里去消香坊,见他心仪的那位姑娘被人当众羞rǔ,一个失手就打死了那人。

  好巧不巧,被他打死的人正是成王妃的娘家弟弟,成王自不肯放过霍遇手下的人,当夜霍骋就被送去了廷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