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道:“回王爷,华伶美人与这位姑娘正好在花园附近争吵,我正是在gān活的时候看到的。”
“那你看到了些什么?”
“因距离远,我只是远远看到,仿佛是这位姑娘先对华伶美人不逊…甚至…推搡了美人,而后美人才动手。”
“小女奴,你可知在本王面前说谎是什么下场?”
“回王爷,卿卿没有说谎。”
她目光坚定,一双珍宝似的眸子扰得晋王心烦意乱。
晋王语气一松,“既然有人看见了,那这次错不全在华伶。你们两人都给本王好好反省!”
卿卿松一口气时,却听晋王道:“小女奴留下,本王有话问你。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卿卿眼底颤动,耳边脚步声音匆匆,很快复而寂静。
一声凌厉的鞭打声响起,卿卿只觉得自己的要被这鞭子劈成两半,但她不敢问,也不敢呼疼。
“知道为何打你?”
卿卿疼得泪湿睫毛,抬起头,执拗地摇头。
“本王打你,因为你用你肮脏的鞋弄脏了本王的书房。”
他说罢,又一鞭子落在了卿卿的胸前。她怕伤到脸,将脖颈后仰,这个姿态令她看上去像只高傲的孔雀,她分明浑身战栗。
“这一鞭子,因为你不反抗,令本王的鞭子毁了你的这身皮。”
卿卿不想再受下一鞭,她哭道:“我知错了,求王爷…放过我。”
“一个牲畜不如的罪奴也敢在本王面前自称为‘我’?你是谁?”
“我是北邙山…战俘营的奴隶。”
“你是谁?”
“我是…我是王爷府中的侍婢。”
“你是谁?”
他一遍一遍,面无表qíng地重复这个问题。
如同那种不知死期的恐惧,卿卿连绝望的机会都没有。
“卿卿…卿卿是王爷的奴隶,是王爷的奴隶,我是卿卿…”
“既然是本王的奴隶,莫说是这北邙山,就算放眼天下,你也只有本王一个主子。”
卿卿重复一遍他的话,“卿卿只有王爷一个主子。”
“知道了就快滚。”
卿卿的胸口很快出现两条红痕,她夜里点灯查看伤处,怕是必须得留下疤痕。没有女子不爱惜自己身体,她也是如此的。
第二天郑永一早去给王爷请安,卿卿趁无人时拦住他,问他讨了上次给他的药方,郑永见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痕,问道:“可是王爷打你了?”
卿卿道:“是我做错事。”
卿卿将自己为华伶欺骗晋王一事告诉了郑永,郑永讶异地看着她:“算你走运!竟能捡回一条命。”
郑永见她一副无yù无求的模样,又心疼起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弄来药。”
郑永做事从不拖沓,第二天就给卿卿拿来了药。鞭痕逐渐见形,两道红痕极为刺眼。
卿卿只敢在夜里众人都睡去时上药。
王府的夜太冷了,她一个人守住一间偏院,山风似索命的恶鬼,叫她心惊胆战。
一到夜里,各种声音都格外清晰,风声、落叶声、哀怨的笛声,以及脑海里那些和杀戮有关的声音。
似有人踢她的屋门,她匆匆披上衣服,问道:“何人?”
“是我。”
是晋王的声音。
卿卿生怕自己慢了,晋王又会给她一顿鞭打,于是赤脚踩在地上,给他开门。
晋王环视了一周她住的屋子,问道:“可是你方才chuī笛子了?”
卿卿退开几步说道:“卿卿没有chuī笛。”
她方才正在给自己伤口上药,听到敲门声急忙披上衣服,此刻衣衫有失整洁,薄薄的一层外衣披在□□的皮肤外,并没有掩盖住她心里的羞耻。
逐渐,心口肌肤一热,她低头,晋王轻轻揭开她胸前的衣物。
“王爷…”
“你这小女奴,莫不是山间狐妖?”
他的手指在少女柔柔的rǔ上摩挲,卿卿如同冰封,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
“还是艳鬼?本王真心挖出你这对眼珠子,它一看本王,本王就心痒。是谁叫你来勾引本王的?嗯?”
他的声音低沉,气息落在卿卿□□的脖颈上,暧昧又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