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轻笑一声,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给他下药,然后赌一定会怀上他的孩子。我赌赢了,然后他娶我了。”她看着舒念初惊讶的样子,又笑笑,“我好像从未跟你讲过我有孩子吧?”
“没有。”舒念初记得童心还比她小两岁,却比她结婚的时间长,那不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童心又笑了,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窝,显得既妩媚又可爱。
舒念初不说话了。
“可我最后还是赌输了,我看到卓一凡和他的旧qíng人在一起,当年我用那样的手段bī他们分手,想不到多年后他们还是相逢了,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卓一凡自始自终都不是我的,这么多年来坚持而下的婚姻只是我的执念罢了,我现在该醒了……”童心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倾泻口,兀自喃喃自语着,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接着拿起雨伞朝舒念初挥挥手,然后独自步入雨幕中。
舒念初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童心,就像看着她自己一样,感觉眼楮酸酸的。于是她也撑起伞往台阶下走,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只是凭藉往常的路线走到捷运入口,然后进站。出站的时候,她却发现坐过头了,于是想又进站往回坐,不想最后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步出捷运门口了。
舒念初茫然地站在人来人往的月台,嘲讽自己哪是机器人,只是一个笨蛋而已,就像杜嘉若说过的。这么多年来,她深信不疑。她看了眼手里的小蛋糕,地笑一笑,然后旋身进站,这一次她终于坐对了。
出了捷运口,舒念初慢慢往回走,忽然来手机铃声响起,她立刻接起,本来死寂般的胸口猛地怦抨直跳起来,她拚命道歉,直说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她挂断手机,开始狂奔。
杜懿 撑着大大的伞站在公寓门口,在听到老师说他妈妈马上就来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可俊秀的脸蛋还是隐隐藏着担优,忽然他的眼楮一亮,欢快地喊道∶“马麻、马麻……”
舒念初看到杜懿 ,飞快地向他跑来,然后一把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向你道歉哦。”她不停地说着。
“没关系。”杜懿 善解人意地说,忽然他皱了皱眉,小嘴嘟嚷,“马麻,你先放开我,我有点疼……”话音一落,杜懿 手臂上的倏地一松,他舒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紧张起来,他惊惶地喊道∶“马麻,你怎么哭了?”
杜懿 拚命擦拭着舒念初脸上渍堤似的眼泪,他慌乱得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哭了,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他赶紧道∶“马麻,你别哭了,是不是我不给你抱,所以你哭了?那我给你抱,你就别哭了。”
舒念初任由杜懿 扑到她怀中,也任由自己泪如雨下。
是夜,舒念初静静地坐在chuáng上等杜嘉若从书房中出来,晚风从未闭合的窗户fèng隙中chuī入,她感到一丝凉意,于是起身去关窗,转过身来就看到杜嘉若从卧室门口走进来。
杜嘉若颇有些烦躁地扒弄着乌黑、浓密的头发,一手解着衬衫的钮扣,锐利的黑眸在屋内逡巡一圈后,发现了安静地站在窗前的舒念初。
杜嘉若凝视着她脂粉未施的白净脸蛋,炙热的目光又滑过她未有衣物遮盖的纤白手臂,一瞬间燥热的yù念在脑海中升腾而起。他慢慢解着钮扣,在解到第三颗后就不动了。
“过来。”杜嘉若低沉、喑哑的声音令舒念初浑身一震,这还是这两天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她慢慢地移动身体,缓缓地靠近杜嘉若,时间就如从海绵里挤水一样,难耐而冗长。异的是,杜嘉若似乎格外有耐心,等舒念初终于在他面前站定时,他依然一动也不动。
“跟我进来。”杜嘉若忽然扣住舒念初的手臂,就要将她拉进浴室。
“我洗过了……啊!”舒念初错愕地yù挣扎,可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就被拉进了浴室,然后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推坐在地上。
舒念初微蹙着眉,想着他还在生气,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忽然,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还有一股淡淡的腥气,她蓦地红了脸,抬起头,下一秒耳根通红。
“舔它。”杜嘉若握住从解开的裤子拉链中挣脱出的硬挺jīng身,慢慢bī近跌坐在地上的舒念初,故意让紫胀的圆头贴在她的唇上,并且用手在她有退却之意的前一秒紧紧地箍住她细瘦的肩膀,这几天沉和在他胸臆的闷气必须由她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