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初被他按住动弹不得,最初的羞赧如同她挣扎间流逝的力气一样,逐渐地退去了,留下来的只有无奈。这种事qíng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她何必矫qíng呢?只是莫名地觉得难过。她稍稍抬起螓首,望着正定定注视着她的杜嘉若,他的眼睛就像深积的潭水。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垂下眼帘,然后乖顺地张开小嘴慢慢将他的yù身含了进来。
空旷的浴室在安静了几秒后,逐渐响起了暧味的水声,夹杂着压抑的低喘声。舒念初努力地张大小嘴,觉得嘴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了,她无助地抬眼看向杜嘉若,却不料满脸狰狞的男人反在她口中抽撤得更加粗bào。她被呛了一声,下一瞬又被粗硕的yù物堵住了小口,她呜咽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舒念初只觉得眼前发黑时,嘴里的xing器在一阵抽搐、痉挛后,终于归于平静。她清醒过来时,嘴里还含着大量腥浓的浊液,溢出的浊白还沾在嘴角。
犹自粗喘的杜嘉若以手扣住她的下巴,qiáng硬地命令道:“吞下去。”
像是未经过任何的思考,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舒念初乖乖地吞下了腥咸的液体。
还有些呆愣的舒念初忽然被抱上了洗手台,她轻叫了一声,忽感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杜嘉若剥掉,扔在地上。她慌乱地想要阻止他脱衣的动作,无奈她的动作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无措地想要掩住已然赤luǒ的胸部,祈求地对他说:“我、我今天不想做……”
正在解掉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的杜嘉若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不费一丝力气地拉开舒念初的大腿,将自己的xing器抵在紧紧闭合的花瓣上,慢慢地磨蹭着,“可是我想,怎么办?”
舒念初觉得自己像是汪洋上漂浮的一块浮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海làng压在她身上,令她昏昏沉沉,头脑yù裂。
后来舒念初醒了过来,张开酸涩的眼晴,静静凝视着天花板,然后微微转过头去,看着放得整整齐齐的枕头,她知道杜嘉若已经离开一会,于是她撑起身子从chuáng上起来。身上酸麻的感觉很熟悉,她也习惯了忍耐。但脚落地的时候,舒念初还是受不住地咬住唇,她低头看胸口斑驳的红痕,安慰自己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再也不会有这种困扰了。
第十章
舒念初慢慢地站起身子,照例先去叫杜懿 起chuáng,就算被折磨得再过分,她也会做好这件事qíng。跟往常一样,做一顿杜懿 喜欢吃的早餐,然后陪着他一起站在公寓楼前等校车来接。
平常这个时候杜懿 总是很安静的,但今天他却仰起小脑袋,转着圆溜溜的眼楮看着舒念初。舒念初一笑,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问:“小懿是不是想和妈妈说什么?”
杜懿 学大人皱了皱眉,然后郑重其事地问∶“马麻,以后你迂会哭吗?”
舒念初一愣,原来他还在意着昨天的事qíng,果然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唬弄的。她极轻地叹息一声,蹲下身来和他平视,认真地看着他的眼楮,回答道∶“不会了。”
杜懿 闻言,立即舒展眉眼,欢天喜地道∶“真的?马麻你不会骗我的,对吧?”
舒念初的眼晴笑成两弩月牙,诚恳地抚慰杜懿 幼小的心贡,坚定地说∶“不骗你。”
杜懿 满足了。这时校车慢慢地开过来,他迈着ròuròu的小腿跑过去,临上车时又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悦耳的童声dàng漾在清晨的风里,“马麻你跟我保证。”
舒念初一怔,笑着朝他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声音温柔地道∶“妈妈保证。”
杜懿 笑了,然后心满意足地上了车。
舒念初看这绝尘而去的校车,嘴角依然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她没有说谎,她再也不想哭了,这场时间长达九年的梦,也应该醒醒了。她低头摸着已经空dàng的无名指,又抬头看了看澄澈的天空。真好,今天终于不下雨了。
“你说什么?”在一瞬间的错传之后,杜嘉若从电脑荧幕前抬起冰冷的眸子,瞪着眼前这个五年来首次踏入他书房的女人。
舒念初将视线从漆黑的窗外收回来,她终于熬到星期五的晚上,选择这个时间点说出来再合适不过,她头一次毫不回避地直视着他的眼楮,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离婚吧。”
空气里一时陷入沉寂中,轻到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不过十几秒后,规律的键盘声又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