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利用勾玉里摄出的光辉控制村民,控制其攻击怪人,怪人被阿素和卞先生夹攻,有点忙不过来。
我趁机偷袭想去揭开怪人的斗笠看看模样,被他提前发现一脚把我踹到了树上去,我撞在一个qiáng壮的村民身上,他把我按在下面,流着哈喇子想吃我。
我掐住壮男的脖子阻止他咬人,其余村民围过来的时候,我提高音量大叫救命,卞先生和阿素被怪人缠住了,只有小苏离得我最近。
她边打村民边回头看我,她来救我时,脚步顿了一会儿,然后才上前帮忙。
卞先生战斗力下降被怪人打得落花流水,吐了几口鲜血,他还是不屈不挠地缠上怪人,还冲我们喊道:“你们快走!我后面跟来!”
咱们几个不会上演走不走的问题,越拖越不利,我牵着小苏穿过拥挤的人群,井盖被封死了,我流汗揭盖,盖子牢牢地封在井口,像涂过胶水一般。
我找来工具砸井盖,中途我被怪人给拽走了,他想杀了我,卞先生屡次阻挡,我在中间被他们拉得晕头转向。
井盖被阿素砸开以后,她立即过来帮忙,我跳井之前,把棍子横she到了怪人的斗笠上,斗笠掉地,他的脸上是熟悉的黑面具。
掉在白世界里的我不禁愣神,怎么又是面具男?
阿素扯起我的后衣领叫我赶快跑,小苏不满道:“跑什么呀,都逃脱了,不等你的卞哥吗?危机关头可看出来你是什么人了,只顾自己逃。”
阿素并不解释什么,但是我懂她。
小苏指责阿素也不过是为了指责而指责,我们停顿的时间里,卞先生从漩涡外进来了,他臭骂我们拖拖拉拉,从后面推着我们跌跌撞撞扎进了镜子里。
来到第三世界的枯井里,我们贴墙而站,井壁里出来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我们一人一脚把他踹了进去,也不知时空漩涡什么时候转移,他出来几次我们就踹了几次,其中踹得最狠的就属我,我还吐了几口黏痰过去,最近上火,痰有点绿。
他的黑面具上终于有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面具男气得身体颤抖,恨不得立马弄死我。
我好几次想揭开他的面具看,都遗憾地失了手。
时空漩涡消失后,众人缓缓呼了一口气。
仰头一望,枯井高深。
我们采用叠罗汉的方式爬上去,最先上去的人放了木桶下来接人。外面没有行尸走ròu般的村民,四周空dàng冷清,暗夜寂静无声。
我们充满戒备地走了一路,村庄里的确没有呆滞游走的人,晚上视线不清,但是依然能见村庄的破败和萧条,一座座漏风的房屋没有半点人气,活像个鬼屋。
随意找了个破屋睡下,老鼠蟑螂到处爬。
卞先生气色不好,他靠在墙上气息虚弱,看来又受伤了。我找来木柴和稻糙升火,阿素搜出一件衣服披在卞先生身上,他转瞬即逝地勾了一下唇角,闭眼假寐。
阿素在火堆旁暖了自己的身子,又拥抱卞先生给他暖身,我烤过火以后坐到他们中间去,硬生生挤开阿素,帮她做传递温暖的事。
卞先生睁了一下眼皮,劲道十足地把我撞开了,我怕阿素又给她表哥取暖,就从背包里掏出所有的衣服给卞先生盖上。
这一晚,是我守得夜。
☆、雪崩
日光投下,村庄的模样展现在大家面前,破房烂瓦,枯树烂路,也只是村庄的一角,它太过荒芜和凄凉,像一个被遗忘已久的地方。
从村里出去偶然遇到了一个砍树的樵夫,他老气横秋地说,那个村子几百年前就没人了,上个年代闹过饥荒,一年四季gān旱,野菜吃光了吃树皮,树皮没了,就开始人吃人,大多先从女人和小孩开始吃,吃完了才吃男人。
他祖上就是从村子里出来的幸存者。
我听了一阵反胃,小苏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有我背上的一只小鬼,边听边舔嘴。
樵夫好心指路,我们跋山涉水地出去招车,招车的任务阿素自动请缨,她勾引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色胚,上车后,他们聊得骚是我从未见过的骚。
色胚司机暂且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儿,我也就忍住了。
下车后,让我开心的是阿素转瞬换了一副冷面孔把色胚司机殴打了一顿。因为司机不知好歹地想和阿素一夜qíng,说了很多下流的话,还想揩油阿素的屁股。
被打的司机叫嚣着要报警,我们默契地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