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书怡举起手来,她不想错过这件伟大的事qíng。
“你去gān嘛!”致远看她那种跃跃yù试,说道:“论武力,你不如月姑娘,论机巧,你过于死板认真。”
书怡不乐意了,看他们说的这么热闹,却没有带上自己,说道:“这么有意义的事qíng,我也要出一份力,多一个人总会有好处的。”
“你老老实实待着就是出力了。”致远说的是事实,书怡确实难以在这种事qíng上起到什么作用。
书怡见对致远说无用,便看向了流光,她知道这次流光才是统筹的人,问道“流光姐,带上我吧,你连致远都能带着了,多我一个没什么!”
第七十一章 帝王心
流光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说服致远,只是因为从其中看到了端倪,已经对于一串事qíng有了自己的推测,对书怡说道:“额,小怡,我和你们说出事实,是因为我不想对朋友隐瞒,但这种事qíng,你们不适合太多的参与,能帮我引开外围的人,我已经很感谢了。如果能够成功,还需要你来接应我们了,你和致远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吧。”
“哎,好吧。”书怡有些垂头丧气,但她不是那种小孩子了,知道一些事qíng她去了反而更乱,只是遗憾不能亲眼看见那种场面了。
流光看了看书怡,然后又看了看致远,说道:“致远,我记得你当初在龙骧的时候说,你来自帝都,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最适合潜入。”
致远立刻便答道:“三日之后的晚上最适宜,因为第四日陛下需要祭祖,那时候防备就会更严苛,而第三日的晚上,官员都不会留在皇城之内,早早的回去准备了,禁卫军也会松懈,来准备转日的工作。可是……”
他顿了顿又说道:“那个时候最适宜,却也最不适宜,虽然皇城防备松懈,但那日所有的兵力都会击中陛下和其后宫的居所,恐怕连只蚊子都无法飞入。”
“好,那三日之后就拜托你了。”流光没有想太多,她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着充足的凭借,这三年她无论枪法还是剑法都有着质的飞跃,从罗婴留下的行囊之中,更加领悟了罗家武艺的jīng华。
“恩,到时候我们在东门集合。”
几人定好了时间也就纷纷散去了,短短三日,他们都有着自己要做的事qíng,流光也需要时间去思考对策。
她即将面对的是帝王,必须要想到一切的可能xing,然后通过推理判断,以及对于各种xing格的一种琢磨规划出一种合理。
帝都的宫殿之中
皇座之上,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人人,手中拿着笔,在描摹这什么!
若是细细看去,也是一副竹子,与伍子柳的到有几分形色,但神韵却差了很多。
他的笔静静地顿了一下,说到:“你来了!”
“孩儿拜见父王!”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中年人跪下,行了一礼。
“何事,让你再度见朕”中年人放下了笔,转头看向了身旁的人,这是他的皇儿,也是唯一的皇儿,七皇子,赵睿。他本有四个皇子,但是有三位年轻气盛,少年时期就对于权势充满着yù望,对官员和王侯过度的打压,还没有能力之时就开始主张中央集权,太过盛气凌人,最后因各种原因不幸夭折,这是他仅存的一个儿子,也正是未来的太子。
赵睿站起身来,又看见他的父亲在画着这些画,劝道:“父王,您不要在画这些了,江山已经危在旦夕了,您就听我一言吧!”
中年人眉毛一起,一种威严的气势由内而发的散露,说道:“你又来劝我jiāo出兵权?你当真以为封平王能够守信,就算他现在可以,那他大权在握的时候,还会像现在如此么?生于皇家最不该相信的便是亲人。当初镇南王不也是承诺衷心守护南安,对太上皇勤勤勉勉,兢兢业业,如今呢?”
中年人就是当代南安的国君,赵勤。
赵睿见他总是提起这些陈年往事,说道:“为何还要执着这些,您看看现在的局势,可不是这般容易就能对付的。”
赵勤摇了摇头,继续拿起了笔,说道:“等,忍,你太没有耐心了,你的几个哥哥便是因为太过心急而惨遭非命,人都说帝王权力至上,谁知却连自己的骨ròu都保不住的痛苦。你什么都不要做,十年过后,一切自会风平làng静。寡人自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