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岛刘chūn生
刘chūn生亲启:
公子沉疴未愈,望得医治。
杨无邪
杨总管:
我识数。这只是一件事。
另外,请将苏楼主的病qíng描述一下,我会转jiāo给顾二。要是他能治,我们就应下这桩事。
元岛刘chūn生
刘chūn生亲启:
公子少年时心脉为内里所伤,属寒xing。言及另一事,可否遣人至金风细雨楼襄助?
杨无邪
杨总管亲启:
此伤可治,余腊月来访。
元岛顾飞白
杨总管:
元岛人不多,未必能周转开来。要不换成再给你们造四座塔?我觉得[划掉的“八”]九这个数字比五要好。
元岛刘chūn生
刘chūn生亲启:
不必建塔。若不得暇,不妨作罢。
苏梦枕
苏楼主亲启:
见信如晤。吾有二女,长者唤陆常仪,亦习剑。待其事毕,自将来访。
元岛袁松声
袁先生亲启:
多有劳烦。
苏梦枕
苏楼主亲启:
见信如晤。事出有变,常娘或不得往,吾幼女将代之。其唤陈照水,虽不长于武功,然数术jīng绝,亦为良才。
元岛袁松声
杨总管亲启:
见信如晤。吾儿年幼,秉xing纯良,万望看顾。
元岛袁松声
苏梦枕慢慢翻看着和元岛往来的信件,然后停在这一份上。
“吾儿年幼,秉xing纯良,万望看顾。”
他的父亲请求袁松声照看他,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
天下的父亲,大抵都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sf姑娘点的番外。恩,苏楼主的戏份应该是足足的,内容也是我以前就设定好的故事背景,只是感觉有些多余从正文中删掉了。
什么,ooc?我什么都不知道【顶锅盖逃
☆、年清彰
陈照水才踏上元岛的土地,她的两个师兄就已经向她招手了。
苏檀轻一如既往地埋在狐裘中坐在轮椅上,脸上毫无血色,却有着极为刻板严肃的神qíng,叫人一望便心生胆怯。梁初成呢,则依靠在苏檀轻身后的合欢树上,举止轻松随意,和大师兄形成鲜明反差。
梁初成笑吟吟地观察了陈照水一番,见她气色良好没有受伤的迹象,才起身去推苏檀轻的轮椅。他一面走,一面和陈照水道:“年清彰除印了,给你留了不少东西,我先……”
苏檀轻咳一声,打断了梁初成:“你怎么说话的?”
梁初成仗着苏檀轻和陈照水都看不到他的神色,悄悄做了一个嫌弃的神色,然后改口道:“老师原先负责的事qíng,也都该移jiāo到你手中了。”
陈照水眨了眨眼睛,声音稍有些低:“老师过逝,是什么时候的事qíng?怎么不叫我回来呀。”
这回说话的是苏檀轻:“你那时候被困在六分半堂,常仪和飞白也在外办事,索xing就等你们回来再说。”
陈照水轻轻应了一声。
苏檀轻又说:“看你的样子,伤已经都好了。”
陈照水的声音又轻了一些:“恩,都好了。”
随意说了一些琐事,将年清彰过逝的事qíng遮掩过去,师兄妹们就到了年清彰晚年常住的院落。院落很大,和陈照水刚来元岛时的样貌并无差别,既无花木也无赘饰,清冷冰凉,带着拒人千里的冷酷,等走进年清彰待客用的大厅,才有了一点活人曾居住的气息。
大厅中摆着一柄不该出现在此处的白色长剑。长剑无鞘,有着如骨似玉的光泽,底色稍浅一些,其上的冰裂纹则稍深,将修补过的痕迹全部掩饰为刻意打造的花纹。梁初成拿起了那把剑,弹指在剑身上一敲,发出断金碎玉般的声响,即使不懂行的人也能知道这是一把好剑。他开口道:“低头。”
陈照水依言而为。
然后这把不曾开刃的长剑猛地刺向陈照水的背脊,在一声叹息之中消隐不见。
梁初成道:“年清……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师故去前帮你要回了剑,袁松声花了些时间将它重铸,看上去比原先要好上不少。”
陈照水轻声道:“你又骗我。它碎成十九截,已经修不好了。”
梁初成忽然想起了年清彰要求袁松声取他的脊椎修补骨剑时说的话:“你们可以接着骗陈照水,但她这次出去必定能记起从前的事,再想圆谎可就难了。”在判断事态发展这件事上,年清彰从来都没有错过,陈照水果然问出了让他难以回答的话语。梁初成于是避而不谈剑,改说起手稿:“老师把他的手稿都留给你了,写到一半可预测论也应当由你来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