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反抗毫无作用,男人死死按着自己,将那颗药往自己嘴里送,丫头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不管怎么做他都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这个,泪水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如此qiáng烈地,想要保住肚子里和她血脉相连的小东西。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那样卑微的话,也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他……”
那样的乞求,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神无执笑了,笑到妖冶的五官几乎都移了位,然而手依旧死死抓着丫头,这样哭着哀求自己的丫头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从来没有,原来她可以这么弱小,原来她也会低微到尘埃里,像自己从前一样。
真是可笑啊!
“其实,我当然是可以留着孩子的,但是,你要为此付出代价,长安。”
丫头泪眼朦胧地抬头仰望着他,胸口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着。
神无执的手搭上了白虎长袍上的衣结轻轻一扯,外裳便敞开着,露出白色的深衣。
丫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番惊吓之下连推开神无执的手都做不到。
“你的身子已经过了三个月,已经可以侍寝了……”
……
“你疯了么!”丫头护住肚子怒吼道。
“叫我主子,长安!”咬上身下女子纤细的脖颈,细细吮吸着,闻到从她肌肤传来的馨香的那一刻,他浑身颤抖着,眼睛都忍不住红了。
“燕皇驾到——”
听到那太监的尖细嗓音的瞬间,丫头知道,自己有救了。
美人阁。
太史楚生迟迟不能落笔,画布上的女子衣饰面容已经纤毫毕现,唯有双眼空dòng,还是一个无qíng无感的画中人。
“不能下笔,不能下笔……”
手握着一张信笺,老人絮絮念叨着。
“还不到时候,”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叹道,“还不到时候!”
老人放下画笔,将画布遮起来,转身走到另一个画架前,这个画架比起刚刚的要小很多,画中女子身形娇小,dàng着秋千,裙裾飞扬间看得出衣饰华丽金贵至极,一张脸却是和刚刚那女子的眼睛一样,尚未着笔,空dòng一片。
这次太史楚生却没有搁笔,而是认认真真提笔开始在衣裳上着色。
还不能画脸,还不到画脸的时候——太史楚生这样对自己说,和刚刚的叹息不同,这时的他脸上有了真真切切的悲伤,悲伤混合着狂热,这张皱纹密布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画架的角落静静躺着五个小字:
太史季玉妲。
作者有话要说: ……的内容
不等丫头有任何反应,神无执已经将她推倒在榻上,双手撕扯她的衣物,圆润的肩头jīng致的锁骨和锁骨之下那白得腻人的皮肤几乎恍花了他的眼,也让这头幼shòu的残bào彻底被引发,无视那已经凸起的小腹,神无执直接跨坐在上面。
☆、金丝雀
神无执和燕思凡谈了很久,内容丫头不得而知,只是神无执归来时,他告诉丫头,也就是长安,“本王就要成为南燕的国相了,要在南燕留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你生下这个野种。”
说这话的时候长安跪坐在罗汉chuáng上,神无执用手托着她的头,将一碗不知名的药水往她嘴里灌,动作轻缓却不容拒绝,长安渐渐意识到,这个人是不允许自己违背他的任何意愿的。
从那一天起,长安被安置在国相府的内院,南燕的园林一向巧夺天工,神无执命匠人修缮了内院湖心小岛上的观景楼阁,拆除了两岸相连的木桥,唯有小舟可供来往,负责服侍长安的婢女仆役和长安一起被困在湖中央,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
婢女们为她换上绣着白虎的礼服,为她端来南燕最珍贵的珍馐,往小岛上堆砌华丽稀有的珠宝,但没有人和她说话,除了神无执偶尔的到访,她就像是被关在了空无一人的huáng金监狱。
神无执有时会抱着她疯狂地亲吻,有时却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从噩梦中惊醒时看见枕边的男人那疯狂的眼神,长安往往会腹痛如绞,吓得再也不能入睡,那样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又好像要拉她一起下地狱,永世不得往生。
长安数着日子,神无执每旬会来一到两次,实际上他们见面的日子不多,但每次都对她是种折磨,只有仆人们按时送来的汤药能安抚她,这是云铎的药,里面有藏药楼的味道,或许他们还在想办法带自己离开——除了这样安慰自己,长安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