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有想到这方面,可是经洁比丝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慌张起来,如果他们将我qiáng行带走,则必死无疑。
“小姐,我们要怎么办,怎么办,它管用吗?”洁比丝摸着我的防晒衣说,“阳光下,你能支撑多久?10分钟,20分钟,30分钟……不,天啦,小姐”洁比丝说着慌乱的朝拉邦跑去,“把黑牛皮书给我,把黑牛皮书给我,让我带小姐回去”我忠实的朋友像疯子一般,试图从拉邦的包里夺回那本写有咒语的书。
“面纱小姐,怎么回事?”拉邦把包举得高高的,洁比丝根本够不着。拉邦不会让我们走,如果让我们得到了咒语,那无异于将他们永远置于这黑色的国度。
“洁比丝,”我叫道,“我们先看看再说吧,别让无谓的猜想迷惑了我们的理智。也许,他们并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反而是我们的救星。”
“怎么会是救星呢?”洁比丝来到我身边,“如果不是呢?”
我抚着洁比丝的头,感激的说,“你瞧,银瓷对军队的到来不是正兴奋着吗?”
“上帝保佑,”洁比丝说,“为什么我的心还是如些忐忑呢?”
是呀,为什么我的心还是如此忐忑呢?我在害怕着什么,又在渴望着什么。军队走得很快,让我想起了电影里面的急行军。就这样,我们的目光一直注视的那个不知是代表死神还耶稣的军队朝我们逐渐靠近。
他们终于靠近得足够让我们看清他们身上的服饰,这时,格鲁吉突然站起身来,定定的着着那队人马,“他说……”
“什么?”我问,“格鲁吉,你说什么?”
“他说,你们就要见面了。”
“同谁见面?”我急忙问。
“死神。”格鲁吉说
格鲁吉的话像是下达了死亡的圣旨,我惊慌的看看军队,又看看洁比丝。
“逃吧,小姐。”洁比丝,用颤抖的声音说。
“好”我惊恐的说,“可是,逃到哪里去呢?”已经无处可逃了。
眼睁睁地着着士兵将我们团团围住,银瓷仍在欢呼雀跃,惊慌与高温夺去了我的神智,我倒在了huáng沙上面。
后来,我醒来了,很高兴,还能醒来,可是眼前这里是哪里呢?很快我看到了铁栏,是监狱吗?我赶紧爬向铁栏,外面持长戟站立的士兵证实了我的猜想。洁比丝呢?格鲁吉,银瓷,还有拉邦,他们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独在此地?
“报上名来”我听见从拐角处一个男子的声音说,
“你是谁?”我用埃及语问道,
“典狱长”那声音说,
“典狱长,你好,”我说,“同我一起的那么朋友们,他们还好吗?”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那男子说,“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叫郁秋瓷。”
“从哪里来?”
“呃,美国”
“乱说,”那声音咆哮道,
“请相信我,”我说,“我以耶稣之名起誓”这时,我突然想起,埃及人信奉的拉神,于是改口道,“我以阿拉之名起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一句假话,就让我死于…”
“嗯,”那声音打断了我的话,“你为什么来此地?”
是呀,我为什么来此地?“来见一个朋友”我说,
“什么人物?”他说,
“也许是图塔拉西斯”我说,“也许不是,典狱长,能让我同你身边的那位朋友说两句吗”
“你知道我身边有人?”
“我看到了”
“原来你是能看穿墙壁的女巫。”他的声音很凶狠,我想我激怒了他。
“不不不”我急忙解释,“影子,我是从墙壁上的人影看出来的,并不是女巫,无法看穿墙壁。一个影子坐着,一个影子则站在旁边,而你就是站着的那位典狱长。”
“从何而知,我就是站着的?”
“因为,你说话的时候,影子的嘴在动。”
这时,我看见坐着那个人影站了起来,我以为他会朝我走来,没想到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站着的影子也跟着出去了,随后,进来另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正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