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机会,我在浴池里面洗了个澡。狠狠的洗了一次,难以忍受一池清水浑浊不勘的样子。于是我将脏水排掉后,再洗了一次,两次。可是衣服同样也很脏,而且,我没有,呃……没有可以换洗的……好吧,我只能将浴巾裹在身上,再去向女主人借一套衣服,这大宅子里面应该有女主人的吧。“你好,先生”我将头探出浴室门外,希望他不要再让我叫上好几次才回应我。“你好,先生”“什么事”“能借一套你太太的衣服吗?”我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说:“我这儿没有女人的衣服”
我有点失望,“能借一套你仆人的衣服穿穿吗?”
“我没有仆人”他说,这话倒让我很惊讶,这么大的房子,里面却很gān净,难道是他自己做的卫生吗?
我正犹豫要不要向他本人借一套衣服,这时,他开口了,“只有一套新娘服。”
“能借一套你本人的衣服给我穿吗?”最后还是开口了。
“只有一套新娘服。”他再次说。我想他应该是不高兴了,很委婉的拒绝了我的要求,于是当我准备缩回头的时候,那声音再次响起来。“只有一套新娘服,你可以试试。”
我认为穿别人为新娘做的衣服,很不妥,那是爱qíng的象征,而穿在我身上实不太不像话,于是说,“谢谢你,我不能……”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那声音再次响起:“她离开了,很多年前,就离我而去了。”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悲哀的事,为此我也感到很报歉,“对不起,我…”
“在浴室左边的衣帽间里”他说。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计较呢,总比裹着一条浴巾在一个有男人的屋子里乱窜要好。于是我轻轻的朝衣帽间,果真有一件金色的衣服在里面,只有一件,没有其它的衣服。我穿上了它,仔细的照着镜子,发现还不赖。虽然外面的衣服有了,可是里面……于是我回到浴室赶紧将它们洗掉,然后用棍子将他们支到阳光可以照耀的地方,大约10分钟,它们便gān了。这天气可真怪,一会大雨滂沱,一会阳光火辣。
也许该去同屋主打个招呼,于是轻轻的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我停下了,也许屋主不太喜欢有人去打扰他,应该先问问他的意见。“先生,”我说,“我能见见你吗?”
他没有说话。于是我又开口:“你让我进了你的屋子,还给我提供了洗澡水,换洗的衣服,而且是你最…最宝贵的新娘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子,正戴着面具,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我。血,天啦,血,他的白衣服上有很多血,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我很害怕,感觉手在轻微的抖着。“来吧”他说。我能去吗?不,我不能去,如果他是一个杀人犯,那我岂不成了送上门的羔羊。“来吧,来帮帮我”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恐惧。
帮帮我,三个字减轻了我的顾虑,他不是杀人犯的意识,在我心里提高了可能xing。我朝二楼走去,一直到他1米远的距离,这期间,我一直提高着警觉,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着他——他一直盯着我,我知道,那一定是我穿上新娘服,激起了他对往日的回忆。
“来吧”,他说着走进了房里,我也跟着进去,在门口的时候,我警觉的朝里看了看,只能看到一些家具,很豪华的桌子,椅子。
“快点,来帮帮我”
听到他的催促,我立即将门再推开一点,走了进去。这时,我看到,在门的后面,地面上,一个女人正躺在地上,一块白布盖在身上,头转向另一边,黑色的头发很凌乱的垂在地毯与脸上。在她的腹部有血迹,沿着腰,有半圈血迹很深。
“她需要安慰”那男人说,“给她讲个故事”
“什么?”我没反应过,“哦,好的”于是我走过去跪在病人的身边,给她讲起了一位酒神与凡间女子相爱的故事……在我讲故事的同时,那面具男子一直将手伸进白布里面,在她的腰部忙着,因为我们在病人的两侧,所以,我无法看到他拿着刀的手在里面做些什么,但基本可以猜到,应该是手术之类的,不过,他好像对于这个手术有点太马虎了,看也不看,好像手上长有眼睛,全靠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