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下来”他说。“如果故事说完了,就唱道歌吧,随便什么歌都行”
于是,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唱起了洁比丝经常唱的那首《TheStrongerLove》,。这这让我想起了洁比丝,想起了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欢乐时光,我们偷偷跑出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家里,当华尔虞敲响卧室门的时候,我准能出现在她面前。不过,很快,这些美好的记忆就被代替了,想想这一年来我所过的生活,暗无天日的地牢,孤独、寂寞、悲伤让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催残,而这些都是拜洁比丝所赐。
“好啦”那男子着站起身来,我也跟着站起来,没有必要再唱歌了,手术完成了。“走吧”那男子说,“咱们到楼下去喝一杯。”于是我跟着他出去了,“别把门关上,如果她醒了,我才能知道。”男子说着去了楼上另一间房,我猜应该是去换衣服,上面太多血渍啦。“到楼下餐厅等我,很快就来。”按着他说的,我到了楼下,然后去到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喝的,我发现了咖啡,真没想到,这里还会有这东西。
我将咖啡煮好后,倒进了两个杯子里,这时他来了,穿着一件金色的衣服,最初,我以为那是一件新郎服,因为看起来很配我身上的这件新妨服。我们一人端着一杯咖啡,来到了餐厅,那儿有一张很长的餐桌。
“为什么不喝?”他问道,
“我习惯喝冷的。”
“是嘛”他说。
在一阵沉默的的间息,我仔细,却又尽量不让他发现我正在观察他:戴着黑色的面具,除了眼睛鼻孔,还有嘴,其它的都藏在面具下面。手上戴着黑色的软布手套。
突然发现他的眼睛盯着我。好像察觉到我正在偷看他。于是我赶紧将眼睛看向窗外。“很合身”他说
“谢谢”,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
“郁…”突然想到我也许是在逃的通缉犯,于是改口道,“马克西姆”(我不知道脑子中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也许是他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马克西姆?”他重复道
“嗯”我点点头,“像个男孩的名字”
“是的”他说
“我有个姐姐”我说,“所以在怀上我的时候,父母希望我是个男孩,但是……所以,他们就给了取了个男孩子的名字。”
“马克西姆,”他说着点点头,“不错的名字。”
“先生,你呢,我该怎么称呼。”
“图塔拉西斯”他说。
从没有想到,我们就这样见面了,还是在这样的qíng况下,书上说,图塔拉西斯是一位法老,莫非那是不久要发生的事吗?我竭力不表现出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时的惊讶,于是说,“好名字”
“楼上那位姑娘,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将话题扯开,也想多同他说上两句话,毕竟,黑牛皮书上关于他的那些事迹的记载,让我对他有了很好的印象。我也曾说过,好像有点喜欢他。
“嗯”他说,“伤得很重,”
“是肚子里出现了问题吗?”
“肚子里也有问题,腰断了”他说
“骨折,”我说,“一定从很高的地方摔下去的。”
“不是骨折”他说,
“脊椎骨断了?”我瞪大了眼看着他,简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医术,能将脊椎骨也接加去。
“骨头没有断”他说,“下身脱落的时候,没有伤到脊椎骨,很完整。”
“你是说下身吗?”
“是的,下身,整个下身,从腰部开始,与上面完全脱节”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这么惨烈的qíng况发生后,一个人怎么还有可能活下去,可是她却活过来了,因为在我靠近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生命了气息,而这样一个起死回生的医术,竟然会发生在一个科学很落后的年代,可是它确实发生了,就在我眼前,亲眼所见。现在,我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男人,而且它让我越发对他感到好奇。在崇拜他的同时,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爱上了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很简单”他说,“不过,说起来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