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没死,小的刚刚看到她手还在动!”小兵的话如救命稻糙刺激着周平的神经,他没有听错,他确定他没有听错,小兵是这样说的!
周平赶忙看着怀中的南宫铃,用手轻轻地放在她的鼻尖,微微的热气在他指尖散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太好了,谢谢上苍!”周平起身,将南宫铃抱的更紧,他知道此刻的南宫铃很是虚弱,他必须要尽快带她去见大夫。
“谢谢你!”周平回头朝小兵点了点头。
小兵怔怔地看着渐渐离去的周平,果然跟军中所传一样,谦谦君子!
周平很想快点带南宫铃去见大夫,然而此时南宫铃这状态,周平又无法过于着急,生怕会颠着她,让她更为难受。尽量控制速度快,又平稳,让他在这并不温暖的清晨湿透全身。
大夫在铭生那,一大清早便去伺候着了,铭生有清雨的陪伴,又一夜的调整,已经没有大碍,大夫让他歇息着便是了,切莫再过分哀伤,否则对病qíng不利。
“雨儿,叔父的后事,还等着我去料理……”铭生咳了两下。
“生哥,平哥已经去做了!”清雨早间已经听人禀告过了,为周平能够振作起来而高兴,正想着要告诉他,却正好遇到大夫来号脉,便在一旁看着,本打算先说,却还未开口,铭生已经先提到了,也难怪,毕竟老朽是他最亲的人,即使是她自己也为此而难过。
“阿平,难为他了!”铭生知道他一定会振作起来,他们都会振作起来,前面还有很多挑战等待他们去超越,老朽的仇还待他们去报,利国的子民还待他们去拯救,利国的未来还待他们去铸就,谁都不能阻碍他们前进的步伐,这一点,铭生从未怀疑过。
“大夫,大夫!”声音有些急促,并着脚步迈进房来。
他已经去找过大夫了,听说去给铭生号脉去了,赶忙又来铭生的房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门前的声音吸引,然后就是各种错愕,甚至难以置信。
周平全身冒着可以明显看出的汗气,怀中衣衫不整的女子,头发缠绕一团,灰头土脸的女子,两人的模样甚是láng狈。
“阿平,这……”铭生怀疑自己看错了,眼前的周平似乎丢了神一般,甚是反常。怀中的女子,更是让他诧异,他抱着那般紧,似乎是稀世珍宝,久久不能放开,难道?随即立刻否定,怎么可能!
然后就是清雨呀的一声,“南宫!南宫铃!”
还未等周平说,清雨已经叫了起来。
“是,是她,大夫,快帮我看看她,具体事qíng等她醒过来再说,我也不知道!”周平慢慢将南宫铃放到铭生的chuáng上,当然铭生也识趣地从chuáng上挪了下来,毕竟他确实已经没啥大碍了,让有病之人先躺着,虽说这是他的chuáng,但这点他还是不会介意的。
周平感激地看着铭生,铭生微微向他点点头,这些作为兄弟都是应该的,只是目前这到底是啥qíng况,周平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我已经为她施过针了,这是药方,同时注意保暖,切莫再受冻。”大夫吩咐周平,“她并没有大碍,将军莫要紧张……”
接下来大夫又说些啥,周平一句也没有听,他知道南宫铃没事,就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他真的不再奢求什么。
“按药方去抓药。”铭生吩咐下人随大夫一同为南宫铃抓药。
转过身,拍拍周平,“这下可安心了?”
“只要她没事,一切都好!”周平长舒一口气。
“我明白,都明白的!”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清雨,这一回头不打紧,愣是羞的清雨满脸通红,铭生暗笑,“这傻丫头……”
“好了,言归正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铭生待大夫出去,问周平,毕竟此时南宫铃的出现太不正常,甚至有点诡异,于qíng于理,她都不该在此时出现在这里。
见铭生一脸严肃,周平也知道事qíng不是表面这般简单,只是他也确实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方才去墙头为叔父挂白,无意中看到的,根本不曾料到这是铃儿……”
“那只能等她醒来,再具体问清缘故,阿平,不是我不信任她,只是如今的qíng形……”铭生知道这话有些难听,但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周平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