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急就遁了。
他便也不再问,只差人去查沈离之前的行踪,不过五天便传回了消息,道是他在回洪村镇之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平乐镇。
“平乐镇?”沈辞身前的桌面上摊开着一张羊皮地图。
他眸光死死的锁定在地图上的一处,半响后,忽而一笑,伸手抓过地图卷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基友聊天,说我写的甜文为什么会有读者觉得nüè,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写不出来那种感觉了么?
基友说,把你与你家哥哥相处的点滴记录下来就好了,甜死个人····
我一直叫我先生哥哥!
其实有点不好意思写,哈哈哈,不过又有些心痒痒,我有本日记,文字xing的叙述少,大多都是火车票、机票、电影票之类的,贴了厚厚的一本子。女人大多都有这个毛病,我也不例外。
PS:我到底是没忍住,开了。
喜欢的可以点作者专栏去看哈,不会入V,写着玩儿的。
☆、动qíng
灼光是个办事利落的人, 不过半个时辰,便把收拾好包袱准备潜逃的成裁fèng抓了回来。
此时, 慕言正在听人汇报这一把火到底烧毁了他多少财物,心中正是烦闷。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成裁fèng被灼光踢了一脚,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屋子, 爬起后,当即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慕言怕他碰到自己的脚,往后退了一步,待人搬了张椅子来才坐下。
“jiāo代清楚!”
声音淡淡的, 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他少有的样子。
慕言是个喜怒不愿形于色的人,欢是笑, 恼是笑,疼也是笑。可眼下,他眸色黑沉, 面容略有疲惫, 显然不愿应付。
起先成裁fèng只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灼光是个急xing子,受不得他温吞吞,瞬间拔出腰间匕首, 手起刀落间,三根手指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滚至到桌下。
一滴血,‘啪’的落在了地上。
成裁fèng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手上一凉,再反应时,断指已落。
一个裁fèng若是没了手指,跟要了他的命又有何区别?
灼光收起匕首,不耐烦的催促道:“趁早jiāo代还能少吃些苦头。”
成裁fèng此刻哪里还敢耍聪明?甚至都忘了哭,一五一十的全都道了出来。
说是他来府上量体那一日,出门时被后厨的李富拦住,道是衣裳做好了直接jiāo给他就成。
成裁fèng见他满面油光,浑身一股子油烟味,胖哒哒的身子脏兮兮,心想,夫人定然不会让这种人来收货。
不成想李富拿出了一堆银子递给他,说夫人就是那么jiāo代的,这钱也是夫人给的。
于是衣服做好后,他便jiāo给了李富。
至于其余的,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今儿听说这家起了火,他嫌晦气,想去外村侄女家住几天,不成想就被抓到了这里。
“公子,我真的只是个裁fèng,在这街上做了几十年,没出过这种事啊。”
这时林松突然走了进来,附在慕言耳边耳语,道:“买硝石粉与硫磺粉的确实是李富无误。至于李富,人已死,尸体在他家中发现,中·毒身亡。”
慕言凝眉点了点头,又垂眼睨向成裁fèng,问:“李富当时给你的银子在哪儿?”
“都在这!”成裁fèng说罢便从胸口处掏出了一个藏青色的粗布荷包,直接jiāo给林松呈了上去。
慕言只扫了一眼荷包内的碎银子便撇开眼,
“你可曾用这银子买过什么?”
“没、什么也没买,一个子儿都没动,全在这。”
慕言摆摆手。
“送他出去吧。”
“公子!”灼光急急道:“这就完了?”
“事qíng已经出现了眉目,李富与安儿起了冲突,所以想假借她手栽赃陷害,随后服毒自尽。”
灼光不服气。
“公子就是偏袒那女人。”
慕言轻轻一笑,无奈道:“本王并未偏袒任何人,李富已死,死无对证,还从何处找线索?
见他眼睛瞪的溜圆的盯着钱袋子,慕言问:“你是想说那银子是么?你想想,她作为这宅子的女主人,每次打赏下人时都是一锭银子,可李富给成裁fèng的却是些碎银子,连铜板都拿了出来,明显是李富撒谎。所以,即便本王以此为由头去找她,她也有话为自己辩解,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