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宇还没来得及过问离木怎么抱着颜料进来了,就被离木那喜忧不明,变换不定的表qíng吸引住了,他莫非也知道什么?
肖子宇:“这位兄台,有什么问题吗?看你疑惑的样子…”
“没什么,很多年来做的一个梦罢了!”
“梦?!!什么梦!?”肖子宇不知怎么表达自己激动的心qíng,难道真有和自己一样做一个梦的人。
“罢了罢了,往事不提它,请原谅,我实在不想忆起…”
虽然有些遗憾对方不肯讲这件事,但看在对方也是个灵气bī人的人,肖子宇很想多jiāo流一下,毕竟他是个画画的,所有有灵气的人或事物都能让他眼前一亮,大为惊叹。
离木对于这个画出他所谓梦的人有种复杂的态度,既怕jiāo流过多,触及往事,又想多接触,一解qíng怀。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离木和肖子宇都处于半生不熟的状态,离木老是一进那个书画斋就触画生qíng,这点肖子宇早有察觉,那个梦给他很深的影响么?
苏杨城,信河一旁有很多近水的阁楼,离木买下了其中一座,从窗户正好可以望见信河桥的全貌。走到小小阳台上,离木发现风景还不错,旁边也是一座差不多的房子离木望了那所房子好久好久,门窗紧掩,除了阳台上刚刚开放的兰花,什么都看不到。
离木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那什么招贤会,明天再说吧,至于今天嘛,当然有更重要的事儿…
想他离木几曾做过溜门撬锁,闯入私宅的事,但今天却做了,目标就是旁边那所养着兰花的房子。
至于离木为何要进去呢?自是有不可告人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还不能让陈暮知道。
第二天阳光明媚,真是个适合谈心,踏青的日子,离木坐在主考官的位子上,发着呆,这么好的天气,他怎么就用来招人了…
待来应征的人陆续到齐后,离木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飞到屋顶上,甩出一个巨大的条幅,红纸金字写着:只说三句话,内容任选。
底下的人有些议论起来了。
“三句话,怎么看出水平啊?”
“就是,就是,那要说什么呢?”
“好摸不着头脑的考题哦…”
“这还不简单么----”
……
离木把条幅挂了起来,从屋顶下来,暗叹陈暮真聪明,这样一来,他就省事儿多了嘛,用陈暮的话来说,就是谁说的合他意,那他就留谁。
最简单的事有时候最难,没有什么武林高手,政治奇才的比拼,何况陈暮就是难以匹敌的全才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不需要什么武林高手。
真的是苏杨城大了,什么人都有,三句话,譬如,第一句名字,第二句特长,第三句目的;也可以三句都是重复,还有很有特色的:你吃饭没?我请客,你掏钱…有些离木不喜欢的夸夸其谈,一天到晚,天下不离嘴边,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一个字:假!
甚至还有个断袖,离木想起就浑身一阵恶寒。
“要知道考官长这么俊,我今儿就不来了,昨晚就把你绑来啃gān净了!”这家伙分明就是来找美男的,冲着这儿汇集的男人多。
离木眼睛结了层厚厚的冰,对方丝毫没察觉,继续放肆地打量他,离木:不是我残忍,是我手忍不住了…
那人在眨眼间就“飞出”了大门外,好快的身手!众人惊呼,这个主考官看起来最多就二十啊,更加确信了陈暮的神秘和几乎无所不能的势力。
人都差不多散完时,门外走进一个女子,粉色的衣裳,可爱活泼,约十六七的年纪,离木jīng神一振,今天来这儿的女子格外少啊。
在一些人得注视下,那女孩一步步走近,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离木拆开,有文如下:风生而水起,风过而水留。从来世间,水只因风起。哪回睹得长翼落寸糙?
三句话,震透了离木的心神,她怎么会知道这几句话?她是谁?
粉衣女孩温柔笑着,等着离木发问,但离木很久都没有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怎么样?我可以加入吗?”
离木这才抬头:“可-------以…你怎么会知道这几句话?”
女孩依旧笑着,纯洁无邪。“不要奇怪,不久你就会明白的,离木公子请见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