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ròu的弹xing本身就是很足的,她这两下下去以后,并没有和老板一样让这ròu产生变化不说,反震地力道还让她的手有些微微地发麻。
老板也看出了她明白了其中关窍,及时地提醒道:“你按我之前的手法试试看?”
卞若萱依言调整了手上的动作,大概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掌握,这手上的力道还是没能控制得太好,并不能如老板一样一棒子下去就取得显著成效。
但是,改进还是明显的,至少不会被反震的力道搞得自己双手发麻了。
而这两根棍子为什么会用这种会不断释放寒意的特殊材料来做,也十分明了了。
按正常的qíng况来看,普通的棍子在打击了一段时间后,棍体就会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发热,从而影响最后成品的口感,采用这种通体能散发寒意的材料,则免去了降温的过程,节省了很多时间。
或许还会有些卞若萱现在还体悟不到的好处,不过这也不是她现在该关心的了。
自己感受了几棍子后,卞若萱便识趣地将两根cao作台重新让给了老板。
老板一边继续捶打着这ròu,一边关切道:“小姑娘,你记得揉揉手,以前没gān过这活儿,明儿一早起chuáng可能会头疼。”
卞若萱甩了甩了手,倒是没有这种担心,她现在倒是基本没有这种担忧了,这大概是长久坚持的药浴给她带来的一点小福利吧。
看着看着,卞若萱又有了新的问题:“老板,这要是敲打的妖shòuròu不同,手上的动作是不是也需要跟着调整啊?”
店家有些惊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确实是这样的。”
“这手法可不止是减轻自己手上的负担而已,同时也是为了更好地用力道将妖shòuròu中的肌ròu纤维和灵力分布重新调整,这也是你一棍子下去的时候,效果远不如我的好的原因。”
老板可不是光说说而已,还取出了块别的妖shòuròu给她是示范了那么两下:“喏,你看,这块它就没有这么有弹xing,纤维分布也要松软许多,这下手的时候,就得这样,才能获得最好的口感。”
卞若萱看得颇为兴奋,眼睛都有些放光了,这表现却引起了老板的误解:“丫头,你不会是听我说说,就对学感兴趣了吧。小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学这个的好,太累太辛苦了,好好修炼就行了。”
“我女儿比你也大不了多少,还好她对这手艺不感兴趣,不然我可真是要头疼了。”
“这话怎么说?女承父业,不是挺好的么?难道您这手艺还有什么别的规矩吗?”
老板一看卞若萱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笑着解释道:“倒不是因为有什么规矩,而是学厨实在是太苦了。”
大概是觉得光说还不够有说服力,老板将自己的掌心摊开,给卞若萱看了一眼:“我这一手的茧子,都是握着这棍子打出来的,学厨又是个得从小开始的手艺,你说,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来吃这个苦呢?”
大概是说到了点儿上,老板的声音也沉重了些:“为父为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少吃点苦呢。听说学符是最轻松的,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混个温饱也是没问题的。我想着再过些日子,就带她去拜个师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天赋,能不能吃这口饭。”
老板之前打ròu丸的手法,给了卞若萱不小的启发,她这正愁不知道该怎么酬谢老板呢。
这时候听说老板有让自己的女儿学符的意思,卞若萱顿觉通透。
她从自己的镯子里挑了不少适合符道初学者的东西,包括她临时拓印的不少关于符道入门的介绍,和几种最基础的符箓的符液,与配置符液时用得着的材料,一些符纸,以及她之前用过的一直符笔。
结账的时候,她顺便把这个装了东西的储物袋一道递给了老板。
老板虽不知这里面到底装了写什么,但不收的意愿却颇为坚决:“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卖你丸子,你给我灵石就可以了,这储物袋你便收回去吧,可别拿着爹娘辛苦挣的灵石这么胡造。”
卞若萱只能无奈道:“您误会了,这里面也不是些什么贵重东西,您不是说准备让您女儿学符么?正好,我也是个符修,里面都是学符的时候用得着的,虽然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一样一样的去挑也麻烦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