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忘了,怀中的女子不是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不是他想要,她就会如承蒙恩宠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的。
肖云滟双手被背后的男人缓缓掰开时,她还很惊惧的回头看着他,因为她真的斗不过他,如果他要qiáng来,她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宫景曜见她真是被吓坏了,他无奈一笑,望着她说道:“我不会qiáng求你,今次之事,只是如你所说,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在与自己心悦的女子亲近时,难免会因qíng而意乱,意乱则qíng迷,qíng迷的男人,难免会有些失去理智,像只不懂礼义廉耻的禽shòu。”
肖云滟听着他这般笑语温柔的说笑,她心里的那丝紧张慢慢消失了。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帮她穿好衣服,系上胸前系带,为她温柔的抚顺微有凌乱的发丝,她回头再看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果然,女人遇上一个发qíng的男人,都难免会心惊ròu跳的害怕。
可如果这个男人能冷静的住,那就没那么可怕了。
宫景曜转身去围子chuáng上拿了她的披帛,便走回去,自后为她披在了肩上,搭在臂弯处,自后高居高临下,看见了她心口处的一点红梅印记,他脸颊不由得红了,没想到他失控的时候,还真像个没礼义廉耻的禽shòu。
肖云滟双手在身前握在一起,她不敢再回头了,而是举步走向紧闭的房门,伸手打开房门,她便尽量保持步子平稳的,抬脚迈过门槛,款步向着檐廊前的台阶走去。
宫景曜站在房间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意。她的反应不算激烈,心里应该不是很排斥他的亲近,那这样就好,等将来他娶了她后,再dòng房也不迟。
肖云滟看似步履很平稳,人瞧着很冷静,可实则,她是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西院的。
因为转了一圈,宫景曜还是住在了东院,而她却只能去西院居住了。
毕竟,与láng共处一处,可是件太危险的事了。
西院里的卧房里,红萼与含雪正在收拾。
当肖云滟回来时,红萼便笑着迎了上去,行了一礼便说道:“少主怕别人不懂云姑娘的习惯,便让婢女和含雪来继续伺候姑娘您了。您瞧,房间我们都打扫好了,姑娘若是累了,便先去里间睡会儿,等午饭的时候,奴婢们再喊您起来吃。”
“不用了。”肖云滟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一句,人便走到了那围子chuáng边坐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便如蝎子蛰了屁股似的,猛然又站了起来,转身疾步向着雕花隔断走去,进了卧室后,她便又回头转身吩咐道:“对了,给我打点热水来,我想梳洗一下再睡。”
含雪和红萼虽然是满心的疑问,可还是谨遵为奴为婢的本分,行一礼后,便双双退了下去。
出了门后,红萼便小声对含雪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云姑娘的脖子上……有点红印子。”
“嗯,我也看到了,咱们就当没看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含雪和红萼是原本庄主夫人身边的丫环,因着机灵能gān,才被派到了百里秋霖的身边伺候。
在之前,她们可是贴身伺候庄主夫人的奴婢,自然曾在庄主夫人身上看到过那些欢爱的痕迹。
而在这阑东院的贵客,也就那位景公子一人。她们之前又在西院没找到云姑娘,想来云姑娘之前定然是在东院的。
这样一来,也就清楚云姑娘身上的欢爱痕迹,是谁刚留下的了。
红萼与含雪一起向着小厨房走去,边走她还边小声的说:“原本以为良公子和云姑娘是一对的呢!谁知道,原来云姑娘竟然是景公子的人。”
“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含雪可瞧出来了,云姑娘回来的时候,明显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可见她并不是心甘qíng愿的,而是被那位神秘莫测的景公子给qiáng迫的。
一个女子,未婚**已是大损名节,更何况这个夺了她身子的男人,还不是她心中所属之人呢?
“唉!云姑娘真可怜,怎么就招惹景公子这样的人物了呢?”红萼皱眉叹声气,便和含雪一起走进了小厨房。
含雪也在心里暗叹口气,她也觉得云姑娘可怜,就算景公子样样都出色,可那个人她们也是曾经见过的,是个冷qíng薄凉之人,根本不可能会对一个女子温柔爱怜的。
而云姑娘跟了这样一个人,一辈子恐怕都是要没名没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