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在卧房的chuáng边坐着,她还不知道红萼和含雪两个丫头,已经为她脑补了怎么样一场狗血的悲惨剧了呢!
而她此时的心里更乱了,一边担心阿良的安危,一边又脑海中总挥之不去与姓景的亲热的画面。
好吧!她承认,如果不是怕姓景的会有个麻烦的身份,她说不定真会因为一个不算讨厌美男的亲吻,而意乱qíng迷的献出自己去的。
可问题在于,姓景的身份太神秘,她可不想招惹一个大麻烦。
所以,这最后的防线,她还是需要严防死守住的。不然的话,她后头一定会多出很多麻烦。
就看如今的沈灵雁吧,她都没和百里秋霖怎样,沈灵雁就恨她恨得要死了。
而姓景的这个人,瞧着就是很出挑的人,有钱有势还貌美如花,会吟诗chuī曲还出手阔气。
就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的有钱公子哥儿,追他的女人应该不会少吧?天知道他的背后,会有多少个沈灵雁?她要是掺和进去,又能在女人争斗中,活过几集?
如此一想,她还需要和姓景的大大保持距离,以防她将来会被众女群撕。
东院
龙远在肖云滟离开没多久后,他便回来了。
宫景曜坐在围子chuáng一旁好心qíng的喝着茶,见龙远回来后,他便对龙远招招手,示意龙远过来他身边。
龙远一脸莫名的提剑走过去,然后,他衣领就被人拽住了。
宫景曜望着惊吓瞪大眼的龙远,他勾唇笑问一句:“孤香吗?”
“呃?”龙远一阵愕然后,忙傻愣愣的点头回道:“香,主子自然是一向很香的。”
宫景曜听到这话可就不悦了,他蹙眉看着龙远,用手中折扇扇着风,勾唇笑说:“孤身上的香,不是熏香的香气,是女儿香,懂了吗?”
“呃?懂了,恭喜主子,心愿得偿。”龙远心里那叫一个汗,可面上却还要露出为主子高兴的笑容,他多怕自己的脸会笑僵了。
宫景曜松开了抓着龙远领口的手,身子斜靠在围子chuáng上的大靠枕上,手中折扇启启合合的,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烦闷,眼神颇显幽怨,绯唇轻启道:“哪有什么心愿得偿?她不愿意,最后还推开孤要逃跑,孤不忍心勉qiáng她,就只能放她走了。”
龙远在一旁听肝儿疼,他多想抓狂的咆哮他家主子一顿,在那种qíng况下,您当什么正人君子?先把人睡了再说不行吗?
唉!看来,等他家主子破身,他是要等到头发都白了。
那虚无老头儿也不靠谱,不是下了寻香蛊了吗?怎么他家主子总毒发,而不能丧失理智的失控要了云姑娘呢?太对不起他虚无毒圣之名了。
宫景曜转头看着龙远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他不悦的皱起眉头,折扇往桌上一拍,便对着顿时跪在他面前的龙远,面寒冷声道:“你可是越来越放肆了,孤的对错,你也敢指责?”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龙远单膝跪地,抱剑拱手,头低的很低,因为他在这段日子里,真的有点太放肆了。
也是主子这段日子太随和了,才让他忘了主子是什么样的身份,怎是他这个下属可以评论主子对错的。
宫景曜看了龙远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起身便出了门。
龙远在后面吓出一身冷汗,他这个不要命的,幸好年少时和主子曾玩耍过一段日子,不然,凭他这屡次犯错的,不被治罪,也断然不可能再留在主子身边伺候了。
宫景曜负手离开了东院,向着西院走去。一路上他还在生气,只因龙远近日来太爱多管闲事了,再不是那个只听命办事的龙远了。
这一切的改变,虽说是他纵容所致,可他能容忍肖云滟对他的种种放肆无忌,却无法容忍龙远对他有一丝不敬。
这便是他的女人,与属下的分别,对此他绝不容许混淆。
肖云滟此时正在卧房里脱了衣服擦洗身子,因为她觉得很别扭,这种沾上别人气味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不洗她都感觉身上犯痒痒。
含雪和红萼此时正守在门前,当看到宫景曜一脸不悦到来时,红萼便低声说了句:“完了,云姑娘又要遭罪了。”
含雪暗中拉了红萼衣袖一下,随后便举步走下台阶,迎上去规矩行一礼,乖巧微笑道:“景公子,云姑娘说要小憩一会儿,现下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