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宫景曜皱眉抓住两个关键词,深思良久后,他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闭嘴!”肖云滟红着脸,不等他开口说话,就用一块粉色的手帕,塞住了他的嘴巴。
宫景曜嘴被堵住了,双手被压制住了,腰上坐着她这几十斤,他这下是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宰割了。
肖云滟也就是气昏了头,才会用这样的姿势制住他,当脑袋清醒后,她自然不可能再这样和他暧昧下去。
宫景曜在她要离开时,他伸手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另一只手拿掉嘴里的帕子,随手在枕头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塞到她手里后,他就眼睛一闭头一歪,伸手扯开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大义凛然来了句:“来吧,不用客气。”
龙远个月牙儿在马车外听激动了,刚才掀帘看了一点点,女中豪杰肖大小姐骑在某妖皇身上,那暧昧的姿势,绝对是要宠幸某妖皇的意思。
龙远不由得把车速减慢了很多,毕竟,他真不想主子在一场欢爱后,就断了根。
月牙儿背靠在车门边,侧耳聆听车内的声音,想听听这位妖皇能妖成什么样,会不会呻吟的让人láng血沸腾。
马车里的肖云滟手握一把锋利闭上,望着那躺着袒胸的bào露狂,她平息内心深处想弄死他的想法后,微笑着咬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景曜睁开了双眼,扭头回去看着她,眼神中满是认真道:“你不是不信我只隐瞒你这一件事吗?那你就挖出我的心来看看,看看它是不是红的,又有没有真的骗你很多事。挖吧!记得在我死后,你帮我立的碑上,要写上亡夫宫景曜之墓。这样一来,我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肖云滟危险的眯起眸子,握匕首的手在颤抖,她克制住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把匕首收回刀鞘里,丢到一边去,才低头审视着他,面无表qíng道:“宫景曜,我如今总算明白,你为何会被你侄子夺了江山了。”
就这抽风的xing格,当初当皇帝时,也一定是个昏君。
宫景曜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他当初是拱手让江山,可不是被夺了江山。不过,他很想听听她的看法,看她如何评判他为何失去的江山。
肖云滟伸手轻拍拍他细如白瓷的脸颊,然后翻身下去,叹气的坐在软榻边,什么话都不想说,心累。
宫景曜也坐了起来,靠近她,柔声细语道:“滟儿,我真的只欺瞒你这一件事。除此之外,我再没有骗过你什么了。”
肖云滟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心里有些酸楚的难受,伸手捧着他的脸,红唇吻上他的唇,是那样的苦涩而悲伤。
凡是帝王者,又怎可能一生只与一人相守白首?她丢心给了他,结局何止悲伤,更是让人绝望。
宫景曜抱着她温软的身子,这一刻他无一丝动qíng,有得只是对她的心疼。他回吻着她,在她的小手搭上他腰带上时,他按住她的手,唇离开她的唇,望着她似蒙上雾气的眸子,他笑的极为温柔道:“我想给你的从来都是快乐,而不是这样苦涩的绝望。我无比渴望着你,可却绝不是这样要你。好滟儿,不用怕,你恐惧的那些事,一件都不会发生。好了,你乖乖睡一觉,我们很快就能到洛阳了!洛阳的牡丹花,便是我给你的盛世美丽,此生绝宠。”
肖云滟依偎在他怀里,不知是香太熏人醉,还是他的声音过于温柔,她只觉莫名放松的安心闭上双眼,如何不知愁滋味的孩子一般,被人怜宠着进入香甜梦乡。
宫景曜抱着睡着的她,想着今夜迦摩教主的话,他不由得心下更为恐惧担忧。如果她真是落错了地方,那她是怎么落在靖西侯府的?从天上落下来的吗?
还有,迦摩教主说是她召唤她来的,这便有关系到玄术问题了。
可当今之世,当真还有得到的真人存在吗?
或许,迦摩教主在西域那边的某一个国家里,有认识一个可通神鬼的奇人异士?
那肖云滟到底又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被人召唤来的明月国?她到底是神是鬼?
肖云滟沉沉的睡着,在梦中并不安稳,因为她看到那个泛着紫光的黑dòng了。而她的双脚,在不受控制的向那边走去。
宫景曜发现肖云滟有些不对劲,她手腕上的红绳在发光,紫色的光芒很邪恶,他拧眉看着她平静安详的睡颜,心里越发不安,只能从怀中拿出一枚小巧雕龙金印,轻轻的印在她额头上,只希望宫氏历代君王的龙威,能镇压下这股邪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