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处,穿越大漠风沙,穿越日月星辰,穿越无数大小国家,一座奇怪的异域风qíng府邸里,那高高的高楼上,一名身披黑色祭袍的老者,口吐鲜血,眼底光亮散去,阵法被破。
而中原的迦摩教主,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只因他用他自己的血为引子,想要把肖云滟用时空之力拉回到他身边。可惜,他再一次失败了。
而阻止他的人,一定又是宫景曜。
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明月国历代君王的双龙金印,才会有涤dàng一切妖鬼魔邪的龙威神力。
世间里,有正有邪,相生相克。而宫氏的双龙金印,便是世上最为正义光芒之物。
双龙金印,明月国历代帝王龙气所滋养,它可以震慑一切邪恶,也可dàng尽天下诸邪。
只要有它在一日,便无人可用邪门歪道害宫景曜。
他虽恨极,也是无法。
翌日
天气为yīn,风有点大,黑压压的云,昭示着几日会有一场大雨,只是不知何时会下罢了。
肖云滟掀开车帘,望着巩县城中来往的人群,街道两旁的小贩都已开始收摊,卖伞的和卖蓑衣的却忙着开张。
雨,先是淋淋的下了,街上的人脚步急了,一个个的快步往家里赶,有钱人路过卖伞的摊位上买伞,不富裕的人顶着风雨在街上跑。
卖伞的生意红火,很快卖完了伞,冒着风雨收了摊。
卖蓑衣斗笠的还在摆摊,卖不到伞的人,为了怕淋雨生病,只能去卖蓑衣和斗笠遮避风雨。
肖云滟看了一会儿,便放下窗帘转过头去,看着那闭目养神的宫景曜问:“我们要下榻在何处?”
“罗府。”宫景曜说话间已笑睁开双眼,凤眸流光溢彩,望之令人炫目。他绯唇轻启,嘴角含笑道:“罗府的老爷是本地有名的布商,我与他有点生意来往,而他近日来也有意与我做笔丝绸生意。如你,有对布料方面的疑问,可以到时请教他,他定然会全心全意为你解疑的。”
肖云滟听他这般说,不由得皱眉问:“你还有生意?那你在外的化名又是什么?”
宫景曜手中把玩着折扇,眉眼含笑看着她,轻启唇淡淡道:“我与你相识的景公子之称,便是我化名。”
“景公子?你可够偷懒的。”肖云滟撇嘴说完这句话,便有扭头去伸手掀开车窗帘,望着外面的绵绵细雨,她忽然多愁善感起来道:“我总觉得这次又会出事,而我开铺子的愿望……似乎也很难达成。”
“你与其有这功夫胡思乱想,不如想想怎么在罗府露一手,好让那老狐狸真的愿与你有个长久合作。”宫景曜斜倚靠在一个大靠枕上,姿态随意慵懒,手中的折扇被他玩转在指尖,那扇坠儿的流苏飘飘dàngdàng,看的人真有点头晕。
肖云滟回头看他一会儿,就被他转折扇给转的眼晕了。
宫景曜收起转折扇的动作,屈膝坐起来,手中折扇搭在她肩头,勾唇笑看她道:“你可不要小看一个布商,他们的生意可路子广的很。而你既然要开成衣铺子,不如就来个八方汇聚。无论是中原明月国的服饰,还是西域诸国的服饰,甚至是南疆与北边游牧民族的服饰,你都可以尝试做起来。相信我,在明月国这个汇聚各国人的地方,你这些衣服绝对不愁销路。”
“可在此之前,我要先做一段日子的赔本买卖,这叫耐得住寂寞,舍得去自身,和你这只狐狸纠缠不休,没有止境。”肖云滟翻白眼加撇嘴,这个混蛋就是整日有事没事,就想着怎么算计她,怎么把她捆在身边。
宫景曜可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迫之色,他将那张绝色艳丽的脸庞凑近她,绯唇勾一抹魅惑的笑道:“你既然如此聪明,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小滟儿,看我如此煞费苦心的挽留你,你就别总想着逃离我身边了好不好?你要知道,我若一直这般被你折磨下去,我一定会心力jiāo瘁英年早逝的,你看着也不能忍心是不是?”
肖云滟就没见过这么会缠人撒娇的男人,你盯着一张妖孽脸撒娇卖萌,就不觉得很违和感吗?
宫景曜手中折扇一抬她踢来的脚,便更是得寸进尺的靠近了她,望着她通红的小脸,他心qíng很好勾唇道:“这个姿势不错,可见小滟儿你是个能歌善舞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放心什么?肖云滟总觉得他话中有话的很污。她很想抽回她的脚,可他却抗在肩上,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真的很羞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