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慢慢来,一夜还很长,她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也不困,可以一点一点jīng进的慢慢试。
“唔唔!”宫景曜真是哭笑不得的要疯了,这个女人竟敢对他如此放肆,他当真还要继续忍她宠她吗?
“你不用觉得委屈,毕竟我这只是试探,又不是找个男人来qiáng你。”肖云滟说话间已经坐在chuáng边了,她从托盘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香膏,她拿到他眼前让他瞧瞧,她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道:“这是水芙蓉给你准备的,我刚好借来一用,想来这个里面应该是有点催qíng药的成分的。一会儿给你用上,你一定不会太痛苦,反而……听说前列腺和膀胱很接近,如果刺激一下,人会很愉悦的。”
宫景曜虽然听不懂她说的新鲜词儿,可他能理解。这个女人言语中的意思,无非是说他前身与后庭相连,她是真要破他后庭……教他什么是力度和速度。
肖云滟见他竟然脸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宫景曜是又羞又怒,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难不成,她以前还这样伺候过别的男人?
肖云滟被他凶狠怒瞪一眼,她还真有点害怕了。话说,他事后不会报复回来她吧?毕竟一个男人被爆jú,真的是很伤尊严的事。
宫景曜当看到她竟然真手握香膏俯身靠近他,他是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心中怒火腾燃,他双手一用力,那红绸被被撕裂断掉了。
“啊!”肖云滟惊叫一声,忙起身就往外跑。完了完了,老虎发威了,不跑就死定了。
宫景曜拿出他嘴里塞的手帕,肌ròu紧绷的手臂扯断绑脚的红绸,赤脚下chuáng就去追她,他今儿个一点好好给她试探试探习惯习惯。
肖云滟跑到门口,越是急着要开门,越是抽不出门闩,早知道,她就不在里面锁上门了,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宫景曜已经来到她身后,自后搂住她的腰,便张口咬了她耳垂一下,愤怒的喘着粗气咬牙冷笑道:“你很喜欢这样的闺房之乐是不是?那很好,孤今夜一定好好的深宠爱妃你,让你yù仙yù死终身不忘。”
“喂,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不要太认真好不好?”肖云滟都想哭了,为什么她要吃饱没事gān作死啊?
宫景曜才不看她如何装可怜,他今夜一定要好好收拾她,看她以后好敢不敢对他如此的放肆。
肖云滟当被放在chuáng上后,她立马就翻身要爬跑,她才不要这么自作自受呢!那些东西她一个也不喜欢,所以求不要塞给她好不好。
宫景曜伸手扯了她衣裙,这一刻,他也觉得本朝女子服饰真是好,至少在房事上脱着很方便。
“啊!姓景的,你流氓!”肖云滟伸手的裙子被扯掉了,襦衫也被脱了,她双手护胸往墙角退去。
靠!不带这么报复人。
宫景曜也不去抓她,而是找个件宽松素色长袍穿上,坐在chuáng边,手里把玩着各色珠宝玉石,最后他拿起了一块huáng龙石,还是原石,挺长的,圆滚滚的,本来他是准备用来雕刻玉镇纸的,如今看来它还能有别的用处,他该好好留着,回头雕刻个小玩意儿送给她。
肖云滟眼神惊恐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呃?这玩意儿她之前怎么想起拿来的?话说尺寸太恐怖了,也不知道他原本是留着准备做什么的?
宫景曜把玩着那块huáng龙石,绯唇勾笑看着她道:“这东西……原本我是想做个镇纸的。如今既然爱妃你喜欢,那就留给你吧!回头,孤亲手雕琢它一番,一定立求让它瞧着活灵活现,绝不辜负爱妃对它的看重。”
“呵呵,您客气了,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喜欢,丑死了。”肖云滟脸皮抖着嘴角抽搐,盯着那块成色上佳的huáng龙石,说着天打五雷轰的违心之言。
宫景曜好似没听到她的反对之言,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huáng龙石细细把玩,嘴角勾着浅浅淡淡的笑意:“孤是龙,用huáng龙石雕出来的龙……应该会很不错。爱妃放心,龙须和龙角,孤都会尽量让它贴服龙身,一定不会让爱妃到时受伤的。”
肖云滟伸手拿起绣枕丢向他,满脸羞红的怒骂一句:“变态!”
宫景曜伸手接住枕头,转头看向她,眸光含笑,嘴角扬起道:“爱妃不是喜欢这种玩法吗?之前,你可是很兴致勃勃的准备拿它伺候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