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爱记仇的小男人。”肖云滟怀里抱着被子,不满的嘀咕了声,结果就惹来了某男愤怒的惩罚。
宫景曜扑倒她,粗鲁的拉开她怀里的被子,对准她诱人的红唇一番qiáng吻乱啃,吻得她呼吸不畅浑身发软,他才放过她,低头温柔的望着她勾唇问:“爱妃,孤真的小吗?”
“你……很大!呵呵……”肖云滟承认她没出息的认输了,可她真不想成为一个被吻死在chuáng上的女人。
宫景曜心qíng依旧不好,可他也不想和她继续闹了,闹到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亏啊。
肖云滟见他又要起身去冲凉水澡,她不想他这样伤身,只能拉他回来,小手放在他身上,脸颊飞红,红唇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我帮你。”
宫景曜嘴角勾笑,唇贴在她耳边笑问:“怎么帮?”
肖云滟脸颊更红了,只能搂着他的腰,红唇在他耳边咬牙道:“你别太过分了。”
“好。”宫景曜也知道,让她红唇伺候的确有些为难人,他不bī她,见好就收,有总比没有好。
所以,最后肖云滟累死累活双手抽筋伺候某人一回,缓了她的刑。
呜呜呜,多说都是泪。
翌日
一大早,肖云滟就拉着宫景曜出门去了。
饭桌上,最后只剩下了水芙蓉和尤家兄弟,还有龙远和月牙儿。
尤颜吃饭时,觉得龙远神色古怪,便玩笑问了句:“脸色如此难看,是昨晚水老板准备的姑娘……不合你心意了?”
龙远听了尤颜的玩笑话,脸色可是变得更为难看了。
水芙蓉见龙远神色不悦,便在一旁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竟然没瞧出二位是一对儿。”
“谁和他是一对了。”
“不是……”
月牙儿和龙远异口同声道,前者语带怒意,后者有点心虚迟疑。
然后,气氛尴尬了。
龙远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之色,提剑,便起身离去了。
月牙儿神色有些怪异,她也没有说一声,就起身走了。
尤颜抬手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了。唉!都怪他多嘴,把好好一顿饭闹得这么不愉快。
水芙蓉淡淡一笑,继续喝汤吃饭。龙远有心,月牙儿无意,这qíng能不能成,且还要看他们间的缘分。
尤峰啃了一个jī腿后,抬头看着他大哥问道:“大哥,香哥哥和云姐姐怎么没有来吃饭啊?”
“他们有事出门去了,等回来会吃的。”尤颜好似一点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依旧待尤峰极好。
水芙蓉喝完一碗汤,便看向尤颜问:“公子与夫人,是因何事一早便出门了?”
“葬友。”尤颜颇有几分神色古怪道:“云姑娘在巩县遇上一名青楼女子,那女子红颜薄命被人杀了,云姑娘赎了她的尸身,一路带着她的骨灰来了洛阳,似乎是因为……那姑娘是洛阳涧西人氏。”
“涧西不是皇家苑林吗?那姑娘怎会是涧西人氏?”水芙蓉疑惑问,恍惚又想起一件事,涧西似乎在多年前有个李府,李府因为一把名琴而被林阳王害得家破人亡。
当年这个案件,可是惊动整个洛阳的。
可因为林阳王是皇室王爷,这事便被洛阳地方官员给一起压下来了。
尤颜对此唏嘘喟叹道:“这名女子便是李府小姐,林阳王害人全家不得的绿绮琴,如今却落在了云姑娘的手里,这也是一种缘分与造化吧。”
“绿绮琴落到了夫人的手里?”水芙蓉惊愕的看着尤颜,这的确是缘分造化啊。
洛阳城西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驾车的人一袭黑色翻领刺绣胡服,头带一个斗笠压的老底,白皙修长的手中握着鞭子,一手还拉着缰绳,破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行驶着。
肖云滟坐在马车里,十分后悔坐这辆破马车。
“奢华与享受分不开,勤俭和受罪也分不开。”宫景曜在外赶着车,他是不介意做一回车夫,可就怕她受不了这颠簸的马车。
肖云滟的确受不了了,她掀开车帘凑到外面,怀里抱着骨灰坛,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要不然,咱们还是骑马吧?”
“骑马?你确定?”宫景曜嘴角勾笑问她,这骑马可比坐车还遭罪,初次骑马的人,就没有不磨破大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