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忍住晕车想吐的感觉,一手拉着他胳膊,脸色越发苍白道:“我确定,咱们还是骑马吧。”
“吁~”宫景曜单手拉紧缰绳停下了马车,回头看她一眼,果然是脸色苍白的难看至极。
肖云滟单手扶着马车是想下车,可是头晕啊!差点栽了下去。
宫景曜在一旁拉住她胳膊,无奈一笑,抱着她下了马车。
肖云滟双脚着地后,站了好一会儿,晕车的感觉才好受一点儿。
宫景曜解了马,牵着马向前走了走,才停步回头看着她笑说:“你真的不怕骑马受罪?”
“坐车更受罪。”肖云滟眉头一皱,抱着骨灰坛走了过去。
宫景曜见她不信骑马更遭罪,他只能让她亲身尝试一下了。
肖云滟在被宫景曜抱上马后,她就有点后悔了,马鞍做工再好再镶了皮毛,那也是坐着不舒服的啊!
“坐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如果不出意外,一刻钟就能抵达涧西。”宫景曜一手紧抓缰绳,一手搂住她的腰腹,双腿一夹马肚子,喝一声,马就撒欢的奔跑了起来。
“姓景的,你是故意的吧?”肖云滟脸颊被风刮的生疼,屁股也颠的疼,怀里抱着的骨灰坛也硌胸疼,多重得疼,果然比坐马车还遭罪。
“抓着缰绳。”宫景曜把缰绳塞到她手里,又把她怀里的骨灰坛拎出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腹,就这样姿势怪异的策马奔腾。
唉!这青萍也是死的尊贵了,想他都不曾为他父皇捧过骨灰,如今却要帮她拎着骨灰坛,真算是世上最尊贵的人了。
肖云滟双手紧握缰绳,真得好紧张,好怕半道摔了下去。
“别害怕,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摔下去。”宫景曜自后唇贴在她耳边,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一些,只想让她多少能放松点。
肖云滟是慢慢的放松下来了,可这马术还是不咋地,最后还差一点撞翻了一辆马车。
“吁~”宫景曜急忙出手拉住缰绳,心里吓得噗通噗通的,这个傻丫头,她怎么也不知道勒缰绳啊?
肖云滟也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不是瞎傻了吗?所以忘了刹住马了。
“怎么回事?脑袋都不想要了吗?”一道一听就很bào戾的声音,自马车里传了出来。
宫景曜一听这声音便不由得皱眉,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马车里的是林阳王,我们需要躲一下他。”
“如果不躲……会怎么样?”肖云滟一听说对面马车里的人是林阳王,她便不止不想躲,更想好好收拾这人一回。
宫景曜知道她想做什么,所以他也只是稍作犹豫,便是无奈一叹道:“你想怎么让他难堪?”
肖云滟回头用不敢置信的感动目光看着他,良久后,她才小声问了句:“他怕你吗?”
宫景曜望着她挑眉一笑:“自然是怕的。”
小时候,他可是曾拿木剑追杀过这位四哥的,那时候吓得他掉进荷花池里,头破血流加上溺水,差点没伤口感染发热病死。
肖云滟得了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她转头看向那辆马车,勾唇冷冷一笑,手中一块银子丢出去,砸得就是那两匹马之一的马头。
马一吃痛,自然是惊了。
一马影响两马惊,马都惊了,马车自然也就颠簸起来了。
两边的四名侍卫本来想拔剑教训那二人的,不料马受了惊,硬是把车里的人给颠了出来。
林阳王飞了出来,一出马车就被一个红衣女子抱住了。
肖云滟颇为遗憾的皱眉道:“都没摔着他,我可不高兴了。”
宫景曜对于这样任xing发脾气的她,他无奈一笑,只能出手弹出一根金针,刺伤了那名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惊怒的看向对方,她在洛阳纵横多年,可还是头一次碰上能伤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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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啥都没写,应该能过了吧?编辑大大求放过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没事找事
林阳王一见到宫景曜,就犹如见了鬼一样,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俊脸上一下子苍白无了血色,浑身那个发抖啊!就像得了羊角风的人,即将犯病抽过去一般,那真叫旁观者看的揪心哟。
肖云滟被林阳王的反应逗笑了,手肘顶了身后人胸腹一下,嘴角含笑问了句:“你家这四哥叫什么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