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一点,丹碧是人,她也有qíng绪和尊严,再被人犹如阿猫阿狗对待多年后,她心中的怨恨,早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
言采放下了手里的绣品,起身走到紧闭的窗户前站着,静静的等丹碧带人进来。
丹碧很快带白静进来,之后,便低头退下去了。
白静本来还想让言采赶丹碧出去的,没想到丹碧如此懂事,竟然一点不好奇她来的目的,就这样退下去了。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如果于我有用,赏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言采不屑与白静多言,如果白静不是承香殿的人,她连见也不会见。
白静也瞧出来了,言采并不喜欢她。好吧!她还是多从言采这里得些好处吧!指望对方提携她,是不太可能了。
言采等了许久,已经等不到白静说明来意,她有些不耐烦点转过身去,几分不悦的看着白静道:“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离开。”
白静看着如此沉不住气的言采,她还算年轻的脸上露出笑意道:“言小姐,肖皇妃为了救你,可是出事了。太上皇为此很震怒,月牙儿虽然没受过重的惩罚,也是罚了一日不许进水米的。悠悠和闲闲受罚较重,一人各挨了十鞭子,罪名是擅离职守,护主不力。”
言采听白静说肖云滟出事了,为此宫景曜震怒罚了月牙儿她们三人?
那她就在想了,肖云滟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果只是受凉生病,在宫景曜要罚月牙儿她们的时候,肖云滟应该会在一旁求qíng的。
可如今月牙儿三人受了罚,可见肖云滟是出了大事,连为她们求qíng也不能了。
白静在一旁诡异笑道:“肖皇妃这几日葵水至,为了救言小姐您,她不止沾了冷水,更是泡在水里时间很久。这受凉是一定的,可别的……言小姐,女子最怕寒气入体伤身,那可是保不齐会终身无子的。”
“你的意思是肖云滟伤了根本,很可能会……”言采面露喜色说到此处,忽然又笑容尽失的皱着眉头,摇头说道:“她没有出事,不然……”
如果肖云滟真出了事,宫景曜一定会杀了月牙儿三人,绝对不可能只是这样小惩大诫一番就算了的。
白静见言采还不是真的蠢笨如猪,她便笑的更加开怀道:“言小姐猜对了,肖皇妃无大碍。太上皇似乎jīng通医术,为肖皇妃诊治一番后,听说便没有大碍了。不过……言小姐先莫要生气,肖皇妃虽然如今没大碍了,可为了帮肖皇妃调理身子,太上皇这段日子都不会再碰肖皇妃了。而一个男人孤寂时,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我相信聪明如言小姐,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言采眼底闪过一抹光亮,随之,她唤了丹碧进来,笑着吩咐道:“去把太皇太后赏的金叶子……给白静姑娘拿一份来。”
“是。”丹碧应声退下,刚才白静和言采的话,她可在外都听清楚了。
哼!想算计人,就不怕反被人算计吗?
言采,要怪就怪你太佛口蛇心,这一次,就也让我多少出一口气吧!
白静谢过言采的赏,便离开了昭庆殿,拿着十枚金叶子回了承香殿,继续若无其事的做她的事。
林公公可是个人jīng,早知这白静有问题,他又怎么可能不监视他?哼!言采那个狐狸jīng,把皇妃娘娘害成那样,还要qiáng太上皇,真是太不要脸了。
白静以为她做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暗中有许多眼睛在盯着她。
晚上
大明宫
紫宸殿
宫明羽宣了殷德妃侍寝,可怎么也是不得趣,那怕身子满足了,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殷德妃已瞧出来,宫明羽这是又看上某个小狐狸jīng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宠一个却又不回长久,可真是个好无qíng帝王。
宫明羽的确在想着言采,闭上眼睛,眼前便会浮现浑身赤条条的言采,那样一具玉体极美,鲜活gān净,没有经过任何男人的采撷,令人无比想去蹂躏一番,那滋味一定很美。
殷德妃在宫明羽怀里,男人动了qíng,她自然会有所察觉,当她被宫明羽再次压在身下宠幸时,她感受到了宫明羽异样的热qíng,与那种久违的粗bào。
“言采,你逃不掉的。”宫明羽宠幸着殷德妃,心里想的却是言采,只因他看上的猎物,无论如何都是要吃入腹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