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你……唔!”萧芳怒急要呵斥陈岩,可对却被陈岩以吻堵上,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想要呼救也是不行。
陈岩的手已探入她罗裙下,她听到了丝帛撕裂声音,这放肆大胆的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如此放肆!
陈岩可是久经风月之人,对于怎么玩弄女人,他可是各种qiáng手,上次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自然没细品萧芳这位公主殿下的滋味儿。
今儿,他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主殿下,定然让她yù仙yù死,以后嫁过来也要服服帖帖的乖乖听话。
“唔唔……”萧芳很是惊恐的剧烈挣扎,她的身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陈岩这般yín邪的亵玩,她却还会……不!她才没那么yíndàng,她没有!
画舫两旁的观景栏杆处,那淡粉的轻纱被狂风卷飞而且,露处画舫里的chūn光。
陈岩虽然神智还残存一丝清醒,可他内心的狂躁和身子对萧芳的渴望,却使他变得面目狰狞,双眼发红的满是疯狂之色,抱着罗裙滑落腰际露出红色鸳鸯抹胸的萧芳到了美人靠上。
低头疯狂吻上萧芳白皙的脖颈,手下粗鲁的撕扯萧芳上衣下裤,在烈日照耀下,在无数游人乘画舫游湖中,便与萧芳行起了苟且之事。
船夫已跌入水里,只因画舫摇晃的太厉害了。
湖上画舫其他的游人,已有不少人往这边眺望,刚开始是因为船夫哑伯落水,现在嘛!chūn光无限好啊!
想想看,晌午该吃饭的时候,有什么正经游人还不回家吃饭?
许多携jì游湖的làngdàng公子,一个个的起哄chuī起口哨,对于这位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玩起来的兄弟,他们皆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咦?这不是陈岩陈三公子吗?”其中有一人,认出了陈岩,毕竟长安就这么大,青楼不算多,他们这群花花公子自然经常碰面,甚至是结伴去**。
他身边的一位公子,也手执扇指着那艘画舫,皱了下眉头说:“那女子有点眼熟,好像是……成安长公主!她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就是她,我以前在街上遇见过她,她怎么会……”
“你说她是萧芳?呵!看来是传言非虚啊!”之前认识陈岩的公子摇扇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画舫上的chūn色无边。
众人皆是一副了然一下的样子,如今长安城可是风言风语的在传,说陈岩睡了萧芳,萧怀才为掩盖家丑,让陈家上门提亲的。
之前他们还不敢置信,如今看了这样一场活chūn宫,对于那些传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呵!本公子要是知道萧芳如此yíndàng,之前就该找个机会睡了她,说不定,本公子如今还能如陈岩一样,同样做了萧侯爷的妹婿呢!”有人已经开始满嘴的yín词làng语,摆明是被那活chūn宫刺激的来了火气。
一艘不显眼的普通画舫上,此时整坐着一人,他便是易了容的容野,看完好戏,他也该回去参加烧烤庆祝宴了。
嗯!这回可是萧芳自己作死的,好好待在定北侯府不好吗?非要出来约什么人游湖。
这下好了,游湖游的chūn光乍泄,旖旎难掩呢!
曳湖上,画舫摇曳人影动,四周一片寂静,那放肆无忌的呻吟声,更是**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真是聚jīng会神的看得口gān舌燥,终于,在陈岩和萧芳止戈停战后,他们才每个人长吐一口浊气。
唉!作孽,他们两个人舒畅了,却害苦了他们这群望梅止渴的人。
不是身边没女人,而是这些女人都是几子,怎么能和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呢?他们宁可自己动手意yín,也不愿意去碰这些女人,只因不解渴。
萧芳在药劲儿减轻后,她意识已经比之刚才更为清醒了。
所以,在陈岩拉她入画舫继续时,她就算依旧无法反抗,也清除的感受到令她yù死的羞rǔ。
恍惚间,她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身影,耳边响起了那个人的诅咒。
“萧芳,你今日害我如斯地步,来日你必当比我凄惨千万倍!”
不!那个贱人罪有应得,是她要抢走宫明羽,是她的错!
她该死,那个贱人该死!
容野一路飞奔回了倾城月,刚好赶上新一轮烧烤熟了。
这帮没人xing,也不为他这劳苦功高的人留着点,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