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还是喝了酒,纯属被水芙蓉打击报复害得。
宫景曜已让月牙儿和碧宁送肖云滟回去,而他则乘轿出了城。
暗中不少人跟踪那顶轿子,因为有不少人怀疑,这位公子很可能就是寻香公子。
城外有辆jīng美的马车,宫景曜下轿上了马车。
随之,马车飞奔行驶而且去,滚滚尘土扬起,模糊了后面人一瞬的视线。
也就是这一瞬间,宫景曜出了马车,藏入了路旁糙丛之中。
马车里端坐一名白衣墨竹纹的男子,打扮和宫景曜一模一样,脸上戴着一张jīng致的凤纹huáng金面具,他此时正在闭目养神,手中捏着两颗翠绿色的琉璃珠,面前桌上焚着香,一切都是那么闲逸脱俗。
尤泉骑马追了上前,拦下了马车。
赶车的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他头戴斗笠,黝黑的大手紧握缰绳,那挽袖露出的手臂一看就是很有力道,周身散发着难掩的煞气。
马车两旁是骑着骏马的黑衣箭袖侍卫,每个人腰间都配着一把宝剑,神qíng肃冷,动作一直的单手按在剑柄上,目光星寒的看着前方拦路之人。
“兄台拦香某的车,不知是所为何事?”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越淡然的声音。
尤泉在外马上抱拳道:“在下尤泉,想与公子结识。”
“尤二公子倒是直率。”马车里的人,声音带笑,好似心qíng不错。
尤泉这下倒是不知如何接话了,这对方是答应与他结jiāo?还是笑他自不量力?
“尤二公子,香某还有要事赶赴扬州,等改日香某去杭州,再到府上叨扰。”马车里的男子,依旧双目闭着,一副闲逸的靠在车壁上,手中的琉璃珠来回转动着,手指修长而显秀气,一看就是双手无缚jī之力的文人之手。
“公子一路顺风,在下告辞。”尤泉已听出来了,对方之所以给他几分薄面,皆是因为尤颜的缘故。
如果不是看在尤颜的面子上,对方别说对他客气说话了,就是理爷不会屑于理他吧?
寻香公子若是那么好接近,商场上的老狐狸,也不会一个个的诚惶诚恐敬畏对方了。
“尤二公子,后会有期。”马车里的男子依旧没有睁开眼,他的声音清越动听,却也是淡然的毫无起伏,显得有点漠然难以接近。
尤泉已让开道,让他们过去。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眉头轻皱道:“难道是我误会了?他并不是借口推辞,而是真有要事赶赴扬州处理?”
行驶的马车里,男子已睁开了双眼,淡色的薄唇轻启道:“先去庐江一趟,之后再去扬州。至于杭州……主子有命,需我亲自与尤颜接头。”
“公子身子不好,长途跋涉,很难撑得住。”外面大汉关怀的说,显然很担忧对方的身子。
“无妨!只要少走路,我的身子,不会有大碍。”男子淡淡道,再次闭上双眼,养神静气。
宫景曜已早一步回到长安城,他走了捷径,又从密道回宫,在肖云滟没抵达含冰殿前,他便已换了衣裳,坐在寝殿的象牙chuáng上看书。
宫明羽这回学jīng了,肖云滟耍酒疯大吵大闹,他也在含凉殿静坐不出了。
这脸上的伤可是刚好,他可不想再上前挨一巴掌。
而且刚接到的密报,也是让他头疼。没想到肖云滟这个女人,竟然还和寻香公子相识。
而听他母后说,肖云滟似乎还和蓬莱三宫有关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个宫的人?
肖云滟醉酒回了含冰殿,自然又是一番大闹。
这回宫景曜没敢动她了,因为听她说了醉酒要孩子不好,他怕真一不小心让她醉酒怀上了。
肖云滟醉酒那叫一个能闹腾,脱的光溜溜的且不说,竟然还抱着人跳探戈?
这下,可是折磨死苦命的宫景曜了,娶个太妖娆爱闹的夫人,似乎也不全然都是好事。
肖云滟最后闹得满身大汗,在月牙儿端着碧宁熬煮的醒酒汤送来时,宫景曜可是直接qiáng行给她灌下去的。
灌完了醒酒汤,宫景曜就抱着她去了后面浴池,从头到脚给她洗了遍,直到他都觉得力不从心了,她却还是jīng神很好。
以往在她醉酒时吃豆腐,他也没觉得她如此可恶啊?怎么一变成伺候她沐浴,她就变得这么可恶了呢?
“景儿,你说,我美吗?”肖云滟躺在铺着毯子的软榻上,一条白皙如玉的小腿,搭在了宫景曜的肩上,粉嫩可爱的脚趾在顽皮的拨弄宫景曜的耳朵,醉眼朦胧,红唇勾笑,妖娆妩媚的她如个妖jīng在勾人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