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美色误国,她算是深受其害了。
宫景曜迷迷糊糊中,真的觉得有双手在他身上摸,不!是搓揉,好像是把他当面团了。
肖云滟吐血的为这一脸享受的男人洗澡,这是什么变态?怎么哪哪儿都让她洗?他就不怕她手下没个轻重,把他给辣手摧花了吗?
宫景曜的脸颊泛起红晕,轻启的水润嘴唇间微露一丝fèng隙,吐露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几不可闻。
肖云滟如个女汉子般挽起袖子,跪在池边俯身低头,手拿着毛巾探入水里,为他搓洗着腰腹,虽然她没少吃他豆腐,可这姿势保持久了也腰酸啊!
宫景曜白皙如玉的脸庞上越来越绯红如霞,轻蹙的眉心,微启的嘴唇,轻叹般呻吟,每一个都那般暧昧迷离,透着一丝蛊惑般的诱惑力。
肖云滟就像个六根清净的老和尚,她非常淡定的为宫景曜洗好澡,把他捞出赖扶着他走到美人榻边,让他躺在铺着的丝绸薄被上,手里拿着一块洁白柔软的绣花棉麻布,准备给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她说女版柳下惠,绝对的坐怀不乱,心如止水。
“嗯!”宫景曜不适的并膝侧身躺着,眉头紧紧的皱着,濡湿的墨发有一缕贴在他如玉的脸庞上,黑白对称的诱惑,完美jīng瘦的躯体,这就是**luǒ的引人犯罪。
肖云滟就没这样仔细看过他的身躯,这回借着格子窗明纸上撒进来的光亮,她可算看清楚了。
宫氏的男子大都是颀长如修竹的身材,那怕是习武之人,身躯也会偏jīng瘦型,不会有那种肌ròu发达膨胀型的大汉。
而且,他们好似被雪神眷顾一般,无论男女,都是肤白貌美的美人。
当然,那遭受多年玉门关风沙摧残的宫暝曜是个例外。
除了宫暝曜外,宫氏那些王爷全都是金尊玉贵的人,细皮嫩ròu,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人。
宫景曜曾经也在边关遭受风雨摧残,当年的他英武不凡是一定的,可却不能说多俊美无俦吧?
可这六年的囚禁,因不能见天日,他的肤色比一般人的要白皙剔透,像是美玉雕刻的璧人一般,有着优美流畅的肌ròu线条,也有着莹白剔透的肤色,宛若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
滴答!
一滴血,滴在了造物者完美的作品腰侧上,呃?她这是guī汤喝多了,虚不受补啊!
她,被迫捂着鼻子跑走了。
美人榻上侧卧的诱人美男,还在醉颜酡些的沉睡着,jīng美绝伦的五官,静谧如画的睡颜,赤身**的身躯上,那腰侧上的一点朱砂色特别妖冶艳丽,像是玉骨冰肌上绽放的一朵罂粟花,散发着诱惑人沉沦的香气。
肖云滟去洗了洗鼻血,等不流了,她才用香纸卷塞住鼻子,走到美人榻边,继续面无表qíng的为醉酒的某人擦身。
她抵挡了这样一个妖jīng的诱惑,回头一定能成唐僧第二。
改明个儿,她也收几徒弟去取经去。
而这个妖jīng……当她的白龙马应该不错。
宫景曜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搬动他,双脚找地后,他低头看到了她红彤彤的侧脸,还有……一对象牙鼻子。
肖云滟扶着宫景曜向寝殿走去,她被迦摩教主吓出毛病来了,后面用铁打了,锁还是玄铁的,可她还是不放心,怕他们正亲热时,那个变态又忽然给冒出来了。
所以,他们还是关起门来在寝殿里安全。
宫景曜醉的厉害,越后头也越是醉的神志不清,可见这回喝的葡萄美酒,后劲有点大了。
肖云滟安置好宫景曜,她就伸个懒腰去洗澡了。
这一通折腾,可累死她了。
晚上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戌时三刻,八月的天儿已经黑了。
寝宫里灯火通明,在一张松香玉雕龙刻凤的美人榻上,有一名身着灰白宽松对襟轻罗袍的男子,双手被红色缎带束于头顶,依旧大开luǒ露胸肌,修长的双腿半掩在轻罗袍之下,犹如美人怀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肖云滟站在一旁灯他醒来,啧啧啧!还是魏晋时期的服饰飘逸潇洒,无端透露一丝慵懒风流。
宫景曜睡了一下午,酒自然行的差不多了。没人打扰他,他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还看到他家爱妃,这事合该说是很令人心qíng愉悦的。
可是……她为什么把他绑起来?还给他穿成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