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舒!”月牙儿是没指望光舒能听命于他,看不代表她被人这样拒绝,就不会生气。
这个狗屁圣姑当的真没劲,连个人都命令不了。
大姐啊!你可一定要快来救我,不然我就要被闷死了。
光舒没有回他的药室,而是去了月神殿。
月神殿的门缓缓打开,安月依旧盘溪坐在神坛之上,望着门口站着的光舒,淡淡一笑:“光舒,许久不见了。”
“安月圣姑,光舒心有疑惑。”光舒对安月行了一礼,随之直起腰望着安月,银色面具后的眼神很迷茫,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
安月是看着光舒长大的,对于他的疑惑,她大概都了解。这孩子就是与人接触太少了,才会有那么多的不解。
光舒望着眉目温柔的安月,他不解的道:“乐月圣姑她为了一个男人,哭了很多次,可她依旧执迷不悔。我问过她,问她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她告诉我,那不是折磨,那个男人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
安月认真的听着光舒说完,对此,她嘴角含笑道:“光舒,当你有一日爱上一个人,你就不会觉得乐月的选择很奇怪了。”
“爱?那到底是什么?”光舒最不明白的一样东西,便是人世间的qíng爱,那样一种让人哭让人笑的东西,为什么值得让世人如此在乎?
安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光舒解释何为qíng爱,光舒被他师父封闭着养大,别说男女qíng爱了,他连人的七qíng六yù也嫌少有。
是因为月牙儿进了天圣教,光舒才有了这么多的疑惑。
光舒没有在安月这边得到答案,只能又去找月牙儿。
安月望着光舒离去的背影,只能无奈的笑。这孩子,一准又去找乐月了。
月牙儿在自己的圣殿里休息,听人来报,说巫神求见,她便心qíng不好的说不见。
光舒这个人,就像大姐说的那种顽石,敲都敲不碎。
“巫神大人,圣姑不愿见您,您不可以硬闯圣殿!”伺候的婢女想拦住光舒,可也不敢硬拦,毕竟光舒的身份,在天圣教真的很特别。
月牙儿看了硬闯进来的光舒一眼,挥手让婢女退下去。
光舒看了眼退下去的婢女,收回目光,盯着月牙儿直接问:“qíng爱到底是什么?”
月牙儿没好气瞪他一眼,伸手一指旁边凳子,示意他坐下来谈条件。
光舒走过去坐下来,望着单手托腮的月牙儿,眸光中有了点qíng绪,不悦的qíng绪。
月牙儿对于光舒难得的外露qíng绪,她勾唇一笑哼哼道:“想知道何为世间之qíng啊?那好啊!你帮我毁了康迪命格,我好好教你谈qíng说爱,如何?”
光舒对此都没有考虑,直接摇头道:“改人命格,有违天道。”
月牙儿翻个白眼给他,不想再理他这个死心眼儿。
光舒见月牙儿起身向后殿走去,他在后又说了句:“废他武功可以。”
月牙儿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望着光舒一笑,打个响指道:“成jiāo!你去废他吧,回来咱们再说qíng爱这事儿。”
光舒还真是听话,真的转身就走了。
月牙儿望着光舒离去的背影,咂舌又摇头的撇嘴道:“这样一个人,鬼才能教会他谈qíng说爱。”
她还是想大姐,昨夜做梦还梦到大姐了。
可却不是什么好梦,居然看到大姐变成猴子,被人关在了笼子里。
唉!希望这是个反过来的梦吧!
且说龙远入关后,便直接联络上了当地分舵舵主。
之后,一路被人护送,倒是再没遇上刺杀事件。
九月二十六,长安城。
龙远回到长安后,便听说了一件天大的事。
肖皇妃为南诏国细作,偷盗四关布防图,罪不容恕,被关押进了刑部大牢。
太上皇一心要维护肖皇妃,被软禁于大兴宫甘露殿,重兵把守,飞鸟难入。
陌缘君和容野直接把龙远拉去了陌府,把事qíng的来龙去脉都一一和他说了清楚。
话说宫明雪金蝉脱壳逃走后,事qíng就闹到了宗正寺卿哪里去了。
之后,宫明羽迫于议论,便发了皇榜,悬赏捉拿宫明雪,并削其长公主之位份。
在后来,就是紧锣密鼓的准备央金公主和宫星曜的婚事。
宫明珠在青华山养伤也很适应,宫暝曜准备他和阿什米塔的婚礼也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