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水碧,你竟然还是回来了。
呵呵呵……玉轩吟啊玉轩吟,你也是个自私的人,为了门主之位不落到别人手中,竟然不惜qiáng行把恨你入骨的女儿抓回来。
可就算你把她抓回来了又如何?她依旧是恨你入骨,永远都不会如你的愿,接任玉罗门主之位的。
长安城
陌缘君回来后,就大肆集结了不少人,一点都不避嫌的去寻人。
这事被宫里焦头烂额的宫明羽知道了,他气的抛了一本奏折,起身挥袖怒道:“这个陌缘君当真太放肆了!”
颂瑞低头在一旁劝道:“请皇上以龙体为重,您已经一夜未休息了,不如……”
“这个时候,朕怎么可能睡得着?”宫明羽又坐回了龙座上,抬手按着眉心揉,心虚烦躁不宁。
这些日子也不知是不是见了鬼了,宫中羽林军巡逻时总见黑影,可就是抓不住贼人。
颂瑞低头盯着手臂上搭着的拂尘,不敢再多嘴。忽然,他嗅到一股异香,头有点晕,扑通一下就倒地不醒了。
宫明羽揉眉心的手停下来了,抬头看向空dàngdàng的殿门口,骤然,殿门诡异的缓缓关闭上。
而殿里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晕倒了,空气中依然飘着一股异香。
一名灰白斗篷的人出现,满头的银发,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镂花面具,苍白的肌肤,青紫的薄唇,透着几分诡异yīn森的黑眸,直视着龙案后的一国之君,嗓音yīn柔的笑唤一声:“徒儿,好久不见,你是认不出为师了吗?呵呵,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宫明羽在见到此人出现时,便一下子惨白了脸色,忙起身绕过龙案走下丹陛,来到殿中央铺着的红地毯上,望着多年不见的师父,他呼吸微微加重,良久才颤唇喊了声:“师父,你……你怎么忽然来长安了?”
“自是闻听你江山快不保,为师才会来此再襄助你一回的。”男子露出的下巴很光洁,一双手也是白皙如玉,明显不是个上年纪的人。
可他却满头银发,又是宫明羽的师父,明显又年纪不小了。
宫明羽之前还心里惊慌的难受,此时听到对方是来襄助他的,他不由得又qíng绪激动的笑道:“师父愿意襄助徒儿稳定江山,这可真是太好了。”
“嗯!”银发男子有点yīn阳怪气的玩绕自额边垂下的一缕银发,尖锐的指甲长一寸,修剪的犹如野shòu之爪,锋利恐怖。
宫明羽对他这个神出鬼没的师父,几乎可说是一无可知。可这不妨碍他们互利互惠,刚好,他有事可以让他师父去帮忙办。
银发男子一见宫明羽似有话要说,他便是诡异勾唇一笑:“有事就说,为师这次可不是孤身前来的。”
“嗯?难道……师父还带了师兄师姐来?”宫明羽眼放异光,唇边笑意yīn冷而透着狠毒。
因为他早就知道,他那两位未曾谋面的师兄师姐很厉害,是他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
“你师兄师姐暂时不宜露面,不过……”银发男子转过身去,望着他勾唇一笑道:“为师又新收了个徒儿,她是你的师妹,也是你最为熟悉的人。”
“师妹?”宫明羽眉头轻蹙一下,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师妹若是熟人,一定是他极为不想看到的人。
银发男子抬手击掌几下,嘴角一勾唤了声:“徒儿,出来见见你的三师兄吧!”
一抹身影翻身到来,落地在银发男子身边,她身着牡丹色修身长裙,青丝挽成双垂髻,脸上戴着块紫色面纱,眉心一点朱砂,极为妖娆。
宫明羽望着对面女子熟悉的眉眼,胸腔中燃烧起熊熊烈火,挥出一掌,掌风夹杂着浓烈的杀气。
言采挥袖以掌相迎,一掌击的宫明羽连退四五步。对于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是不屑的,只因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就是个废物。
宫明羽嘴角流下一缕血,一手捂着胸口,双眼冒火的瞪着揭下面纱的言采,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师父给朕带来的惊喜?”
“为师从不给人带来喜悦,只会让遇上为师的人,痛不yù生。”银发男子唇边的笑异常残酷,他伸手抚摸上言采的后脖颈,舌尖轻舔下唇道:“她虽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可贵在姿容尚可,为师看上了她,自然要好好调教,使她成为一把好的杀人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