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偏过头去,微微喘息道:“湪诗说……孩子很好,所以我……啊!我不怕你……唔!”
宫景曜真没见过这样勇敢无畏,没心没肺的女人。
肖云滟这回是真的感受何为火烈般的热qíng,被人吻的yù火焚身,也是丢脸死了。
宫景曜也就想她安分一点,不想她有那么多的jīng力去胡思乱想。
肖云滟最后真是被折腾累了,这下她作不动了。
宫景曜抱着她在怀里,轻微一叹,还真是觉得偶尔安静乖巧的她,真是挺好的。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能不能和我说说?也省得我自个儿胡思乱想多了。”肖云滟一手在他胸前轻拍着,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怀里,想着近日越发汹涌的暗cháo,她知道时候快到了。
她来此所为什么,谜底也很快就会被解开了。
宫景曜也不想让费心神猜来猜去,紧搂了搂她在怀里,下巴摩挲她发顶,轻叹开口道:“你猜的都没错,贺兰阙的背后有人,那个人在栾川的鼎室山里,他是皇祖最小的弟弟,也是我的亲小叔祖,江湖人称,蝶谷舜华先生。”
“舜华先生?那个开辟了风华榜的隐士高人?”肖云滟初来这里时,便听过那个风华榜,也知道她差点嫁了的人,是风华榜上第一美人。
可惜!当时她以为他是个疯子,顿时不期待见到这位第一美人了。
“这是他故意为之的,天下人那么多,他又没见过几个,如何能真公平的排出那些名位?”宫景曜对于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一点没兴趣,反而觉得世人都太闲了,才会对这种事兴奋。
“啊?你这个第一美人是虚的啊?”肖云滟惊讶的爬上他衣衫半解的胸膛上,一边摸一边笑盈盈仰头看着他,唔!腰线真是不错,肌肤真是细滑,还有这腿……
宫景曜伸手捞了她的小手握住,再让她摸下去,他下身也要清白不保了。
肖云滟一点不害羞,他不让摸腿,她继续摸胸好了。一边色色的摸胸吃豆腐,一边一本正经点继续问道:“你似乎还有话没说完,那个舜华先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对皇位如此执着?”
宫景曜再次握住她放肆的小手,望着她,无奈笑叹道:“想听故事,就安静点,嗯?”
“行啊!”肖云滟笑眼弯弯,答应的十分慡快。
宫景曜无奈的看着她白嫩如柔荑的小手,为什么她就这么喜欢给他点火呢?
“说啊!我等着听呢!”肖云滟笑盈盈点凑近他唇边,偷了个香,小手顺着他腰线下滑,一边摸着他,一边还娇媚一眨眼道:“我可不小气,你也可以摸我,随便摸,我绝不躲闪反抗。”
宫景曜侧身卧躺,把她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腿上游移,深色的凤眸凝着她绯红如cháo的笑脸,笑着吻上她微启的红唇,嗓音低沉如美酒佳酿,被一声微微轻叹冲散道:“皇祖当年继位并不顺利,因为当年后宫无主,只有两位共同掌权的后宫妃子。而她们各有一子,皇祖是姜淑妃的儿子,小叔祖是薛德妃的儿子。姜淑妃乃皇曾祖为太子储君时的侧妃,论资排辈也是身份重些的。薛德妃是皇曾祖最宠爱的年轻妃子,老夫少妻,自是偏宠偏爱她一些的。这也就造成了,东西宫对立的局面。”
肖云滟可以脑补一场狗血宫斗剧,姜淑妃与那位皇帝是少年夫妻老来伴,qíng义自然较为深厚。
薛德妃年轻貌美,那位皇帝自然上对她宠爱有加,也就助长了她的气焰,敢与姜淑妃这位前辈一争高下了。
可到底是少年夫妻qíng义重,还是老夫少妻qíng爱深,那就要看这位皇帝是不是个昏庸之人了。
宫景曜抱着她,陷入回忆重道:“当年听父皇说,在皇曾祖年迈重病时,姜淑妃和薛德妃是轮流侍疾在榻边的。只不过……皇曾祖驾崩的那一夜,侍疾的恰好是薛德妃。在那一夜,薛德妃拿出了一道传位诏书,墨迹未gān,是刚书写的,上面的储君名字是小叔祖。”
肖云滟觉得这事不会这样结束,后面的事应该会狗血。
宫景曜又是一叹道:“接下来,姜淑妃也带着三公九卿出现,从含元殿的匾额后,取下了一份传位遗诏,上面写的是皇祖的名字。这一下,薛德妃就落了个伪造遗诏的罪名。后来,她成为了殉葬妃子之一。一杯鸩酒,香消玉殒,只留下了一个不满五岁的幼子,那便是小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