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肖云滟有直觉,事qíng不会只是这样的。
宫景曜伸手捏她鼻尖一下,笑望着她叹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皇位之事虽然已成了定局,可当年事qíng的真相,却绝非如此。”
肖云滟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听他说当年之事的真相。
宫景曜的神qíng已变得很严肃,他眸光幽深又是一叹道:“当年的皇位之争,根本就是一场笑话。皇曾祖真正诏书上的名字,乃为姓聂的人,也就是聂淳的父亲。”
“什么?”肖云滟一下子久惊坐起来了,聂淳?该不会是石婆庙的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吧?
宫景曜拉她躺好,捏捏她的脸颊,才笑望着她道:“你不必惊讶,这事不止皇曾祖做过,皇祖也做了。如果不是聂淳看透俗世功名利禄皆浮云而已!也许,如今的一国之君,便会是聂意林了。”
聂家人丁衰落的厉害,如今与聂淳最为亲的血脉,便是聂意林这个侄孙儿了。
所以,如果聂淳当年成了皇帝,聂家真如这般人丁衰落,那聂意林真的可能会成为一国之君。
“聂意林那个书呆子……”肖云滟真的无法去想象他当皇帝上什么样子,会不会当个糊涂的昏君啊?
“无论当年真相如何,如今都不重要了。”宫景曜垂眸叹息,只因他那位小叔祖已执念成魔,纵然让聂淳亲自出面道出当年真相,他小叔祖也是不会相信的。
“这事是个死结,毕竟他当年差一点就当上了皇帝,可因为……”肖云滟也不好当着宫景曜的面,去说他曾祖母的坏话啊!
“当年之事,他最在意的,便是他母亲薛德妃之死。”宫景曜对于他皇曾祖母没什么记忆,就连对他皇祖的记忆,也是模糊的,更不要说什么亲qíng了。
在皇家,亲qíng最为奢侈。
若不是当初大哥是个好大哥,父皇更不曾赚宠任何一个妃子,他们兄妹几人,也不会如今日这般亲厚了。
“往事莫追溯,想多了都是累。”肖云滟已经坐起身准备下chuáng梳洗,至于当年那些个狗血的宫斗?搁现在真不重要了。
反正,无论舜华先生是否是无辜者,他只要想搅得天下不得安宁,他就是罪不可赦的祸国罪人。
安定不容易,百姓从不想起战乱,只要还能安好的活着,他们都不会想看到天下大乱,烽火连天。
舜华先生要逆天而行,那怕最终得到了皇位,那也不会长久的。
更何况,明月国宫氏还隐藏了那么多的秘密,岂是谁随随便便就可以颠覆国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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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东女来了个安月圣
敦煌,三危山。
风痕抵达这里后,一直在寻天圣教的所在,可惜一直都是寻觅无果。
从他离开长安开始,已经半个月了。他快马加鞭来到此地,除了看到满目huáng沙之景以外,连天圣教的半个影子都不曾寻到。
huáng沙漫天,又一场大风沙要来了。
风痕依稀听到了一阵随风飘来的羌笛声,清脆高亢,带有一丝悲凉气息。
他起身走到黑色骏马旁,牵着马循声而去。
在huáng沙漫天中,他看到了一支队伍。
前面的少女在扬袖边走边跳舞,手中轻纱随风飘扬,她们犹如沙漠之上歌舞的仙女。
而在她们身后,是一名骑着骆驼的小女孩,她穿着东女国的服饰,chuī着羌笛,缥缈神秘。
在最后面,还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每一个人手里皆持有着武器,一看便是不好惹。
“呦吼~”忽然,有一群策马扬鞭的粟特人出现了。
小女孩停止了chuī羌笛,转头看向那群到来的粟特人,她歪头嘴角扬起灿烂笑容,忽然扬手叽里呱啦说了一句话,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那些手持古怪武器的大汉,瞬间围在骆驼四周,呈现出保护姿态。
那群娇娇柔柔跳舞的东女国少女,瞬间展露出武功,每个人手里皆挥舞着一条轻薄柔软的轻纱,杀人不见血。
康迪就是心qíng不好出来散心的,之前打杀了一群马贼,忽然想起三危山的天圣教,他便想来这里再带人寻一遍,就不信找不到天圣教的所在。
可来到这里后,他发现了一队东女国的队伍,见那群跳舞的姑娘个个窈窕美丽,他便一时动了色心,准备抓回去解解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