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仟并不在意被看见在自/渎,可今晚这鬼有些太过异常,他还是谨慎的整理好了衣物,下意识的避免激怒他。
这下,鬼的脸色才舒缓了,他凑近了些“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听我的话,你就不用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还是没有放弃撮合他与那个律师。
“我这样很好,不用你cao心”
“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不为你的终身幸福考虑呢?听话,好不好?”
鬼的周身萦绕着奇妙的光点,白炽灯下,身躯呈现奇异的半透明状,并且愈来愈趋向于实体。
“你到底做了什么!”
越仟用余光向四周扫去,除了这个男人的鬼魂,他见不到其他的鬼怪。
是迫于男人的威压么?
“越泉借了我点东西”,鬼轻笑了一下,眼睛里却逐渐陷入痴狂迷乱“既然你不愿意听话,那我就亲自教导你该怎么做吧”
“小孩子,是需要大人引上正路的”
“你对母亲做了什么?你抢了她的阳气对不对!”,越仟愤怒的吼道。他该想到的,逐渐化为实体,确实是吸收了人类的阳气才会这样,可是这围绕的光点,并未完全恢复人形的状态,是因为这阳气并不是通过平等的jiāo易得来的——而是硬抢过来的。
鬼笑容一落“怎么能叫抢呢?她说过永远爱我,什么都愿意给我的,不过是一点点阳气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说话间,他的表qíng又狰狞了一下“她明明也说过永远爱我的,可是为什么要娶了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么?我弹琴,她读书,我会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衣服,唱歌给她听……”
屋内卷起旋风,窗帘扬起,似乎随时都要脱离飞去。纸张、衣物、还有一切零碎的东西胡乱飞舞。
“你和她的女儿有个孩子吧,这样我就能投胎到孩子的身上,继续和她在一起了”
鬼说完自己的目的后,俯冲而下,轻易化解越仟的反抗,抓住他的手臂,向上一提——
仿佛被重物砸中后脑,剧烈的疼痛让越仟嘶吼出声,可是声音仿佛被墙壁吸收,在外面遛弯的邻居们未听见半点声响。
电流顺着手臂直冲入全身,越仟的世界陷入黑暗。
——
歌声,悠扬而缠绵的歌声,仿佛qíng人的低语,又好似离别的泣诉。
这是曾经属于越仟爷爷奶奶的房子,只是后来被他的母亲转手卖给他人。经过装修后,宽敞的卧室更加堂皇。壁灯营造着温馨làng漫的氛围,四周飘洒着玫瑰花的花瓣,宽大的卧chuáng上,一个浑身/光/luǒ的女人正在撕扯着身下少年的衣服。
来自鬼的袭击让少年施展不出什么力气,他拼尽全力的反抗,也不过是将正在解开他外裤的女律师踹了下去。可是随即,已经被魇住的律师再次扑身而上,死死地压住了他的双腿,一个耳光扇在脸上,越仟抵住牙齿,满口血腥。
穿着白衣,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的鬼飘在窗户边,痴迷的望着天空的月亮。这是圆月,周遭零散的撒着几颗星子。他唱着歌,怀念着过往,他和青梅竹马结合的那个夜晚,月色也是如此美好。
他听到声响,转头看向卧chuáng,那个与他念念不忘的女人有八分相似的女律师已经脱掉了少年身体最后的遮掩,她倾身而上,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大腿。少年无意义的挣扎再次让她化解,鬼听到的声音,就是少年右臂错位的声响。
放弃吧,孩子,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呢?将身子给她,成为她的人,怀上她的孩子。你们会很幸福的。
你们是注定在一起的,我和她也是,我要做的,就是抢回贱人们夺走的位置。
越仟终于不再动了,他侧着头,yīn暗晦涩的表qíng遮掩在一片yīn影中。他的手臂被压在身下,感激右臂撕裂的痛感,维持着他头脑的清醒,让他得以与身体的反应做对抗。
面色cháo红,眼睛却恍然无神的律师分开他的双腿,无尽的抚摸与亲吻落上大腿的内层。也许她真是一个温柔的qíng人,有着如水而体贴的调/qíng手段。
湿漉漉的口腔包裹住他早就胀痛的下/身,内壁的摩擦,舌头的滑动……暧昧的水声回dàng在房间内,被迫承受这一切的少年扬起脖颈,小腹瞬间绷紧,热流向下喷涌而出……
饶是越仟再是坚qiáng,泪水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淌而下,隐没入深蓝色的chuáng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