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李将军已经到达边关近两月,可战事胶着,且有败相……”这日,裕华刚刚安顿好一切,一名暗卫就来报了,这次离宫,她只带了二十四名暗卫,为了景帝安全,没分散他们,自己也故意不在探听边关战事,上次李攀洛在她的提示下可以那么快的破敌,她便没那么忧心,可炸一听暗卫所言,不由得担忧起来,“把边关详细qíng报讲给我听。”
“李将军这次出征貌似有人暗中阻挠,不到半月的行程多行了十日,这也是在李将军应变之下才到达的,属下查得,阻拦的人,可能是柳尚书……不仅如此,匈奴对李将军的用兵之法更是了解,这导致了我军多次没能取得胜利,损失虽然不大,可属下听闻,李将军受伤了。李将军这几年在宫中,能了解他的,应该是通过宫里的人。”
“从你们兄弟里挑十名去助他吧,立刻动身。身手好的在这里保护好我父皇,我必须保证父皇的安全,还有,这燕玉你收好,若有不测,它可调动天下兵马,你们是父皇的人,拿着这玉别人自是承认的。”裕华把燕玉拿出来jiāo给了暗卫。
“公主,这玉您自己收着就好,难道……公主,您不能去边关!”
“你们都不懂我,父皇懂,你们不必说了,我这就去和父皇说,只要他同意,你们就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景帝懂那种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他心疼裕华,担心裕华,却不能阻止她的脚步,最终还是同意了。
☆、战
“魅,派人追上暗卫,把这封信jiāo到攀洛手中。”景帝让裕华收拾行李去了,他叫来魅,想着自己的女儿,一阵心酸,明明想宠爱一生,却身在宫闱,身不由己,这次,他要让裕华幸福。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追。”
边关,主帐内,攀洛受了伤,却因战况紧急,还在地图前思索着,浑然不知一人从窗户进来。“李将军!”一声不大不小的称呼让攀洛心中警铃大作。“你是谁?”攀洛发现剑未在身旁,眼前人的功夫若想要他的命他也只能给,看出了形势,也就镇定了下来。
“属下是太上皇,不,现在应该说是先皇的暗卫,这是他让jiāo于你的信,告退。”暗卫从袖口拿出一封信放在书案上,转身离开了。
“攀洛:我曾下旨让你迎娶华儿,可她却拒绝了,如今她照料我一年,为我远离京城,却听闻有jian臣可能害你,只身前往边关。只这一点,她便足够做李府的夫人,此事我没告知她,那圣旨还在,我早前让暗卫放在了你的书房,此战一胜,你便顺了她的心意吧。别让我看错了盛令的主人。”最后一句,不可否认,满满的威胁,天下人皆知景帝驾崩,可在朝为官的皆知是怎么一回事,若李攀洛不同意,他一封书信,让那些老臣不再认盛令,那么李家,危矣。
攀洛看完就烧了信,既是让暗卫送来的,自然是密信,看完即毁的道理他也懂。攀洛等了三日,也不见裕华来,匈奴那边却不知为何自乱了阵脚,形势已不像半月前那般严峻。
京城,柳府。
“柳大人别来无恙啊。”说话人正是裕华,她在得知消息时就让京城的人盯了柳府,自己在和景帝告别后就日夜兼程来了京城。
“老夫见过公主。”谦逊,有礼,让人看不出破绽。
“柳大人多礼了,不知柳大人几日未见世子了?”裕华不急,坐在主位上,既然世人都说她刁蛮,她若是不目中无人些岂不白白担了这名号?
“这……”柳如盛一顿,他那儿子风流成xing,却每晚必归,如今失踪了两日两夜,他也只是让人悄悄去寻,怎会让裕华知道?“公主说笑了,犬子不求上进,只是出去闲逛去了。”纵横官场数十年,柳如盛很快镇定了下来。
“是么?”平淡无奇的两个字,却让人后脊发凉,“柳如盛你叛国通敌,你可知罪!”突然提高的声调,在柳府的大厅会想,让人发怵。
“下官不知公主在说什么,公主这可是污蔑!”在得知李攀洛挂将时,他就猜到裕华可能会查到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但这又如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原来柳大人要证据,那我就让你看看证据!”裕华从袖口拿出一叠纸,摔在柳如盛面前,柳如盛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怎么会,他与匈奴的来信,怎么会在裕华手中,还有那些吩咐下去的事,竟让人觉得她经历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