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洛不知如何回答。
“算了,裕华那里暂时放放吧,说不定有人在看戏呢,若是能提前结束更好了,你且睡下吧。”李父不再理攀洛,意思不言而喻,这儿子,越来越差劲。
攀洛离了书房,想去看看裕华睡了没有,远远的,看见那个舞剑的人,一身红衣,在月光下越发迷人,却在这悄无声息间,院落西北角有两个不知名的人被封了口,攀洛以为是暗卫所为,没多想,又看了一阵,他看得出,裕华的这套剑法中,带了脾气,有她受的委屈,但是攀洛不明白,看裕华的武功,哪怕习武再长时间,那次朝堂比武也不应该赢了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了疑问,攀洛也就看不下去了,去了自己的书房。却不知,这一切,被一双眼看尽,没有丝毫感qíng,就这样看着裕华,有人想行刺时,都未见他动,刺客就已身亡。最终,或许是他觉得无趣,又或是裕华舞剑太久,他离开了。
“公主,那人走了。”夜迎上了裕华的剑,不过三五招,停了。
“无碍,既然对我们没有敌意,就不必管他,还要谢谢他替你们除了好些人呢,走吧,去睡了。”刺客被杀,攀洛以为是暗卫所为,裕华却知道不是,那一刻她就知道有人在李府,而此人可以不被暗卫发现,自然功力深厚,她只好以静制动想看看对方有何打算,没想到就这样离开了。
皇宫。
“楼兄,这敢在皇宫顶上饮酒的天底下恐怕也只你一人了吧。”裕镇站在乾心殿外,对着房顶上的人喊到。
“天下间只有我一人敢做之事又并非这一件,有何大惊小怪?”一身夜行衣,但王者之气却不减裕镇半分。说着,纵身一跃,来到裕镇身旁。
“楼兄,多谢你这次前来相助,其实你只需派些人来即可,何必要亲自跑这一趟?”
“自你当了皇帝,你我还未见过,过来叙叙旧罢了,另外,我想见见燕玉的主人……”裕镇口中的楼兄直接道明来意。
“想必你已知道燕玉在谁手中,若是他人我定二话不说,但裕华是我的妹妹,与别人不同,母亲待我如同亲生,关于裕华的事,我一律不参与,在她面前,如今我只是个兄长。”裕镇想到裕华最后一次将所有的真心话告诉自己,再次动容。
“没想到你游历两年江湖没能让你放下,倒是如今……你变了。”最后,黑衣人叹息一声,却听不出好坏。
“是啊,变了,这样不好么,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既然燕玉的事我办不到,这个忙楼兄不帮也是qíng理之中,我绝不计较。”裕镇抬头看着那明亮的月光,仿佛这皇位,于他在不重要。
“我早知你有我没我都会成功,这锦上添花的生意我岂会不做?今日我去了趟李府,也怪不得你如此维护,值得!不过,若是有一天她需要个肩膀,记得叫我啊,今日先去休息了。”黑衣人转眼就没了踪影,留下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让裕镇迷惑。荣妃去世后,裕镇曾离开皇宫两年,一面游历开阔视野,一面探听民qíng,当然,不可少的,培植自己的势力,他口中的楼兄,是一次偶然认识的朋友,景帝的局布了这么多年,要收关了,以此之名叫了他来,一来许久未见,二来有他帮忙胜券更大些。
☆、镇压
一月后,皇宫,裕华同裕镇站在乾心殿门前,看着步步紧bī的御林军。
“襄王叔,您这是何意?”裕华淡淡开口,却没看襄王一眼。
“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当年若不是我放弃,又怎会轮到别人坐上这龙椅?裕华,我念你年纪小,怎么无事进宫来了?”
“襄王叔,看您年纪大了,记xing都不好了,宫里可是有我的长平宫呢!母亲的蓉樱宫也在,我为何不能来?”
“您也说了,您当年放弃了,有个词叫过时不候我想您听过吧?就凭这上千的御林军您就想bī宫?您忘了,城外可是有二十万大军呢!”裕镇适时开口,
“裕镇,这二十万大军也得有人通知才进的了城吧,你当我襄王府数千人是吃白饭的,能放你们出城搬救兵不成?拿下你,这一千人足矣!”襄王不屑的看了裕镇一眼。
“唉,说您老了您还真是应景,不过也难怪,当年您一不争皇位,二无心朝堂,竟然连暗卫这个伟大的存在都不知道,御林军不过千人,皇兄他若是有五十名暗卫,您就输了!”裕华好心的提醒,倒让襄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