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御林军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就算你以一敌十也打不过这千人铁骑!”
“唉,王叔,您怎么就不信呢,魅,我看御林军首领功夫不错,也没有投降的心思,你就拿他试试吧,记住,别见了血。”裕华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裕镇却也任由着她胡来。襄王和御林军统领闻言皆变了脸色,小心的防御着,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故弄玄虚,裕华,看来今日你也留不得了!”襄王最先反应过来,可是这番话刚讲完,身旁的御林军统领就倒下了,一根银针,直she命xué,谁也没看清针来自何方,是谁出手。顿时御林军乱了手脚。
“朕知你们是被bī无奈,若是此刻放下武器,朕概不追究!但若是执迷不悟,绝不轻饶!”恩威并济,效果自然很好,不少人已经动摇。
“你们还想什么呢?难不成希望和刚刚那个人一样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是不是傻了?皇上身边既然有这样的高手,出城去召那二十万大军又有何难?果真一群傻瓜!”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人,一袭白衣,本是仙仙公子,说的话却让人忍俊不禁,裕镇很无语,他没想到楼兄把这个活宝找来了。御林军听此一言,立刻有大量士兵放下武器,襄王亲信见状,想杀之立威,却被刚刚那名男子一根银针,扎的动弹不得。裕华这才看清刚刚出手的不是魅,而是这个人。
“还真是不听话,算了算了,今日我就费些银针吧,裕镇你也是,怎么这么麻烦。”这人挥了挥手,立即有人同他刚才一样,用银针定住了襄王和他的亲信。裕镇则皱了皱眉,当着这么多人面直呼其名,这人,唉。
☆、决判
“皇兄,快快快,这还有个乱臣贼子,他竟敢直呼你的名字,快抓起来。”裕华则是看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你呀,终究改不了调皮的本xing。”裕镇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以为抓到我你们就赢了吗?我襄王府的兵可不像御林军这般容易动摇,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服!”襄王看着这几人毫无芥蒂的开玩笑,突然发话。
“王叔,父皇曾和我讲过,你的那些府兵确实不会投降,而你又思维缜密,对他们的编制让朝廷无法像对御林军这般攻克。”裕镇终于正了脸色,看向襄王,“可是,朕为何会站在这里,你还没想明白?或许你早就看出了这是一个局,却还是闯了进来,因为你自信,襄王府的兵有这个实力,可若没有对付你的方法,朕在一月前又怎会放心的将京城内所有的兵力jiāo给你?”裕镇看了眼身旁和裕华嬉闹的人,真是头疼,“我说,正事办完了再玩!”
“早办完了,这不等你收拾你王叔呢吗?”白衣公子撇了裕镇一眼。同时也示意裕镇城门那里已经无事了。
“将襄王一党压下去,听候发落!一月前在大殿上诬陷李将军与拓拔将军的大臣,依当日之言发落!”裕镇收到提示,不再拖拉,下了指令。襄王这些年聚集的,大多是对朝廷有所怨言之人,再由这些人每人控制几十人,那么这上千人便如同铁桶一般牢不可破。纵使襄王失败,他们依旧可以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在京城作乱一番。这也是裕镇最担心的地方,城内不比战场,二十万大军根本进不来,但襄王府的兵又不能不除,无奈,只好找来了游历时遇到的好友帮忙。襄王府兵更像是一个个小集团组成,而集团的首领大多仇视朝廷,但是是人就有弱点,如此大规模的查找这些人的弱点,朝廷自然不方便且被襄王发现,裕镇这才让江湖上的人帮忙。京畿重地,能不流血自然是好,兵不血刃才是王者之道,裕镇做到了。
“皇兄,你对付那些大臣是不是太狠了?”等襄王被压下去,裕华同裕镇进了乾心殿,白衣公子不知去了哪里。
“皇妹,斩糙不除根,后患无穷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怎么心善起来了?”
“这倒是,是我忘了,不过襄王一家你打算如何处置?”
“其实我何尝想做的这般狠绝,可是王叔今日所做之事不就是父皇当年一念之仁留下的么?我不能拿盛燕开玩笑。”裕镇也知,血ròu相残实在是万不得已才为之的。
“柳尚书和邵家能不能网开一面?柳尚书还有他用,邵家……派人盯着,应该翻不起什么风làng来。”裕华想到现在这个“柳尚书”,不由得想到了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