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约我来素心亭做什么?如果没事,我要回庵里了。”
“有。”他不管她抗拒,径自握住她细致的柔荑。
“你!”她不停地想将手抽回,可是他抓得死紧,任她如何抽都抽不回来,最后只好放弃。“你再动手动脚,我……我……”
她能怎样?手无寸铁,一介文弱女子,在这深山野岭,怎么高声喊叫都不会有人来救她,她真是求救无门。
“你身上有股淡雅的梅香。”他深吸口气。
看着她的侧脸,白皙无瑕,娇嫩yù滴,他恨不得轻咬一口。
“南宫公子——”
“炀。”
“啊?”
她呆愣的表qíng也令他好生心动。
南宫炀俊朗地笑开。“请喊我炀。”
开玩笑!“我们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算是第二回见面了,还能说不熟吗?”
“不行,那名儿太过亲密了,我喊不出口。”她拼命摇头。
“我都能喊你莲儿了,你还能说喊不出口吗?”
怎么他一句莲儿,喊得她心儿扑通扑通跳,整个脸颊都在发烫?!
井初莲别过脸去,不想让他看见她丢人的娇羞模样。
他修长指头勾住她的下颚,qiáng迫她转过头。
“你脸红的模样也令人着迷。”
“你好过分!”她推工他的手,柳眉倒竖。
“你知道吗?前日见到你之后,我一直有句话想告诉你。”
她赌气地别过头去。“什么?”
“我喜欢你。”
他听见她倒抽气的声音,满意地咧嘴哂笑。
“不只喜欢你,我想我恐怕是中了无解之毒了。”
“啊,你……你哪儿受伤?”她果真中计,担心地查看他身上有无伤处。
握住她的柔荑,移到他胸怀之中,感受他心脉的跳动。“这儿,这儿中了剧毒了。”
她慌乱不已。“碍事吗?不要吓我!静缘师太不能替你解毒吗?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碍事,非常碍事,而且是那老妖怪永远都无法解的毒,前天夜里中的毒,无解的。”南宫炀表qíng异常认真。
开玩笑,如果那老妖怪都能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无解?!怎么会无解呢?这世上没有无解的病,就算是中毒也一样……”她看见他嘴边的浅笑,不禁恼了起来,站起身对着他问道:“你究竟有没有病?”
“瞧我这么虚弱便晓得有…”他头靠在她手背上,无病呻吟。
“你再和我打哈哈,我就要走了!”她想甩开他的钳制,但哪那么简单。“你放手!”
他会挺身,正经地看着她。“不能。”
“南宫炀!”
“虽然我要你喊我一声炀,但也毋需如此正式地喊全名吧,莲儿?”活脱脱的登徒子!
她快被他气哭了,眼眶红红地瞪他,绛唇还噘得好高,双颊红透。
他认真地看着她。“你不会是要哭了吧?”惨了,她眼眶里水水的……“好好好,我不闹你了。”
“你太过分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还逗得我无地自容。”
“闹着你玩的,别计较、别生气,也别哭了,我一向拿哭泣的女孩没辙。”他求爷爷告奶奶的气求。
她甩开他的手走到角落坐下,拿着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
他今天怎么为得这么……顽皮?逗得她手足无措,活脱脱像是在色láng转世。
“你究竟约来素心亭做什么?”
南宫炀走到她面前蹲下。“刚才说了,你八成没听清楚。”
没听清楚?她听得可一清二楚!他说喜欢她!井初莲思及此,马上脸又红了。
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南宫炀见状暗笑在心底。
“我再说一遍,你可听清楚了,我说我喜——”
接下来的话被井初莲修长的十指阻断,她现下连耳根子都红了。
“别说了!”
他柔qíng地握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掌中,粗糙的手掌摩挲她的掌心,奇异地让她有种温暖和安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