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晓得。俊
井初莲抽回自己的手。“这样太快了,我们才认识两天的时间,你不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吗?”
“不,一点也不快。你明日就要起程回京城了,我俩相见的时刻已剩不多,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你不觉得你的感觉来得太过冲动吗?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啊。”她有些忧心,怕他误将别的感qíng混为爱qíng。
“这和相处时间长短无关,完全是心qíng起伏问题。在我遇到你时,我心qíng起伏是我懂事以来起伏最大的一次,我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别再说我把别的感qíng混为爱qíng来想,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被他一席话骇住。
他怎能这么肯定?怎能?
就连她如今都还对两日来心qíng落差起伏理不清原因,他为何能这么快理清?
不,她不能相信!
井初莲站起身,远离南宫炀,她的远离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我不相信,你别骗人了。”她猛摇头。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将她抓往怀中,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印下双唇,似乎想倾尽他所有的爱意让她知道,他的吻是温柔中带点霸气的。
她嘴中甜甜的香味和她身上的梅香,令人心醉神迷,忘了今夕是何夕。
趁着她张嘴喘息,他灵活的舌溜进了她嘴里,偷尝幽香。
他扶着她脸庞的手沿着颚骨滑下,一手攫住她细致的颈子,一手解开她衣裳的第一颗盘扣,像解开她的心门。
他怎么……怎么可以将手放在那个位置!井初莲瞪大眼睛看着陶醉中的南宫炀。
她柔软的娇躯依偎在他怀中多么的适合,她仿佛就是为他而出生的。
在无法松手,对她的感觉好比中毒。
南宫炀摸上她里头绣上花样的抹胸,透过抹胸感觉到她因他的挑逗而微颤的身躯,她诱人的苏胸。
他很想就此将她纳为己有,但不行,如果他真那么做,她肯定会恨死他。
半晌,他才不舍地放开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要如何你才会懂?我这辈子从未对一件事这么肯定过,如今这是我第一次肯定自己的感觉,为何价钱不能接受?”他双眼间散发出淡淡的愁,眼眶因压抑而泛红丝。
她还呆愣着,全身都在颤抖,紧紧抓住他好平息狂乱的心跳。
他怎能这么吻她?!她竟然忘了抗拒,让他……她抓住被解开的衣襟。
“你……你怎能这么做!”
“莲儿……”
“请……请你喊我井初莲或初莲好吗?”她试着冷静看待这件事。
“你想以这种方式拉开我俩的距离吗?”他生气地咬牙。“那好,我会唤你初莲,这样你心qíng有比较平静吗?初莲?”他语气尖酸。
他唤她初莲时,她觉得心中有根刺在扎她,好难受。
“我……”
“不要说你对我没感觉,我不信。”剑眉蹙得很紧,南宫炀一步步bī近她。
靠着梁柱,她顿感无助,qiáng烈感受到身体因颤动而不停与他有接触。
“不要bī我……”她头好痛……井初莲按住鬓角。
南宫炀叹了口气,但却不打算离她远点,反而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吸取她身上特有也是独一无二的梅香。
“我不bī你……”他拿出一枚温玉,梅形的青翠玉牌,塞进她手里。“这玉是我娘生前给我的,我现在给了你。”井初莲看着手上令人爱不释手的梅形翠玉,上头刻了四行字,竟是吕本中的诗——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
恼人风味何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
记得去年,探梅时节,老来旧事无人说。
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离别。
“我给你一天时间思考,明儿个一早,在你离开慈云庵之时,我地去找你——”
“不!”她急忙拒绝。
他眯起眼,隐约闪着危险光芒。“不?”
“不……我的意思是,能否给我一年时间思考?”
“不行,时间拖得太长了,我一颗心等于吊在半空中一年,你要我怎么静下心好好练功?”他语带恐吓。“难道你想要我因心不在焉而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