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在里面藏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亮!”史记不由感叹。她捏着那金子做的圆筒研究了半晌,手指按着三分之一处的一个珠子,“真好看。”
话音刚落,那筒子咔哒一声弹了开来,“有盖子,里头还有东西。”
两人不敢去拽,于是,史记倒过筒子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倒到了随身携带的手帕上。
“这是?”
林以南展开一看,随即缓缓抬头,“羊皮地图!”
☆、小灵通的来信 上
“你确定吗?这么小一块东西,是地图?”
林以南点点头,他曾经见过类似的微型地图,所以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是,这一切的策划人,到底要做什么?
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游戏,找到一个线索到达目的地,可到了那里却只找到另一个线索又得去寻找下一个目的地。羊皮地图,想让他们去哪里呢?不过,两人近来见过了怪事,似乎越发处变不惊。
但不管如何,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分分钟都可能会有人突然跳出来要他们滚蛋,或者jiāo出手里的东西。林以南谨慎的环顾四周,又用手机拍下了完整的地图以作备份。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qiáng迫症的倾向,不多搞一重保险他总觉得不放心。
丁醇回来的倒也正是时候,“南哥,山下好像有人来了。”
“能看清是什么样的人吗?”
丁醇摇摇头,“这山里雾气太大了。”
两人早已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再往里走去找林以北。听丁醇那么一说,倒是有些好奇上山来的是谁,索xing大大方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丁醇,你也过来休息下。”史记朝他招招手。
“咱们不是要去找南哥他弟吗?”
“别着急,看看来的人是谁再说。”
林以南没cha话,眼睛注视着前方的山路,神qíng竟然颇为放松。丁醇大为不解,怎么片刻功夫南哥就看起来胜券在握了,他走开的那小会儿发生了什么?
果然,有一个人沿着山道慢慢朝他们走来,顶着一身的雾气看起来还挺有气势。
“会是谁啊?”史记凑到林以南耳边小声问道。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来的人都不在他们的预料范围之内,看清来人的脸时,史记几乎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他?”
丁醇看看那人,又看看林以南和史记,“你们认识他啊?”
认识是认识,但不是很熟,应该说还被骗过,只是他来这里做什么?几个人都没出声,他们坐的地方并不显眼,不注意的话一时还不能发现。那人拿出手机研究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方向最后径直朝神树走过来。
“我靠,这树还真大!”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喊我到这里来,不知道要gān嘛。”
这人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不过对方似乎没人接听,他又试了一次,这回倒是立刻就通了,“喂,臭小子,你在哪儿呢?我到了。”
史记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就看见眼前那人满脸苦相,想发脾气又qiáng行忍了下去。“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山。”
林越“靠”了一声,将手机塞回裤兜,转身又开始看了眼身旁的那株大树,“啧啧,倒真是一个好景点。”眼光一溜,就看见几步开外端端正正坐着看戏的三个人,冷不防脚底踩到个石头跌坐在地,“靠,吓死我了!”
史记笑眯眯地朝他挥挥手,“嗨!”
嗨你个头啊,林越内心哀嚎,出师不利,走了三步路就被撞见了,真是见鬼。呸呸呸,没有鬼,没有鬼!他冷不丁又想起了慈明山上的事儿,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头排排坐吃果果的三人,安安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人的独幕剧,也不去打扰他。倒是丁醇满心的好奇:这人表qíng这么丰富,难道是个哑剧演员?
林越叹了口气,瞥了那几人一眼,索xing坐在地上不折腾,“你们怎么在这里?”
史记好笑地看着他,“我们在不在,你会不知道吗?”哼,臭小子,演技好得很,那头骗我们说林以北失踪了,自己不知道也联系不上,呵呵,这头就跑来找人家了。
林越尴尬地笑了两声,不太敢看林以南。他和林以北那么熟,当然也知道这位大哥的身手,万一惹怒了对方,指不定被修理成什么样呢!不过,那个傻乎乎看着自己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