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到gān这一票?你有一技之长完全可以靠技术吃饭呀?不像我不学无术,一无是处。”章小磊说。
“雷哥,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低下,这样兄弟承受不起。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结识吗?我觉得你是个实在人,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家伙。这可能就是上天安排我们要合作一段时间的机缘。”排骨说。
“你狠缺钱吗?”章小磊问。
“当然了,年底要结婚,女方家要十万元彩礼钱,拿不出,到时就散伙。我糙,我一打工的,一时半伙哪里搞那么多钱?这不要我命吗?”排骨愤愤地说。
“排骨,你说得对,看来我们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我和你差不多,我前女友和我分手时,就刺激过我,说半年之内能搞到十万块,我还可以去找她,否则不要联系。”章小磊说完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说现在女的怎么都那么势利呢?着那是结婚恋爱,这分明就是一场买卖。他玛德,男人不结婚也不行,家里人亲戚朋友都鄙视你。可是现在结婚容易吗?在小镇上都要这个价,你要在这个市里没有五十万能打的住?这不是活活bī死人吗?”排骨说。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现实,人吃人的现实。”章小磊说。
“这是五千块钱。轮椅男给的。给你。你接了这钱就算入伙,不求有难同当,但求有福同享。雷神你可要想好了。”排骨认真地说。
“我今天能来说明就已经想好了,你不要有任何顾虑。”章小磊接过钱说。
“那个锯腿男照片我也搞到了,他是大海医院的明星,一副肥头大脑的蠢相,怎么看都不像医生,他能把人腿乱锯一通,完全在意料之中。换成别的病人,照样好腿被锯掉。”排骨边指着手机里的照片边说。
“他的其他qíng况你了解吗?他有私家车吗?他上下班路线和活动规律都知道吗?他有什么个人爱好了解不?”章小磊问。
“像这种人怎么会没有私家车?大医院医生可都是bào发户!你还指望他骑电瓶车风chuī日晒上班?不符合逻辑啊。”排骨说。
“若你的推测成立,这锯腿男在外边肯定养女人。晚上晚点回家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在医院救死扶伤,帮人锯腿呢?要是不在医院,就撒谎说自己外出急诊,抢救领导gān部或者哪个富商什么的。我猜这个王八把人家好腿锯掉,说不准就是在一边锯腿一边和他的qíng人在打qíng骂俏。他玛德,那么大的腿又不是细菌,怎么可能锯错?没道理啊。”章小磊呵呵笑着说。
“这就叫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我越想我越觉得咱们是为民除害。”排骨笑着说。
“可惜法律上没有这个规定,你说那叫什么来着来?高智商游戏。我喜欢这个游戏,我脑子好久没有用过了,借此磨练磨练,以后靠脑力活混饭吃。”章小磊说。
“我分析给你听,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实在为民除害。你说这肥头大耳的锯腿男,每年要黑多少病人的血汗钱和良心钱?他要玩多少为生活所迫的女孩,或者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他玛德特不平衡。把一个人好腿锯了医院赔点钱就行了?其实应该判刑的?你说可是?不惩罚他们那些不良的锯腿男们,真是拥有合法害人的外衣了。”排骨说。
“你说的很对,我心里包袱也是这么想才放下来的。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过。”章小磊说。
“从明个开始,我们开工,踩点锯腿男的活动规律,见机下手。遇到黑车的时候,我把我的报警器打开,吆喝一声,黑车司机必然慌忙逃窜,说不准这时就装在锯腿男的车子上,他一刹车不灵,哈哈。结果你是知道的,安全带的螺丝不行了,喷油嘴漏油了,自动门打不开了,这厮即使不挂,也半死不活。”排骨想象着事故的qíng结,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设想中。
“这个要讲究机缘啊。你想想看,锯腿男要快速行驶,他后面要有几辆黑车什么的,黑车司机心理素质还要差,经不起报警器吆喝,手忙脚乱撞上锯腿男的车子上。不确定因素太多,运气比例成分太大,不一定可以实现。”章小磊分析说。
“别那么肯定哦?锯腿男都能把人家一条好好的腿给锯了,在我们这里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你就等着那jīng彩的一幕吧。这钱咱们是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