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是想让你舒服舒服,闭上嘴巴,好好享受!”言毕,秦若烟手一挥,qiáng势的鞭子对着穆正南的胸口狠狠抽了下来。
“啪!”长鞭甩到赤果的胸膛上,一条长长的血痕惊现,穆正南拼命挣扎着,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渗人。
“啪啪啪!”秦若烟对他激烈的挣扎,悲伤的惨叫,求饶充耳不闻,满目兴奋的用力挥动鞭子,每一鞭挥下,都能准备无误的在他身上甩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渐渐的,穆正南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悲惨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声音。
秦若烟撇撇嘴,这么快就昏迷了,真是没用。
慢腾腾的解开绳子,秦若烟抓着他的手臂,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另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正中有一面水池,能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沐浴,不过,那池中的水,平静如镜,似乎比水浓了些。
秦若烟手一甩,穆正南高大的身躯被扔进池子,池水浸泡伤口,阵阵疼痛像针扎一般,快速传遍全身,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凄厉的惨叫再次震惊众人。
秦若烟站在水池边,笑的花枝乱颤:“穆正南,酒是疗伤的好药,你的伤口经酒泡过,再配以本宫的独家秘方,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他的味道还算凑和,她准备享受一段时间,不过,这男人也很没用,这么点小伤痛就叫的惨绝人寰,唉,什么时候能遇到一名有用的男人,面对这些伤痛,能够qiáng忍下来,不叫不喊。
战王府,沈璃雪用过晚膳,沐浴后,去了璃雪阁二楼,休息室的大chuáng上,躺着一道白色身影,正是东方珩。
沈璃雪挑挑眉,他们三人一起用的晚膳,她和东方珩差不多时间去沐浴,她刚刚回来,他都已经睡着了。
轻轻拿下他手中的书本,沈璃雪抓着他的手腕,正准备放到薄被下,看到他眉头紧皱着,俊颜染了浓浓的痛苦之色,心中一惊,快速摇晃他:“东方珩,快醒醒!”心疾不比其他病,如果严重了,会在睡梦中死去。
东方珩轻咳几声,睁开了眼睛,眸底满是疲惫,声音有气无力:“我没事!”
“我去给你熬药!”沈璃雪转身yù走。
东方珩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牵出一抹浅笑:“只是有些疼,不是病发,不必喝药!”
“那我用银针帮你止疼!”说着,沈璃雪拉开chuáng头的抽屉,拿出银针包,快速去解东方珩的衣服。
他的衣扣很复杂,沈璃雪不会扣,解起来也麻烦,费了好大劲,才勉qiáng解开一颗。
看着沈璃雪焦急的目光,东方珩浅笑:“我来吧,照你的速度,半个时辰都解不开这五颗扣!”
如玉的手抬起,靠向衣扣,动作极慢,仿佛耗费着极大的力气,手碰到衣扣,缓缓解开,没了往日的gān脆与利落,额头隐隐冒出一层冷汗。
“东方珩!”沈璃雪看得出,东方珩的心肯定很疼,否则,以他的武功,解个衣扣,岂会这么慢慢吞吞。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颗颗扣子掉落,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在东方珩深邃的目光中,沈璃雪拿出银针,快速扎进他的xué道。
一根,两根,三根……沈璃雪在东方珩胸口上扎了几十根银针,护住了他的心脉,另只手快速抓住他的手腕把脉,随时掌握心痛的qíng况。
“璃雪!”东方珩温和的呼唤声,低低的响起。
“什么事?”沈璃雪稍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东方珩。
“多谢!”东方珩深邃的眼眸深深凝望着她,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痛苦之色慢慢退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子默,南疆鬼医到哪里了?”东方珩睡着了,沈璃雪不想叫醒他,改问子默,他的病qíng越来越重,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南疆鬼医怎么还没到?
“回郡主,上午传来消息,马上就可到京城!”门外,响起子默的禀报声。
沈璃雪凝深了目光,南疆鬼医到达的时间一拖再拖,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子默,是不是有人阻止鬼医来京?”
子默沉默半晌,坚定的道出一个字:“是!”
“可查出是什么人?”沈璃雪的声音像染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