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妻_作者:子夜妃子(641)

2017-10-22 子夜妃子

  杜:(茫然,远目)什么?

  子夜:注意节制

  杜:紫言,你刚刚说什么?

  沈:脚痛

  杜:(弯腰)来,我给你揉揉

  子夜:话说,我这是被华丽丽无视了么?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杜:我一直想让她帮忙脱,可是她笨手笨脚的

  沈:对方

  子夜:我可以教你,闺女,你在衣服里塞点虫子什么的……沈:你嫌不嫌恶心?

  子夜:(流泪)闺女,我也是为了你好

  杜:你忘了,我家娘子可没表示反对的意思!!!

  子夜:……你们小俩口闹别扭,必然要扯上我?

  99 对您而言H是?

  杜:必不可少的事qíng

  沈:能免则免

  子夜:闺女,你看看那边某人发绿的眼睛?

  沈:最近眼神有点不好使,请见谅

  杜:(凑近,再凑近)现在看不看得见?

  沈:很清楚,离远点更清楚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杜:紫言,晚上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沈:不要!

  子夜:(微笑)闺女终于失控了……

  番外8 禁忌

  自十五岁来到绮梦楼,已经五年。

  这五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qíng。

  忘了说我的名字,我曾经有过很多名字,不过现在我的名字,叫做玉成。自五岁卖给戏班子,走南闯北,我已经淡忘了自己曾经的姓氏。事实上我这样的人,有没有姓名,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直是一个很会遗忘的人。

  二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事qíng,能在我脑子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屈指可数。

  若要说起十五岁之前的事qíng,只记得戏班子里的师傅,拿着薄薄的竹片,寒着脸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练台步,唱戏曲。因为身子瘦小的缘故,总是扮演花旦。屡屡唱起奴家乃是美娇娘时,总觉得说不出的悲哀。身为男儿身,却唱着这样的曲子,真真叫人痛苦万分。

  年岁小,难免心气盛,早先并不愿意屈服,板子总是频繁的落到身上来。看着参差斑驳的血痕,偶尔也很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后来,戏曲对我而言,已经麻木,不管怎样的曲子,到了我口中,总能如珍珠落在玉盘上的清亮,这得益于我的好嗓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当初没有这副嗓子,是否会被高价卖给戏班呢?

  这念头也不过偶尔涌现在脑子里罢了,过了几年,我再也不去想这样的事qíng。因为知道,想也无益,何必让自己徒增烦恼。更为悲哀的是,我已经忘记了生身父母的样子,即便是离开了戏班,我这样的人,也没有别的技能,可以求生。

  活着是这般的困难啊。

  一年年过去,转眼到了十五岁。一般人家的男子,到了这个年岁,就要开始考虑娶妻大事了,我仍旧在戏台上,唱着别人的悲欢离合,看着那些妇人们潸然泪下,心里唯有冷笑,这样的粉墨人生,所赚的,也不过是脂粉泪。又有多少人,肯真心为你哭泣?

  等到戏散后,就开始卸妆,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有了许多烦恼。不少大户人家的男子,垂涎我的容貌,总想着要chūn风一度。我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苍白又瘦削,着实看不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许多人都说戏子无qíng,我偏要将无qíng做到极致。那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儿们,总是大汗淋漓的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着些qíng意绵绵的话,可我们谁也不会当真。说白了,这样的关系,就是暗夜里的微光,等到天一亮,谁还记得那半点光?

  一个看不见过去,望不见前途的人,连自己的清白尚且不能保住,那又有什么活头呢?

  可我就是在这样压抑而麻木的环境中,生活了这么多年。

  直到十五岁那年,班主笑容满脸的将一个人领到了后台。

  我坐在梳妆台前抹粉,在铜镜中,看见那个人一身大红色的袍子,像是燃烧的木棉花一般。他的眉梢微微扬起,整个人含着淡淡的笑意,显得十分邪魅。我只当他是来寻欢的公子哥,也没甚在意,哪知班主领着他到了我面前,笑着介绍:“这就是花箩。”很令人遐想的名字。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点了点头,“就他了。”而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叠银票来,递到了班主手中,“从现在起,他就是我的人了。”我听到这句话时,丝毫没有脱离戏班的轻松感,反而觉得心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