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点明白了,我不再抖枪,而是开始专心于这三式的练习。
只是专心钻研的席小秋没有看到,赵云站在窗后,露出一脸笑意,满意地点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
三个月过去了,我依然在练习拦、拿、扎,赵云看在眼里,只笑不语。我充分体会了基础的重要xing,若是没有之前两个月的魔鬼训练,我想现在我一定不会耍动这将近四十斤的大枪。
时值盛夏,酷暑难当。关平拿了水,叫住正在练习的我,我走过去,接了水杯与他并肩坐下,脑海里满是那三个招式。忽然灵机一动,将这三个招式胡乱组合到了一起。我大喜,叫起关平。
“秋儿,怎么了?”
“拿你的刀去,跟我过招!”
“这…刀剑无眼的…”
“快去,快去嘛,你肯定不会伤我的,我知道…”我撒娇,他见拗不过我,只得返身回屋,却怕伤我,只拿了跟木棍出来。
呃,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原来还会使棍。
“开始哦!”我大喊,关平点头,脸上表qíng一下变的严肃起来。
我抓起枪抖出去,三个月来我只练了拦、拿、扎,抖枪今天是第一次。枪一抖出,我便身随枪走,脑海里想着刚才胡乱组合的那几式,直扑关平。关平只躲不战,木棍在手中千变万化。
脑中组合已如数用完,我又随便组出一招,枪一出击,抖出十数朵枪花,再一变招,枪花更多。只听“啪”一声,关平手中的木棍被震裂,枪头打在他胸口。
……
枪头打在他身上,为什么我会有心痛的感觉?
“平!!!”
我竟然失声,丢掉手中“青魄”,直奔关平。看他被我所伤,心口揪集的疼,似乎连嘴里的称呼变了也没发觉。
扑在他身上,神色焦急地看他,关平脸色发白,忍痛挤出一丝微笑:“秋儿,我没事的…”
我心疼地扶他坐在地上,泪止不住流下来:“都怪我,偏要过什么招,你为什么不挡啊,我,呜,让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呜…”
我轻轻扒开他衣服,全然不觉这动作有什么不妥,看着他胸口的一大块淤青,泪流得更甚。
“呜…平,对不起…我…”
关平一脸惊喜:“秋儿,你…叫我平?你关心我?”
再也不顾许多,再也不认为那还叫做“欣赏”,我大哭:“呜…平……我就叫你平…我喜欢你……我不要你有事…呜…”
“秋儿,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关平大喜,再不顾疼痛,轻轻拥我入怀,良久,唇压了下来。我红着脸,脑袋一片轰鸣,只觉得他的唇甜甜的,让我失魂。
……
“咳…咳…”
一阵gān咳声将我们从甜蜜中拉回现实,赵云老脸一红,站在院外:“小秋儿,还想让为师看多久啊?”
“哈…哈…师父您怎么会来啊…”我大窘,慌忙从关平怀中脱离出来,尴尬地看着赵云。完了,似乎他刚才看到了全过程,丢人啊T-T,我yù哭无泪。
赵云大笑:“我这小徒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都能自创招式了!为师真是自豪得紧啊!”
“啊?”我一愣,“自创招式?什么自创招式?”
“好徒儿,再将刚才的招式施两招给为师看看。”
呃,早说啊!我刚才想的现在全忘了。汗颜!随便耍吧,反正刚才也是随便耍的,不是自创吗?师父肯定也记不住刚才我耍了什么招吧?
紧握“青魄”,对空当舞,此时“青魄”在我眼中如一只画笔,所到之处,梅花绽放,朵朵靛蓝;又如一副指挥棒,扫过之处,音符袅袅;还如一只魔法棒,触及之地,烟花灿烂,绚丽多姿。
赵云眼中惊色越来越甚,连连称妙,我放下“青魄”,人已是香汗淋漓。
“小秋儿啊,看来为师已经不用再教你招式了,你这‘千变万化’,可比为师自创的‘七探蛇盘’还jīng妙许多啊!”
我再汗!不会是无意之中耍的那些组合就叫做招式吧!!(作者:猪不管在哪都是猪 …… 一只鞋子从某秋处飙过来 ,作者吃痛:哎呦,猪也会穿鞋子了!!! 某秋bào怒,作者落跑……)“小秋儿啊!枪法你已融会贯通了,明日起便可随为师学骑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