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郎……”程雪兰还想继续劝说。
孟明远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入自己怀中。
程雪兰不防备被他吓了一跳,“远郎——”
孟明远扬了扬嘴角,低头吻上她的唇。
等他放开的时候,程雪兰已然qíng动,水蛇一般的腰缠了上去。
孟明远心里暗笑一声,她就是这样,只要他稍一放电便会被迷得七晕八素找不到北。他何尝不心疼那几个小的,可有些时候心必须得狠硬得下来,否则便是对他们的未来不负责。
他打横抱着她往chuáng榻而去,很快夫妻两个便二合为一,不分彼此。
只是,在qíng事结束之后,程雪兰勾着丈夫的脖子,嗔怪,“远郎最坏了,人家明明是给孩子们求qíng的,你竟然就拉着奴……”
“不喜欢啊——”他故意拖长了音儿。
程雪兰紧紧缠着他,娇喘着道:“奴家自然是喜欢的。”你这一场病下来,天知道我有多担惊害怕,就怕……呸呸,她的远郎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孟明远任由她缠着,知道病的这些日子让她担心了,只是,有些话还是要对她说的,“知道你心疼他们,可是疼孩子也要看怎么疼。”
“他们还小……”程雪兰自己说得都有些底气不足,当年丈夫十岁便中举,如今长子都已经十一了,确实是——有个太qiáng悍的爹对孩子们来说有时候真是一场灾难啊。
“你瞧,你自己都硬气不起来不是?”
程雪兰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不由低笑出声,“放心好了,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有数。”更何况里面还有个皇子呢,脑子里紧着弦儿呢,不会让事qíng脱离控制的。
这次的事,说白了重点是孟季宇这小豆丁,孟家其他孩子不过是陪榜的。这孩子如无意外将来会是下任继位者,有些东西要深深地刻到他脑子里才会有用,否则便是对庆朝百姓的不负责。
“你有什么数?都两天了。”说着她便又担心了起来。
孟明远一本正经地道:“据科学数据显示呢,人在不缺水的qíng况下,坚持一个月是不成问题。”
程雪兰花容失色,立时便要从chuáng上起身。
我的老天爷,一个月!她的孩子可怎么受得了?
孟明远压住她不让她动弹,笑道:“怎么还是这听风就是雨的xing子啊,为夫说笑而已。咱们的孩子没那么笨,我想他们最迟后天怎么也能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的。”
“真的?”程雪兰有些狐疑。
“你敢怀疑当朝丞相的话?”
程雪兰红着脸捶了他一记,身子往上拱了拱,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破碎的呻吟也随之从她口中逸出。
这一夜,程雪兰过得chūn色无边,空了数月的闺怨得到了舒解。
自从来到边城,丈夫先是忙于公事,后来又一病不起,这病才好又开始忙公事,夫妻之间的事真是扔掉许久了。
程雪兰搂着丈夫的腰,头埋在丈夫胸前,既心疼丈夫,又满足他的热qíng给予。
孟明远闭着眼轻抚着她的肩背,带着倦意地道:“还想要?”
“不是,你大病初愈,是妾不贤惠了。”
孟明远笑了一声,“这些日子不是忙就是病,你空房独宿,为夫何尝不是孤枕入眠,这种事qíng不独你想,为夫也是有需求的。”
程雪兰嘴角偷偷扬了起来。
“不知不觉,你嫁给我都十几年了。”孟明远突然有些感慨。
“是呀,转年十几年都过去了。”她已人到中年,纵然保养得再好也无法与那些豆寇年华的妙龄女子一争长短,“妾也老了。”
“有老么?为夫怎么没发现?”
程雪兰伏在他怀中叹了口气,“妾前几日竟然在头上发现了两根白发。”
“想是这些日子担心太过,回头让太医帮你开几帖方子调养一下就没事了。”
“郎君最是体贴人。”
“别担心了,都累了大半夜了,早点睡,明早再去看他们。”
“呸,你还有脸说。”
“为夫说错了什么?”
“孩子们都在偏厢跪着,你就……”程雪兰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