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些晃悠地进了净房,她给他脱衣物服侍他沐浴。
洗着洗着,她就被丈夫拽进了宽大的浴桶,没有前戏带着粗鲁的就被他占有了。
李玉娘好不容易哄着他洗完,擦gān身子,两个人回chuáng上继续。
喝多了,孟明远就难受,睡不着,便只能让老婆也别睡。
其实,他一直都挺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是想藉机发泄一下身体的不适。他家里两枝花一样的老婆最大的功能便是在尽夫妻义务上了,其他的是真不能想,想了就让人泄气。娶妻娶贤什么的,跟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关系了。
李玉娘在他凶猛的进攻中不断迷失,身子被cao弄得酸疼不已。
四更天的时候,孟明远总算是停止折腾,抱着妻子裹紧了被子打算睡了。
李玉娘估摸着他此时酒应该醒了,便对他说:“郎君,酒还是少喝些吧。”
“嗯,我心里有数。”
“你喝多了还知道被压的是谁吗?”李玉娘的语气忍不住有些酸起来,他要真酒后失德睡了别的女人,那她和兰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孟明远发一声轻笑,伸手揉着她越渐丰满的玉峰,闭着眼在她耳边说:“放心好了,你和雪兰我分得清,其他人别想鱼目混珠。”他神智清明得很,但清醒的痛苦才更难受,这才忍不住想借着放纵减轻身体的不适。
“嗯……”虽然下面已经火辣辣的有些疼,可是她还是有了反应。
孟明远抓起她的一条腿,从侧挺了进去,看着她笑着说了句:“我也不喜欢一身酒味,但有些应酬推不了。”然后开始专心忙碌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他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因为不是休沐日,所以,孟明远还是按时起身梳洗出门上班去。
年轻,就是一种资本!
晚上回家的时候,终于恢复了往日的一身清慡,这让两个妻子不约而同喜上眉梢。
他们夫妻之间原本就不缺亲热,不需要他那样不知节制表达对她们身体的喜爱。
“有日子没听玉娘抚琴了,今晚就抚一曲吧。”
李玉娘笑着应承,“是,奴家谨遵夫命。”
孟明远冲一边的人说:“去,取棋盘来,我跟你们奶奶玩几盘。”
程雪兰在他身边坐下,微恼道:“你又要欺负我?”
孟明远笑了下,从罗汉榻上的炕桌上伸过手去抓住她柔嫩的玉手,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欺负你了。”
程雪兰被他一语双关的话说得红云上脸,娇媚横生,啐道:“堂堂侍讲欺负我一个不会下棋的人,你也好意思。”
“咱们可是下的五子连奕,又不是别的,你别给自己输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远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着打扮很恰身,紧身裹胸小袄,掐腰垂丝长裙,腰间环佩相扣,富贵暗隐。发髻挽了一个新样式,簪在其上的一枝凤钗微微颤颤地很是灵动。
两个妻子或许是理家无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跟她们身边服侍的人有关系。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两个老婆的,他养着她们,惯着她们,而她们甚至连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但,不可否认,这样赏心悦目的两个老婆还是让人满意的。
在李玉娘轻悠的琴音中,在五子对奕中孟明远压倒xing胜利。
“讨厌了,都不让让人家。”程雪兰推乱了棋盘,呶了嘴。
李玉娘在一边捂嘴轻笑。
“你那脑子不这个时候用用,准备让它生锈吗?”孟明远伸手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十分的宠溺。
程雪兰横了他一眼,“生锈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孟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身,对李玉娘说道:“时间不早了,去歇了吧。”
李玉娘笑着让丫环抱琴回屋,临走前还给程雪兰一记调侃的目光。
程雪兰微红着脸任丈夫牵自己回房。
两个人走到chuáng边坐下的时候,孟明远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你那里不生锈就行了。”
程雪兰软倒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道:“郎君,过了年奴就十九了……”自从无意中得知是他一直在避孕才导致她们姐妹怀不上之后,她们不生气是假的,可是也明白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真的开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