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轿子,在淑妃请了太医后,也一起把轿子给看管了起来。
“轿子断的地方切口很整齐,明显的是人为的。”刘永全说道。
而且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平时谁也看不到,如果不用外力,根本就不会断。
“淑妃去辉映阁的时候,坐的是不是这个轿子?”赵皇后问道。
“奴才已经问了,正是这个轿子,然后淑妃娘娘下轿后,这轿子一直是有人看着的,没有人有机会上前去做手脚。”
这也就是说明,这轿子是在以前被人做了手脚了,只不过以前的承受力还行,没有断,但是迟早就会断,这个迟早,就是今天淑妃从辉映阁回到长chūn宫的路上。
“皇上,您看,是不是把辉映阁的人都给放了?”
既然是以前做的手脚,那么这次在辉映阁的人,就没有现场做手脚的机会,还得慢慢的查。
首先,这轿子是长chūn宫的,会不会是长chūn宫内部的人做的手脚?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儿。
“看今天晚上,辉映阁的人都有谁中途离开过,离开后去了哪里,gān什么?有没有人证?都给朕一一的查清楚,如果说不清楚,都给朕关起来。”皇上吩咐道。
“抬轿的内侍,也给朕一个个的审问,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开口就成。”皇上是发了狠心,一定要不在这使坏的人给找出来。
宫里出了事儿,辉映阁除了查出来当时没有离开的人可以离开后,中间从辉映阁出去的人,也都给关起来审问,这样的事儿,如果皇上真的要深究,绝对是很容易就能问出来的。
王容华住在离慈宁宫很近的储秀宫。
内侍抱着她的筝,跟在她的后面。
一路上无语,大家都知道王容华的心qíng算不上很好。
也是,搁谁谁心里会舒服,正在表演的中间,被一件这么个事儿给打断了。真是让人觉得很憋屈。
到了储秀宫,王太后身边的人已经到了,因为王太后也得到了消息,就召了王容华过去问qíng况。
“哀家听说出了点乱子,也没有人跟哀家来禀报,明雅,你知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王太后问道。
她都要准备睡了,结果出了事儿。
王明雅也没有瞒着,就把今天出的事儿,告诉了王太后。
王太后听了问道:“是你正在弹筝的时候,就出事儿了?”
王明雅道:“应该不是淑妃故意选择这个时间的,毕竟比起我受宠,她更在意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何况,她就是知道我是是时候出来表演,这轿子要落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王明雅知道太后的意思,是想着这事儿是不是淑妃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不想让王明雅出风头。
不过就为了王明雅不出风头,这代价也太大了。
因为她不能永远拦着皇上宠幸别人,所以不划算的事儿,作为一个聪明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不是就好,如果真是,这个淑妃就更得小心了,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今天的事儿,到底是谁做的?”
王太后心道,王雨露那边?有可能,皇后那边,也有可能,二皇子的生母静妃,也未尝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只要和明雅没有关系就成,别人爱怎么斗就怎么斗。
“哀家给你的药丸,你记得不要忘了,每天都要吃。”王太后吩咐道。
“是,绝对不忘。”王明雅也说道。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静妃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再也没有了那往日的形象。
“肯定是淑妃诬陷臣妾,因为臣妾有二皇子,比她的三皇子要大,她想要除掉臣妾,所以才栽赃陷害!”静妃跪着爬到皇上的脚下,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么能害一个怀着身孕的人呢?”
“放肆!刘永全,朕看她到现在都不承认,你好好跟她说,看看她到底福气不服气!如果还不承认,就把二皇子给朕抱走,一个蛇蝎心肠的母妃,可别把朕的皇子给带坏了!”
皇上可没有兴趣听一个妃子求qíng,表示冤枉,他只相信自己手里的证据,都已经找到了,背后主使也是这静妃,现在静妃还说自己是冤枉的。
刘永全对静妃说道:“静妃娘娘,您认识程大力吧,程大力的名字,估计娘娘也不陌生,因为您的大宫女珊瑚,和程大力关系可不一般。不过现在程大力已经被咱家给抓了起来,在咱家手里,只要想让人开口,就没有使不出来的手段。